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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他一進來看到你的畫就動都動不了了。我想他一定是你的有緣人。”大師兄神秘地說。“哈哈哈,有緣人。你牽紅線這一頭,我牽紅線那一頭嗎?”角落里傳來哄笑聲。高樂也笑,“去去去。千里馬終于遇上伯樂了。我要去會會我的有緣人了,不要嫉妒啊。”“快滾吧你,嘚瑟個毛啊。”大師兄指給高樂的是一個黑色西裝背影,高大而不粗壯,光看背影就覺得他很儒雅迷人。如果不是他平時就對西裝格外講究,那么就是他對這場展覽一定相當重視。雖然來這場展覽的人大都打扮精細,但是比起他來,就有點不值一提了。高樂走上前去,和他一起看自己的畫。那個男人微微退開了一點距離讓給高樂。但是他的注意力還是專注在畫上。高樂偷偷瞟他一眼,嗯,果然有眼光的人都不會長得太磕磣。那個人很是敏銳,高樂的視線都來不及躲開,就跟他迎面撞上了。他對著高樂紳士地點了點頭,之后又轉(zhuǎn)向了眼前的畫。“你喜歡這幅畫嗎?”高樂撓撓腦袋,打算搭話。“算是吧。”“什么叫算是吧?”高樂的臉糾結(jié)在一起。他很耐心地解釋,“這幅畫有立意,有技巧。我看見它的第一秒,我就被它吸引了。但是明顯有復雜的象征在里面,暫時我還看不懂,有點難過。”“其實什么象征,什么立意,畫家本身是不會懷著這種目的作畫的。但是不由自主地會流瀉這種傾向而已。”“是啊,我會不會想太深了。”他輕聲笑了笑。“沒有啊,畫作的欣賞有面對大多數(shù)人的外面層次,也有面對極少數(shù)人的內(nèi)在層次。有些欣賞是第一眼的,有些欣賞是要經(jīng)過思考的頓悟的。你不用勉強自己,藝術(shù)的思考應該是愉悅的,人們進入深淺是由自己的審美內(nèi)驅(qū)力決定的。這不是苦惱,更不該是義務(wù)。”那個男人看著高樂認真說話的樣子,臉上蔓延開一個欣賞的微笑。“你說得對。既然藝術(shù)本身就是無所為而為才能達成的,我就不該非要尋求一個答案。”“跟著你心境不同,答案也會變化,這就是藝術(shù)的開放性。完成這幅畫的不只需要畫家的參與,還有觀眾。”高樂真的跟著這個人有一種契合的感覺,你的下一句,就在我的腦海里。“你是畫家吧?”明明是問句,語氣卻很肯定。高樂吐吐舌頭,“被你發(fā)現(xiàn)了,言多必失啊。”“哪副畫是你的?我去膜拜膜拜。”男人開玩笑一樣說。“額,就是這幅。”高樂不好意思地指著眼前的畫。這下那個男人真的有點震驚的感覺,“這是你畫的?”“有那么不可信嗎?人與人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高樂很不滿他的反應。“我只是以為,畫這幅畫的人大概會再大一點。你,是不是都未成年啊?”高樂在高中跳了兩級。高朗是不樂意的,他還是喜歡高樂一步步來。但是張震每次看到高樂就很想讓高樂一直待在他身邊以好好教導他。“我都上大學了好不好?”雖然還是沒成年。“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是天才畫家啊。失敬失敬。”男人看著高樂毫不客氣的白眼就有點忍俊不禁。高樂擺擺手,表示不介意了。“還買什么畫呀?都是朋友了,這幅畫展覽完了,我就送給你。”“這,這有點占你便宜了吧。”“這叫什么便宜啊。我現(xiàn)在的畫根本都沒有人要買,你大概也就是第二個傻子吧。”“傻子?”“我以前,好久了吧,三年前,在一場慈善晚會上送了一幅畫讓他們拍賣。”高樂想想還有尷尬,“都怪我老師,非要把我的作品也送過去。結(jié)果他的畫馬上就以最高價被拍賣了。我的畫一出來,全場寂靜,我真是…”“那也不是有人最后買了嗎?”“對啊,那個冤大頭,真是,明明就是沒人要的畫,結(jié)果還出了個高價買了。你說他傻不傻?”“傻,真傻。”“哎,這么說我恩人也不好,畢竟最后因為他,我才算挽回了點面子。所以我打算以后要是再見到他,一定要重新送他幅畫。”“真的嗎?”“當然啦。我那時畫工還不很扎實,我感覺他實在買貴了。”高樂想了想,又說“但是也不一定吧,也許人家就是錢多呢?就是想炫富,結(jié)果表現(xiàn)在我的畫上呢。那我也是無話可說了。”“他不是想炫富,他是真的喜歡那幅畫。”“你怎么知道?”高樂微微抬頭,吃驚地看向旁邊。“因為我就是那個傻子啊,還做了兩次。”看見高樂合不上的嘴巴,男人又自顧自地開始,“,銀月酒店頂樓,是吧?”“不是吧,好傷心啊,我還以為或許我能有兩個知己了呢。你打破了我的幻想。”“那真是抱歉了,不過我真心很喜歡那副畫。雖然青澀還是很有感覺的。”高樂超級感動,“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足矣啊。”“那你說的再送一幅畫,可不能說是眼前這幅啊。”“約個時間來我畫室,隨你挑。”高樂很闊氣地揮手。男人笑開了,“那你都送我這么多畫了,我請你頓飯吧,來表達我的感激。”“這句話說得甚合朕意,來,我們約個時間。”第25章陳衡晚上,高樂很是舒服地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高朗拍拍他的小腿,“把手給我。”高樂把腳伸過去,故意放在他大腿上。高朗抓起他一只腳,輕輕打了打腳底。“這只手真夠臭的啊。”高樂翻個白眼,“這算什么,我的腳還能拿東西呢。”說著,他就拿起一個葡萄扔進嘴里。高朗搖搖頭,抓過他的腳,開始給他剪腳趾甲。高樂也很自然地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等高朗剪完的時候,高樂又把雙手遞過去。“給我的腳也剪剪吧。”高朗淡笑,“好啊。”等兩個人終于安安靜靜坐著的時候,高樂很是感慨,“哥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覺得上次你去了軍隊一趟,你就變得特別…”高樂一時沒想到好的形容詞,他用手比劃著,終于想到,他激動地在空中畫了個光環(huán),“對,就是特別有母愛光輝。”高朗微微偏頭看著他,眼神里有點不解。“我覺得你對我就像老子對兒子一樣的感覺。你這不是想…讓我給你養(yǎng)老吧。”高樂驚悚地想到,雙手緊抱胸口。“不行嗎?”“你不是會有兒子的嗎?還需要我嗎?”高樂一眼鄙視他。“需要。”高朗靠近他一點,“怎么,你不愿意嗎?”“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