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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扇子一扇,轉(zhuǎn)身就朝著繁華的大街走去。“也對,既然不能那么早回家,那就去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那個小廝愣了愣,無可奈何的跟上去,果然自家小少爺還是改不了沾花捏草的習(xí)慣,唉,希望老太爺看在這幾天小少爺聽話了許多的份上,不要大發(fā)脾氣。不過讓小廝意外的是,今兒自家小少爺并沒有朝著花街走去,反而是一拐朝著天水湖去了,小廝想了想,覺得也對,天水湖上的名妓不少,吹拉彈唱的都精通,自家小少爺也沒少去玩。然而讓小廝更難以相信的是,自家小少爺非但沒有朝著花船上跑,反而上了文墨船。文墨船聽名字就是個文豪云集的地方,上面全是一些文縐縐的讀書人待的地方,沒少在上面吟詩作對的,好不風(fēng)雅,甚至上面多的是文官去散心結(jié)伴,自家小公子不是一向就對這些避而遠(yuǎn)之的么,怎么突然就變性朝著這文墨船跑去了?其實何異并不是心血來潮,而且他知道,自己突然把露出真才實學(xué)出來,勢必會有不少的人在里面猜測,要是不在這驚艷一把,將來到了殿試有的是難關(guān)等著他,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讓他不得不去文墨船一趟。不過今兒由于是會試,所以文墨船里面文人少了些,多是文官們在此處吟詩作對的,甚至還在里面開了一個賭局,賭這次的狀元到底會花落誰家。當(dāng)何異上船的時候,有幾個認(rèn)得何異的人當(dāng)即就把臉給轉(zhuǎn)到一邊去了,何家這個小公子,長得也挺好的啊,就是那脾性,別提了。何異也不去熱臉貼著冷屁股,他對那個賭局還挺感興趣的,當(dāng)莊的就是文墨船的老板,那個老板對京城里面的文官多多少少有些印象,因此也認(rèn)得何異,見到何異來了也笑臉相迎。“今兒不知道什么風(fēng)把何小公子吹來了,來,何小公子要不要來賭賭能高中狀元?”那個老板笑呵呵的說道,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的溫和,倒是旁邊的人忍不住的甩了甩袖子。“聽說何小公子也是參加會試去了,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莫不是連字都認(rèn)不得幾個吧。”這些文人本就清高,一向瞧不起那些紈绔子弟,尤其何異這名聲太響亮了,京城里就沒人不知道的。“做完了題,自然也就出來了。”何異瞥了旁邊人一眼,無悲無喜的。那個文人自覺無趣,一甩袖子就走開了。何異笑了一聲,抬頭望著上面的賭局,這個賭局是拿記牌的方式,你覺得誰能是第一名就掛誰的牌,何異在上面看了一圈,誰都有,就沒自己的名字。“有我的牌子么?”何異轉(zhuǎn)頭問著那個掌柜。那個掌柜笑容微微凝固了一瞬,又恢復(fù)了過來和善的說道:“有,反是參加的,都有牌子呢,何小公子這是打算掛自己的牌子了?”“那是。”何異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張銀票,直接放下。“一百兩,當(dāng)買個樂趣,掛我自個的牌子。”那個老板的笑容又頓了頓,有些為難的開口,“何小少爺,這牌子最低得三百兩起。”頓時,旁邊一大片的笑聲起來,似乎都在嘲笑何異一般,何異得了個沒趣,一張臉都?xì)饧t了,他出門就帶了一百兩銀票,想著反正都是隨意逛逛,看到有牌子一事興起而已。“哼。”何異把銀票收回來,明明一張小臉都?xì)饧t了,偏偏還要裝作不在意一般。“不過是個賭注,我還懶得下注呢。”“何小公子的注,我們公子下了。”就在何異話音落下不久,旁邊就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何異暗嘆總算等到了,卻還是非裝作一臉‘誰要你們多管閑事’的樣子朝著那人看去。那人從后面遞過一張銀票給那個老板,然后對著何異抱拳道:“我家公子請何小公子上去一敘,還望何小公子賞個臉。”說著,那個男子還朝著旁邊伸手示意,何異卻是冷哼了一聲。“你家公子請我,難道我就得上去,請人都不出面,估計也沒什么誠意。”何異‘刷拉’一聲展開扇子,放在身前晃了晃,然后眼角又朝著那個人瞥了一眼,抬腳就往上面走去。“不過看在你那么有誠意的份上,本公子就賞你個面子吧。”何異旁邊的小廝直接冷汗都出來,自家公子你說話就不能別矯情嗎這!能夠進文墨船上面包廂的,都不是什么小的官職,先別說何異能不能得罪,別人好心好意幫你給了三百兩銀子,你也不能這么掃人面子啊!等何異上前了,那個老板才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后打開銀票一看,整整三千兩銀子!老板暗嘆一聲,如果那何異沒中還好,中了他可得賠出一口老血出來,畢竟何異的賠率是一賠百。而這邊,何異上了包間,才看到屏風(fēng)后面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襟危坐,看著格外的有氣勢,身旁一個卻仿佛是位女子,身姿婀娜寧人浮想聯(lián)翩。何異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后又很快的放了下去,總算讓我等到了,也不枉特意來這里一趟了。何異抬了抬下巴,對著屏風(fēng)后兩人說道:“怎么請我上來一敘連個正臉都不敢露的,是不是見不得人啊,這青天白日,見不得人我可就走了啊。”“呵。”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砹艘宦曒p笑,然后一道充滿了磁性的聲音開口道。“若要見人,你過來不就看到了嗎。”何異歪著頭想了想,直接抬起腳步就躍過屏風(fēng)朝著里面走去,然后實現(xiàn)豁然開朗。這已經(jīng)是船里最高一層,就靠在欄桿處,微微卷起一半的簾子,外面風(fēng)景正好,尤其是坐在里面的一對璧人,看著格外的和諧,何異適當(dāng)?shù)淖屪约旱难劬α亮肆粒瑢崿F(xiàn)在旁邊那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移到了旁邊那位俊美無鑄的男子臉上。何異猶豫了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一咬牙,似乎豁出去了一樣,“我覺得你好看!”“嗯?”那個男子微微不解。“比你旁邊這個女的要好看。”何異直接坦白的說出來了,成功的讓旁邊的那位女子臉色微微愣了愣。而那個男子似乎沒想到何異會這么說,愣了愣,然后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何家小公子,你倒的確有趣。”第40章架空王朝大貪臣“不過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會試場嗎,怎么跑到這里了?”男子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他也多多少少聽過何異的名聲。京城三大玩樂少爺,何異首當(dāng)?shù)谝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