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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當(dāng)時有蘇師兄路過,那賊人才不得不離去,卻被我奪下了一枚玉佩,而那玉佩正是何異師兄的。”李勁楓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整個大殿里面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一說完,上方那三個老者又開口了:“對此,何異你可有辯解?”何異似笑非笑的看了李勁楓一眼,然后抬起下巴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么說,那日偷襲我的不是師兄了?可那玉佩,師兄又作何解釋?”李勁楓朝著何異說道,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日何異有些奇怪,尤其是當(dāng)何異看著他的時候,莫名的讓他微微有幾分失神。何異也看向李勁風(fēng),然后勾起嘴角微微笑著,道:“師弟,你可知我從不佩戴玉佩之類,只要能潛進我府邸的,隨手便能拿走我的佩戴之物,我雖不知師弟你為何要這般冤枉我,不過師弟你怕不能只靠一塊玉佩就定事的吧。”“可那靈藥在進秘境之前便曾聽師兄想要得到,師兄一時之間萌發(fā)殺意也并非無不可能的吧。”其實李勁楓一開始有所懷疑,只不過他與何異向來并無交際,再加上何異與魔修有所勾結(jié),因此后來李勁楓便認定了此事是何異所為。“那師弟你可知我要那靈藥所為何事?”何異揚長了音調(diào),尾音拉得極長,聽著倒不像為自己辯解了,倒像是透著幾分狡猾跟任性。李勁楓聽著何異的聲音微微又有幾分失神,當(dāng)下抱拳道:“師兄請說。”“那靈藥本是日月靈芝,其功效便是能夠助人清除真氣中的雜質(zhì),聽聞師尊由于百年前突破失敗便一直郁郁寡歡,我等身為弟子自然要為師尊排憂解難,便想尋著那靈芝獻給師尊,縱使我何異再怎么想要,難不成為了這份孝心便要殺人不成?如此,即便得到了靈芝,我何異怕是也拿不出手。”說到此,何異冷眼的看了眾人一圈,發(fā)現(xiàn)某位師兄的臉色微微變了變?nèi)滩蛔〉穆冻鰩追肿I笑出來。“再者,不過一個玉佩,若我得了陸師兄的玉佩放到另一位師兄房間去,難不成還能冤枉陸師兄與那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對吧,陸師兄?”何異看著旁邊的陸任說道,陸任正是誣陷他并且與極樂峰大弟子有一腿的人。因此,此話一出,陸任臉色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打著哈哈說道:“師弟說笑了,不過一塊玉佩,倒的確不能證實什么,就是不知道李師弟還有什么證據(jù)沒有?”李勁楓皺了皺眉,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倒也想不出什么‘證據(jù)’出來,突然,李勁風(fēng)雙眉展開,急道:“我記得與我交手之人實力不弱,不過他似乎對左手略有顧忌,想來定是左手有些傷。”聽到李勁楓的話,何異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這他媽的也能算線索?!而那三位長老想必也是這么想的,因此微微沉吟了一下,便說道:“此事先放一邊,何異,有人說你與魔修勾結(jié),這事你又作何辯解?”何異挑了挑眉,然后對著大殿眾人譏笑的說道:“簡直是無稽之談。”“是嗎,那傳證人,讓秦風(fēng)進來。”長老想來也不是輕易就相信何異話的人。不過片刻,大殿里面就進來一人,這人坐在輪椅上,似乎受了重傷,隔著遠遠的,何異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與藥味,這兩股味道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當(dāng)即,何異就不舒服的皺了皺眉。而秦風(fēng)一進來就忍不住的對著三位長老,指著何異就喊道:“長老替我做主啊!何異勾結(jié)魔修打傷弟子我,還試圖殘殺同門弟子,請長老替我做主啊!第2章修仙世界這一聲叫得,何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那三位長老卻是半絲影響都沒,也難怪能做到長老這個位置了,而其中一個長老對著秦風(fēng)說道:“放心,你且將那日之事細細道來,若是事實,自會有人替你做主。”“是,謝謝長老,謝謝長老。”秦風(fēng)急忙著點頭說道,然后看向何異,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何異,道:“那日我從山下回來,路過銀樹林的時候的感受到有魔修的氣息,那里本就已經(jīng)屬于天穹派了,魔修又怎會突然造次,于是便屏氣準備一探究竟,誰知就看到何異與一個魔修正親密之間,簡直敗壞門風(fēng)!“當(dāng)時我腦袋一熱就跳出來準備將他捉住交給長老們處置,誰知我竟不是那個魔修的對手,然后何異就說‘?dāng)夭莩獎邮謿⒘宋遥液美钤瓗熜窒律接惺屡銮捎龅轿遥虐l(fā)送信號使得魔修有得顧忌趕緊離去,而何異也跟著跑了,誰知回來何異竟當(dāng)此事沒有發(fā)生過,還望長老替我做主,清理門中敗類!”話音剛落,便有一串譏笑傳來,眾人看去,卻見何異捂著肚子忍不住的笑著。“何異,你笑什么!你敢說那日不是你想對我下殺手!”秦風(fēng)臉色一下就脹紅了,指著何異喊道。而何異也只是頓了頓,揉了揉有些疼的肚子說道:“我笑你簡直愚不可及,憑我的實力,你覺得,你能在我手下走過幾招?”這并非假話,何異原本就是結(jié)丹前期,而秦風(fēng)不過筑基后期,何異要真殺秦風(fēng),秦風(fēng)絕對不可能還活著,更別提當(dāng)時還是魔修在場的情況下,眾人也想到了這里,尤其是李勁楓。若說李勁楓之前還認定何異是個惡人,可當(dāng)前那一出,他便心生了幾分疑惑,現(xiàn)在這份疑惑更加明顯,秦風(fēng)不過是個無關(guān)輕重的弟子,死了便死了,但倘若能拖下何異這個內(nèi)門弟子,怎么算這筆賬都是劃得來的,而且內(nèi)門弟子名額就那么幾個,何異若是空出了一個,估計無數(shù)的外門弟子都想擠破腦袋擠進來。所以,這事如今還真不好說,可何異平時也并非與人結(jié)怨才對,若何異是無辜的,那么是誰要冤枉他呢,李勁楓忍不住的推斷道;而他卻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間,站在了何異這方了。而何異理了理袖子,神色更加的譏諷起來,幾乎是用完全不屑的語氣說道:“再者我與那魔修的關(guān)系,更是信口開河,那魔修若是連打死你都需要不少時間,想來修為也不如何,我何異倒不是有多優(yōu)秀,難不成會看上一個實力不如我的?再者,別說我不喜斷袖,哪怕我就是斷袖,看上的,也必定是出類拔萃之人,小小一個魔修,我何異還不到自掉身價的份上!”這話說得那叫一個言辭鑿鑿,義正言辭,不過莫名的卻讓李勁楓微微有幾分的失神,出類拔萃之人?如何才能算出類拔萃之人呢?而大殿之中,卻是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都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