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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楚寒生的聲音停頓了幾秒,好像是在看前面有什么東西。話說到一半,又止住了。“不,有,我看到了,一個騎著駱駝的隊伍,穿的是古裝!”聽見他的聲音,幾人向外面看了一眼,然而什么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車里,駝鈴聲漸漸消失了。但隨著楚寒生的話,他的車好似失控了一般,胡亂開動起來,在加速減速左轉右轉幾個問題上面猶豫不決。為了安全,袁之川主動與他們的車拉長了車距。“進來有半個小時嗎?這就開始了?我還沒準備好。”顧恩喃喃自語。“我們也做好準備吧。”羅非冷靜道。他的手腕上,一個小小的紅色標志在閃閃發光。“那是什么!”袁之川突然大呼出聲。羅非條件反射般抬起頭,看到一群穿著古裝的士兵,騎著戰馬向他們沖過來。袁之川猝不及防剎車,伴隨著剎車的聲音,羅非閉眼,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在車里了。。“羅非,這邊,快。”月色之下,一個穿著白裙的嬌俏少女沖羅非揮了揮手,她的面前就是那座已經廢棄許久的醫院。羅非一晃神,突然有點不明白他在哪。他是個二十出頭的工作黨,因為離家太遠,十一假期不好回家,又沒什么想去的景點,就參加了一個同城網友組織的活動。這個活動聽起來有點神經兮兮的,夜探廢棄醫院。羅非本來也對這種事情不太感興趣,但最近新找到的工作壓力過大,在網上帖子上看到,說是參加一點驚險的活動可以減壓,也就參加了。一起來的還有三個人,白裙子的少女是其中之一,是個大學生,叫袁之川。剛見面的時候,羅非還說:“聽起來有點像男孩子的名字。”然后他就被驚呆了。袁之川笑嘻嘻的說:“我就是男孩子啊。”袁之川雖然已經上了大學,但其實性格還是有點中二,至少羅非是這么認為的。在第一次見陌生網友的時候穿女裝,還真不怕別人歧視他。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叫清寂,是個上高中的小姑娘。沒姓,就叫清寂,據說算是半個出家人——道士。她是一個孤兒,老道士養大的,性格沉默寡言,本來不像愛湊這種熱鬧的人,過來是為了試驗一下她師父教的道術到底靈不靈。還有最后一個,叫顧廷恩。模樣是個陽光的大學生,可羅非總覺得他哪里不對勁。來的路上,顧廷恩對他陰笑了一下,那個笑容看得他現在還不是很緩的過來。四人站在廢舊醫院門前,袁之川積極道:“我們就這么進去吧,還要準備別的什么東西嗎?”“不用了吧。”顧廷恩哆嗦了一下,說:“挺冷的,我們快點去,然后快點出來吧。”羅非沒什么意見。按照他們事先商量好的計劃,必去的地方有幾處,太平間,手術室,還有一個著名的病房,那里死過一個有名的人——是個連環殺手,生前殺死了十幾個人。據說窮兇極惡的人死后會變成更邪惡的鬼,幾個人其實都不是很信這個,但來都來了,權當做參觀名人故居(?)不然真的沒什么可看的地方。路線是這樣的,先到地下一層太平間,轉一圈到四樓手術室,最后三樓名人故居壓軸,其他的房間走馬觀花看一下,看不到的也就不特意去看了。羅非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強光手電筒,按亮之后,率先走進了這所鬼氣森森的醫院。和所有的醫院一樣,踏進大門之后,是掛號的地方。本來干凈的玻璃上沾滿灰塵,塑料字褪色老化,半死不活的掛在上面。醫院的面積很大,以至于踏進去之后,腳步聲隱隱約約能帶起一陣回音。“什么東西?”掛號處的玻璃里面閃過一個黑影,被袁之川看見了,有點好奇的探頭過去看了一眼。“是野貓吧。”顧廷恩說。袁之川用手指撥了一下頭發,似乎想過去看看,他詢問其他三人,“要過去嗎?”羅非用手電照了那邊一下,什么都沒有。“如果你想去,可以考慮。”他說:“不過我覺得你會失望。在恐怖游戲或者電影里,剛開局不會這么快出現怪物吧,大多都是虛驚一場。”袁之川說:“恐怖片還有一條定律,好奇心害死貓。主人公發現不對的東西一定會過去查看,然后就……”他眼神有點興奮,看的羅非忍不住想打擊他:“害死哪只貓?剛跑過去那只嗎?你有虐貓的傾向?”袁之川怒了:“你能好好說話嗎。”“不好意思,川啊,我也有點想罵你。”顧廷恩走在最后面,潑了他一盆冷水:“我也不想被你烏鴉嘴。”幾個人見面之前,在一個群里聊過幾天。現代社會的人,一切關系的發展都挺快,聊過幾天的網友可以算是熟悉了,要是清寂小姑娘臉皮厚一點,說袁之川是她閨蜜也不是不行。袁之川連著被兩個人懟了,悻悻的說:“兩個單身狗,肯定沒有女朋友。”“知道了,你有男朋友。”顧廷恩損他。袁之川做了一個用拉鏈拉住嘴的手勢,表示不再發言。幾個人順著樓梯走到地下一層的太平間,剛一下來,就感覺一陣涼氣。與上面時純粹的夜里天冷不同,地下的冷是一種侵入骨髓的冷意,配上現在的地點個氣氛,要是拍下來,再加個bgm就是一步恐怖片的開頭。手電的光是一個不大的光圈,在這個面積頗大的走廊內幾乎不值一提。墻皮剝落的破敗墻面上,粘著曖昧不明的污漬。托現在影視劇半真不假的科普,大家都知道,血跡粘在墻上之后,干掉的痕跡是黑色的。一條長長的黑色痕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么。“無聊。”袁之川小聲說。羅非這次沒再說他什么,在這條長長的走廊里,四人的步調逐漸統一,當那扇門最后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幾乎是有點感恩的,羅非松了口氣。他現在有點后悔了,出租房里的床雖然不是那么舒服,但在午夜的時候,配一瓶可樂和電影躺在上面,還是一種不錯的享受,無論從哪種角度看,都比在這里作死強。他剛才一直是走在最前面的,按理說開門應該是他的責任,可羅非沒動彈。“我來吧。”袁之川躍躍欲試。羅非看他一眼之后,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讓給他。袁之川現在好像更興奮了,顧不上門把手上面沾滿了灰塵,急切的一推,門開了。老舊的門在沉寂的夜里發出吱呀的一聲響。空氣里沉積多年的灰塵嗆的人咳嗽。里面令人安心又失望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