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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除了門世界之外,還出現了其他異狀——清寂找到了一只帶有魔氣的小鳥。出現異??隙〞性颍谶@一瞬間可能發生了什么大事呢,顧家祭祖。恰好,顧家還有一件關于空間的法器,陳珩心心念念的鈴鐺。后知后覺的想來,線索指向太明顯了,整個顧府最不對勁的地方,明顯就是祠堂。只是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打算做兩手準備,先以顧家母子三人是鬼作為前提制定計劃,在這一計劃的基礎上再去探查祠堂,結果就是舍本逐末,買櫝還珠。計劃進行的太順利了,一連串事情發生,直接推到了這條線的結局,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與機會去探查祠堂,就不得不面對最終的大戰。辛辛苦苦打完了,面對真相,還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是,還不算空。對于把這個鬼得罪的死死的陳珩一伙人而言,護著顧家的他們說不準勉強還能有三分好感。且好在,他看上去沒有動手的意思。場面有一瞬間的窒息。“顧程鳶還好嗎?”羅非先開了口問他。如果這個鬼是顧家的人,提一提顧程鳶說不準會有用處。“我家的孩子,我肯定不會讓他受傷,哪有不好的。”他含笑道:“那孩子運氣一直不好,他回老宅回的少,每次見他總是不開心。他又遇見這等事,承蒙你們照顧了?!?/br>“沒有沒有。”楚寒生說:“這是我該做的?!?/br>……你真當你這是在見你家小孩的家長啊。這人倒沒計較這個,說:“拉你們進來純屬是意外,我顧家祭祀時就是如此。原本近幾年靈氣衰落,普通人也不會受影響,只是你們身上多了個標記,就進來了。”他解釋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夠了,可楚寒生卻突然臉色一肅。他瞧了,想到:“我倒忘了,這位小友是官府之人。我并不愿與你們作對,待到事情解決了,自然會與你們說清楚?!?/br>這下說的楚寒生又不好意思了。陳珩手里的鈴鐺一直在掙扎個不停。與剛被拿出來的時候不同,現在它主人在了,這小東西好似突然有了什么動力似的,從他手里掙脫開,直直飛了回去。在鈴鐺脫離他手心的一剎那,陳珩噴出一口鮮血。“我倒把你忘了?!蹦侨艘暰€轉向陳珩時,臉色變了許多,淡淡道:“你陳家之人,真是數十年如一日。若你今日在這幻境之中,沒勾結你家余孽傷害我妻女,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br>陳珩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不卑不亢道:“顧族長說笑了,你要是殺我,那你也得想想,你現世中的子孫還有沒有命在?!?/br>“你說的是。”他說:“那我先收你點利息。”話音一落,陳珩一群人中,那cao控蜘蛛的人臉色一變,還來不及說什么,就從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陳珩面色青黑,還是無能為力。這人看似不再想與他們多說,指間一點,一群人就回到了現世。羅非四人還在那間小院里,除開缺了一只清寂拿出來的鳥,其余別無二致。他們清楚的聽見,門外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半小時后,四人進了警察局。楚寒生的上級,特殊案件調查組的秦疏端著茶,一副官老爺的態度,道:“快說!怎么回事!”楚寒生一臉崩潰:“你別玩了行嗎?”“誰跟你玩了?”他道:“正兒八經的因為封建迷信活動導致一人重傷,刑事案件懂不懂?”“你還能管人事?。俊背藗€白眼:“那個鬼要自己和你說,你去找他唄,對了,那是小顧的老祖宗,態度好點?!?/br>“哪個鬼?”“誰知道?聽說是個顧家的族長,一祠堂的牌位,你一個一個問過去唄。”“行了,不跟你們鬧了?!鼻厥枵酒饋恚骸白龉P錄是慣例,你們先等會吧,等我問完我回來請你們吃飯?!?/br>他走了之后,楚寒生戳了羅非一下:“我們這真不錯,你不考慮來?”羅非面無表情:“還是不了吧?!?/br>秦疏果然言而有信,晚上請他們吃了飯。在吃飯的時候,他講笑話似的,說清楚了顧家大宅內究竟是怎么回事。顧家先祖沒有隨修仙界眾人前往無妄海,是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無妄海雖聚集靈氣一界,實際上引與現世割裂,在其中生活的久了,生出的后代難覓仙緣。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可真正因此放棄過去的,寥寥無幾。后代與自身一線生機哪個重要,這不是個難回答的問題。顧家就在現世生存了下來,可是盡管如此,因靈氣稀薄,顧家后代的靈根在日漸退化。就在幾乎無路可退的時候,一件事發生了。陳家與另一家為謀奪顧家至寶,血洗了顧氏族長家滿門。悲痛之余,顧家族長做了一個決定。“以自身血rou為引,并三百顧家亡靈怨氣,通過那個小鈴鐺,開啟異界之門。一年一次,祭祖就是給后代補充靈氣,維持靈根不退化?!?/br>“你們倒霉,在他們祭祖的時候進了他家宅院,也就進了當時顧家滿門被屠那個場景。”秦疏樂道:“要不是那誰手賤,動那個鈴鐺,你們思路也沒錯,他們祭祀完了你們就能出來了?!?/br>“恕我直言——”羅非聽完這個故事,說:“你們現在知道了,真能放任他們繼續這么玩?”“肯定不啊?!鼻厥枵f:“知道嗎,顧家族長把那個小鈴鐺上交國家了。”“?”其余幾個人都是一臉問號。“第一是怕陳家報復,這是保護費,第二,現在靈氣復蘇,他們不需要再祭祖取得靈氣,至于第三——”他鄭重的說:“是贖罪。很有可能,你們身上的門,與他們這么冒險脫不了干系?!?/br>“如果真是這樣,那上交就是必然的了?!痹ㄕf:“他們搞出了爛攤子收不起來,只能找你們給他擦屁股了?!?/br>“吃飯呢,說什么?!鼻厥柘訍旱?。“講究還挺多。”吃完飯,秦疏提起了一件事:“不是跟你們說,祭祖的時候有人重傷嗎?他現在醒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是你們認識的人。”“顧廷恩?”羅非想起他身上被蜘蛛咬的傷口,問:“是他嗎?”“沒錯。”秦疏道:“祭祖的時候他家宅子一個角的小廚房著火了,鄰居報警后,找著他們人才發現,參與祭祖的所有人都昏迷不醒,這才定性成的封建迷信活動。半小時后所有人都醒了,只有他,一直沒醒來?!?/br>“他們老祖宗這么厲害,應該沒有什么大事吧。”楚寒生挺樂觀。“未必?!痹ㄕf:“你當他為什么只抓走了那個cao控蜘蛛的人?真的只為了和那誰收利息?”貌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