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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也沒什么用,不知道能活多長時間。”羅非說。“別這么說。”楚寒生湊過來,使勁拍了一把羅非的肩膀說:“我剛才以為自己肯定要死了,現(xiàn)在呢,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咱們肯定能出去的,哈哈。”羅非一臉寡淡的把他的手推開。兩個人算是同生共死過了,楚寒生現(xiàn)在處于一種神經(jīng)的狀態(tài),有剛才羅非的行為打底,他忽然覺得,不管嘴上怎么樣,這的確是個好人嘛。孟曉蘭問他:“你是第一次進來?”“是啊。”楚寒生笑了兩聲:“看樣子我的運氣不好啊。”“是不好。第一次進來往往都是單人場,難度也不會高。”孟曉蘭說:“羅非呢?”“第一次……多人場。”羅非也沒用避諱,說完后問她:“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現(xiàn)在該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壯漢站起身來,捏緊拳頭,威脅的看著幾個人。他緊接著就想要動手去拎孟曉蘭的領子,怒罵:“你再不解釋我就……”楚寒生飛起一腳就把他踹了老遠。“如果死過一次都不能讓你學會用腦子解決問題,我不介意讓你死第二次。反正你死在這里也沒人知道不是嗎。”羅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吞了我一個評論,好氣好氣評論的小天使不生氣,么一個第4章紅色象牙塔3羅非眼神中的冷漠讓壯漢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瑟縮,他看的出來,這個人可能真的不在意他的命。他把視線移向了穿著警服的楚寒生,帶著些微不易察覺的懇求。楚寒生說:“時間不多了,我們開始吧。”“好的。”孟曉蘭說:“你們可能猜到了一點,門里的每一個世界都與一個鬼有關,想要出去,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討好她。”“但是這個世界里的鬼剛一出現(xiàn),就想殺了我們,無法與她溝通,要怎么討好她?”楚寒生提出疑問。“這我就不知道了。”孟曉蘭道:“時間太短了,我們進來還沒有一個小時吧,現(xiàn)在連她是誰,怎么死的都沒弄清楚,討好自然也無從談起了。”“我倒是有一點想法。”羅非思索道:“我曾經(jīng)到過一個犯罪現(xiàn)場,兇手正在處理被害人的尸體,我傷害了兇手之后,那里的鬼就放我走了……”“你是說找到殺害女鬼的兇手?可她有很大的可能是自殺。”孟曉蘭說:“從她變成鬼之后是無差別攻擊,而不是針對某個特定的人就可以看出來,她恨的是這個學校里的每一個人,難道我們要把這里的所有人都殺光嗎?”“不,你聽我說完。”羅非:“我的意思是,這里的一切很有可能真實發(fā)生過,并且她的動靜鬧得這么大,我們可能知道這件事——或者看過關于這件事的新聞。”“女生跳樓,踩踏事故,高中……”“企南一高。”羅非道:“校服上的校名是用小篆寫的,我剛好認識一點。”這幾條線索實在是太少,當智能手機普及以來,讓人們憤怒的新聞幾乎每周都有那么幾條,但是大多數(shù)人看完也就忘了。“這樣說的話,這件事應該發(fā)生在十年前左右。”楚寒生說:“我看到那個打急救電話的人用的手機是楓糖的如蜜系列U910。”楚寒生可以認出這部手機,還是托了它被連嘲十年的設計的福。當打電話的時候,這部翻蓋手機的外殼上就會有一圈彩色的跑馬燈閃起亮瞎人眼的光。因為設計實在太蠢,受眾不多,它在面世一年后就停產(chǎn)了。加上這一條件并不能有什么幫助,十年前,智能手機還未普及的時代,如果不看電視與報紙,那幾乎是不可能知道了。十年前楚寒生與羅非還在上高中,孟曉蘭更是只有七八歲,都不是會經(jīng)常去看新聞的人,這條線索更讓進展陷入僵局。“那就只能直接去找這個女鬼本人了。”楚寒生說:“我是做警察的,對她的體貌特征還記得一點。高三年紀一共有十七個班,就是一個個的排查過來時間不一定夠。”“是一定不夠。”羅非淡淡道:“上課鈴一響,她就要跳樓了,再接著點一次火,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讀檔重來。”“還有十五分鐘。”楚寒生看了一眼淪為鬧鐘的表,說:“整個高三年級都在五樓和六樓,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去她跳樓的地方等著。走廊的窗戶不開放,所以她跳樓的地方無外乎兩處,一處是她自己的班級,另一處就是頂樓的天臺。”“為了以防萬一,我建議還是每人守著一樓。”孟曉蘭開口:“如果有人在教室里跳樓,那就一定會有很大的動靜,我們中的某個人會聽見,一個人看著一樓足夠了。”羅非和楚寒生都沒有別的意見,三人商量好誰去哪層樓,正準備出去,那個大漢卻突然沖出來,拉住了楚寒生。“你們就把我放在這里?”“不然呢?”孟曉蘭冷聲說:“你不是不相信嗎?”錢壯——這個大漢是個潑皮無賴,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覺得莫名其妙,在這里溜了一圈,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聽見有人喊著火了。他跑又不敢往出跑,只好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后被濃煙熏死了。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聽見孟曉蘭和楚寒生說話,湊過去一聽,心里就覺得,出現(xiàn)這種事估計和這倆人脫不開關系,沒準是什么新型的仙人跳呢!可是這會兒,這些人要把它丟在一邊不管,他反倒亂了手腳。錢壯不敢拉羅非,拉孟曉蘭又怕楚寒生再對他動手,只好去拉楚寒生。畢竟是警察,能對一般人動手嗎?他猜得是沒錯,楚寒生是好說話的多,但現(xiàn)在他都要死了,當然沒空再和這個無賴糾纏。“你要跟著那就跟著,別找事。”楚寒生警告他。“現(xiàn)在多生枝節(jié)沒好處,我覺得還是把他關在這里的好。”孟曉蘭說。聽見這娘們竟然這樣歹毒,錢壯當即大怒,罵道:“你們當她是什么好玩意兒?我親眼看見,她在偷這里的學生的東西!還有剛才死的那個女的的手機,也是她拿走了。這個人心術(shù)不正,你們可小心被她賣了!”錢壯這樣的人,說別人無賴也是有點好笑了,但羅非并不完全否認他說的話的真實性。而楚寒生,看著孟曉蘭聽見這番話的表情,心里頓時有了判斷,看著孟曉蘭的眼睛里,也多了幾分復雜難言的味道。孟曉蘭反而沒有沒揭穿的窘迫,直說:“托那封信的福,我現(xiàn)在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順手拿點利息很難理解?”羅非的視線冷淡的掃過孟曉蘭和錢壯,半晌,加了一句:“我同意孟曉蘭的看法,讓他留在這里的好。”一個有污點的有力隊友和無腦只會拖后腿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