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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失望了,人是不會開花的,尤其是你這么傻的人。” 原來他真的是仙人掌,蘭波他……他不是傻子啊—— 離他們隔了幾棟教學樓的后面,凱倫不住地顫抖著,莎露就躺在他的肩頭。 幾分鐘后。 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是他喜歡的第一個女孩,也是最后一個。 凱倫閉上眼,將失去神志的莎露扭斷了頭。 “你相信我嗎?”蘭波強行撐住,一種灼熱感不停襲來,讓他感覺自己快要炸裂了,將她從窗戶中拉出來,他搖搖晃晃地說道:“以后再解釋,抱緊我,我要從這里翻出去了!” 他突然兇狠起來,不知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生生揍得一個骷髏毫無反擊之力,一拳打在另一個骷髏頭上,將它丟出去,便帶著莉達躍上高墻,奮力向上爬著。 “蘭波你沒事吧……”莉達顧不得自己背上撕裂的疼痛,看著他渾身都是傷口,不少刺還掛著皮rou,心驚地問道。 說完她往腳下一看,發現喪尸和骷髏也跟著爬了上來,有幾個爬得快的伸出手拽他們的鞋子,蘭波抓住她往上又攀了一截。 下面是一片樹林,蘭波抱著莉達一起跳下去,莉達被他護在上面,倒是緩沖了很多,但他就不那么舒服了,蘭波悶哼一聲,他落下來的地方正好有一塊石頭,硌得他身體微曲,五官扭在了一起。 除了繼續漫無目的地跑,他們別無辦法。 大雨開始收住,陽光又從云層里撒了出來。 濕衣服緊緊貼著他們身上,凌亂的發絲往下滴著水,幾乎被染紅的后背,顯得格外狼狽。 “是港口!”莉達踉蹌著抬起手,指向視野突然開闊起來的前方。 岸邊剛好停著一艘船,有人在甲板上吹風。 蘭波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他沖船上的人揮動著手:“嘿!這里還有人!喂——這里還有人啊!” 幾個水手解開拴住船的繩子,不知道互相在說什么,船就要開了! 甲板上的人終于看見了兩個狂奔的人影,原本悠閑的女人突然站起身,驚呼道:“看!那里有人!” “Oh my god!”一個女人手里的紅酒潑了出來,“瞧他們后面是啥……” “船長!快開船!” “我們就放著那兩個人不管啦?!” “那也不能整個船上的人都為他們陪葬吧?” “快開船啊!不開船老子一槍崩了你!” 眼看著船就快要離開岸邊,蘭波和莉達終于到達了港口。 “呼——”他喘了一口氣,“快!船剛開,從側面翻進去,我托著你!” 莉達踩著他的手臂,兩只手扒住船身,咬著牙往上移動,喪尸大軍已經逼近,蘭波就快支撐不住了! “快上來,我拉你!”她終于翻進去了,把手伸向還在水中的蘭波道。 蘭波借力往上攀,身后的喪尸拉扯著他的腳,有幾個甚至爬到比他還高的地方,拽住莉達露出來的袖子。 就在他半個身子剛翻進船舷的時候,兩個喪尸用力一拉,莉達從船身上跌落出來,等蘭波反應過來,他只撈到她的一只手臂,她就這樣懸在空中,密密麻麻的喪尸扯著她的背帶褲,只聽見布料“嘶拉”的聲音,莉達握住蘭波的手往下滑了一點,她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沉,意識已經不清醒餓了。 “撲通——” 作者有話要說: 音樂學院男生念的詩,出自,作者是法國詩人保羅·艾呂雅。 寫著有點揪心,昨晚沒睡好,頭痛,小天使們晚安么么噠~ ☆、氣球 青年男子搭了一把手,和蘭波齊力拉著往下墜的莉達,另只手拿了把長竿,拽住她的喪尸紛紛落水,濺起大片浪花。 “嗨!我叫提亞。”一身西部牛仔風的青年向坐在船板上的莉達溫暖一笑。 “謝謝!”蘭波脫力地倒在一旁,很感激他的出手相救。 兩人的體力已經透支了,因此在提亞幫他們在船上找了一個小廂房后,都陷入了沉睡。 大海上風平浪靜,不時有水鳥飛過波光粼粼的海面。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門。 沒有人應聲,提亞拉開門,放下手中端著飯菜的盤子,看著歪七八扭躺在床上的莉達,嘆了一口氣。 “喂,醒醒!”倒在另一邊床上的蘭波也沒動靜。 他轉身拉上門,走出去,面色微沉:“看來還是得叫醫生過來。” 他一走,莉達就從床上艱難地坐起來了,背上的傷口動一下都疼得她齜牙咧嘴。 “這是要去哪里?”她拍了拍自己酸痛的脖頸,從房間里走出來,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這是一艘很大的船,一共有四層,而莉達就是在第二層,這是她第一次坐輪渡,但此刻的她卻興奮不起來,因為蘭波仍處于昏迷狀態中。 “莉達?你醒了!”迎面走來的提亞摘了帽子,約莫24,25的年紀,小麥色的下巴上有一撮青色的胡茬,他側過身子:“這是船上的一位醫生,我請他來給你們倆看看。” 一看是陌生人,她本能地警惕起來,擺了擺手:“不……不用了。” 提亞抱拳,抿唇一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 “救命恩人……”莉達喃喃道,她好像記得在最后關頭,有個人拉了她一把,他叫……提亞? “想起來了?”提亞拉過凳子,讓醫生坐下,示意他先檢查下莉達的身體狀況。 “啊~原來是你,不過這太麻煩你了……”她卸下防備,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地說道。 提亞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上,不置可否,“能被這么美麗的小姐麻煩,是我的榮幸。” “這位小姐并無大礙,她受的都是外傷,包扎好傷口,休養一段日子就沒事了。”醫生察看了會兒她的背部,松了一口氣說道。 “但是——”他面色凝重地看了下蘭波,“這位先生可能不妙,他這些刺是怎么回事?” 莉達一聽連忙跳到蘭波身旁,用被子蓋住他身上說:“醫生,他這是間歇性皮膚病,會自動好的。” “哦?”醫生和提亞都疑惑地看著她,表示不可思議。 將他們支支吾吾搪塞過去后,莉達關上房門舒了一口氣。 他們要是知道蘭波是仙人掌后,肯定會更吃驚的。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還好帶來的錢還在,她找一個船上的服務員換了幾套干凈的衣服,自己換了一套。 “唉!”她看著昏迷不醒的蘭波,動手解開了他早已破爛不堪的襯衫,除了那些刺,他的身材還是非常不錯的,她瞥見他的腹肌,感到有點害臊。 清理了一些雜物之后,她不敢給他穿上衣服,怕弄斷他的刺,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