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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鳳虛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1

分卷閱讀511

    那樣制服他不大可能了,什么辦法能達到同等效果呢?

她尋思一陣,興沖沖來到藍奉蝶居住的客房,丟下一卷紙筆。

“你馬上給我寫一封情書,有多rou麻寫多rou麻,婚禮那天我要當眾誦讀。”

這男人被傾慕者們捧上了云端,仿佛高不可攀的月中丹桂,她偏要折下這朵奇卉來踐踏,把他折騰成不值一錢的稗草。

無理取鬧的兒戲只會引起藍奉蝶同情,苦笑著說:“你也太孩子氣了,這么做真能讓你開心?”

“你管那么多!叫你寫就寫!”

苗素惡狠狠鋪開花箋,將筆硯粗暴地推到他跟前。

藍奉蝶無奈輕嘆,照她說的提筆。

“我不會寫情書,要不你說我寫。”

他輕輕松松還以難題,苗素這冷心冷肺之人如何寫得出相思詞句?雖說看過一些類似的文章,但照抄照搬容易被人識破,到時自己也成了笑話。

“我也不會,你不是喜歡郭榮嗎?就當是寫給他的,把你那些癡心妄想的心思全寫出來。”

她怨自己為何到現(xiàn)在才想起這號人,準備拿他羞辱藍奉蝶,卻聽對方心平氣溫道:“如今郭榮在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熟人,我對他再無半點情念。”

語出驚人,苗素的狐疑又長出一條分枝。

“你對郭榮死心了?哈哈,是不是知道白日夢沒結果,識趣放棄了?”

藍奉蝶仍以輕笑回應她的嘲諷:“我從始至終愛的都不是他本人,這是個誤會,與你無關。”

苗素皺眉:“你說你和郭榮之間是誤會,那我爹不是白為你cao心了?”

“我從沒要求他為我cao心。”

“你想說他是自作多情的蠢貨?”

“哼,你不也這樣認為嗎?”

“住口!”

苗素猛地拍桌,這時的怒火來得莫名,連她也覺奇怪,想了想方明白原因。

“他是我爹,再蠢也輪不到你說!”

藍奉蝶默默注視她,清澈的雙眸像鏡子照透她心中的陰霾,揪出誘發(fā)錯誤的根莖。

“遇上那種父親,你真可憐。”

由衷的憐憫又被誤會成諷刺,苗素正想揪住他痛揍,藍奉蝶將筆伸進硯臺,細細潤筆調(diào)墨,溫和說道:“我寫一首詩吧,你再看看行不行。”

他微微低下頭,略一凝神,奮筆疾書,一筆行草寫得酣暢淋漓,竟無半分沮滯。苗素在一旁逐字觀看,詩云:“別時鳳竹敲秋韻,霄暉皓彩今又圓,耿耿星河舊時夢,生去死來皆是幻。”

她照字面理解,“鳳竹”是苗疆最常見的竹類,“霄暉”、“皓彩”指月亮,聯(lián)系第一句里的“秋韻”,應是八月十五的滿月,這一天是苗人的“拜月節(jié)”,大概意思是抒發(fā)與情人在拜月節(jié)這天相聚又分離后的苦悶幽怨,寫得倒是十分入情入景。

她哪里知道藍奉蝶在追憶與商怡敏之間的往事,只當他臨時胡謅出來的,心想:“這賤人裝得清冷高潔,實際深諳花哄之道,不曉得騙過多少人。”,自以為所料不虛,總算在鄙夷中獲得一些成就感,借此暫時壓住怒火,收下這件戰(zhàn)利品。

又過去五天,扶風縣越發(fā)熱鬧,大小客棧住滿受邀而來的賓客,當中多有藍奉蝶的傾慕者。這些人有的吃夠酸葡萄,巴不得藍奉蝶有這一天;有的自悔眼瞎,暗罵藍奉蝶自甘墮落,屈就土匪;有的義憤填膺,認定秦天趁人之危;有的猶在癡迷,不信意中人會花落別家。愛恨交織,使得城里的空氣充滿濃郁的酸味,釀醋作坊都快關門大吉。

人們絡繹不絕來到準新人的住地求證真?zhèn)危{奉蝶依照苗素要求在大庭廣眾下小小露了一次面,承認確有其事,這一下不知砸碎多少癡心漢的心,一些固執(zhí)的仍堅持藍奉蝶受人脅迫,商量著救他出火坑。

是夜玉鏡澄清,飛鳥就檐,月光將窗欞浸得濕漉漉的,初放的紅梅香夢沉酣。

三更時分,一個黑影越墻進入秦家后院,飛身躍上屋頂,舉目四望,瞥見后花園一座樓閣尚有燈火,悄悄提氣奔去,到了樓頂施個倒掛金鉤式,由屋檐垂身向屋內(nèi)偷張。剛剛展開上身,一點寒星直奔咽喉射來,他猛一搖頭,一支爛銀梭子擦著腮幫飛過。他情知露了行藏,趕忙松開雙腿,落地途中拔出背后的鬼頭刀。

苗素施放暗器后一掌震開窗門,cao起一把五尺長的雙刃大刀砍殺黑衣人。黑衣人側身避過刀鋒,反手一刀砍向她的左肩。苗素左手握住刀柄,一抽一帶,扯出一條雷神鞭,一招“游龍戲鳳”向黑衣人右肘掃出。

黑衣人見這輕飄飄的一招內(nèi)中竟藏著百種變化,不由心中大駭,忙反腕收刀身子向后飛縱。苗素揮鞭搶攻,雷神鞭上下翻飛,收回一團放出一片,收回如蟲,放出如龍,收回如鼠,放出如虎,使人目不暇接。

黑衣人節(jié)節(jié)躲閃,自知再退必敗,使了個“燕子歸巢”,鬼頭刀怒斬苗素側腰。苗素敏捷向上彈射一丈,一招“反彈琵琶”,鐵鞭攜帶全身勁力向鬼頭刀卷去,鞭上設有倒刺,緊緊纏住刀身。黑衣人欲要搶奪,對方的雙刃刀又呼啦啦劈面襲來,不得已撒手后退,敗局已現(xiàn)卻不愿逃走,立在數(shù)丈外虎視眈眈?視敵人。

苗素目光一閃,冷詰道:“來者何人?”

黑衣人凜然回道:“穆天池!”

苗素覺得這名字頗為耳熟,想起此人是諸天教刑堂掌堂,笑道:“原來是你啊,你怎么變好看了?換了臉皮嗎?”

她十三歲那年大鬧襄陽諸天教據(jù)點,與穆天池正面交過手,五六年時間,少年人的形容變化巨大,加之她此刻著男裝偽男聲,穆天池如何認得出?聽了她的話還覺詫異,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這小子。

這問題并不重要,索性丟開,厲聲喝問:“你就是云夢澤的水賊秦天?”

苗素猜他沒認出自己,得意而笑:“你這村漢也敢直呼朕的名姓,深夜來此作甚?快快從實招來。”

穆天池不知道她在戲弄人,耿直言道:“你劫持了藍教主,我是來救人的!”

苗素大笑:“藍奉蝶是心甘情愿到這兒來跟朕成親的,此事昨天已由他親自公開確認,你不信可去城里打聽。”

穆天池被藍奉蝶逐出諸天教后在江湖上流浪了一段時間,后來癡心難舍,返回苗疆做起跟蹤者。藍奉蝶往東,他不往西,藍奉蝶向北,他不向南,好似追逐信風遷徙的鳥,偷偷摸摸跟隨對方足跡。

藍奉蝶早察覺這不散的陰魂,選擇了最明智的策略無視。他輕功絕頂,不費多大力氣就能甩掉跟屁蟲,穆天池跟丟了無數(shù)回,卻從不氣餒,想方設法重新找到目標,再繼續(xù)遠距離的跟蹤。鍥而不舍的精神真比得上夸父追日,他也知道這樣不對,日夜都在懺悔,可不管多努力都不能消除妄念,在他心目中藍奉蝶就是光明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