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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鳳虛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名昭著的狗男女,焉敢行刺本王?”

傀君慘不忍睹的臉早已喪失表情功能,只能從呲裂的牙齒看出怒意,十指勾動,七具倒伏的傀儡顫顫直立,轉眼又是群魔亂舞。

白衣男子和白馬被傀儡圍困,仿佛一只在烏云里突圍的白鷹,他的劍法出神入化,劍光中好似藏著磅礴云海,恢弘飛瀑,卷起千里流云,翻動萬頃雪浪。趙霽只嫌兩只眼睛不夠用,替他驚出一層又一層冷汗。

蛇姬見丈夫遲遲不能得手,性急地參與圍攻。

她櫻唇一張,舌尖竟像長長的蛇信舒卷開來,噼啪一抖,抽得空氣如油鍋滋滋作響,原來是一條軟鐵打造的靈動自如的舌鞭。

她的身法也似蛇形無蹤,嗖地鉆入戰團,白馬乍然哀嘶倒地,左側腹鮮血狂飆,被蛇姬的舌鞭剖開兩尺長的大口子,臟腑滾落,須臾斃命。

而傀君趁機指揮傀儡擺開陣法,七道黑影各就各位,或集中撲殺,或分散襲擊,動作快得驚人。

趙霽在遠處眼花繚亂,恍惚看見一條黑鱗巨蟒翻滾襲擊昂揚的白鷹,絞纏、撕咬,無所不用其極。

白衣男子怒氣更甚,原本雍容大雅的招式也露出鋒利的殺氣,如颶風掃葉,暴雨摧花,劍氣摧石拔樹,沛然莫御。

趙霽隱約看到幾招頗為熟悉的劍法,其中一招確定是本門“三劍絕殺”之一的“燭龍滌浪”。

這一招使將出來,猶如二龍相搏,雷電互擊,當場劈碎三具傀儡,趙霽見白衣男子勝利在望,不禁歡喜,但又發現傀君手法不見忙亂,似乎留有后招。

果然戰圈外的林莽中又爬出一個黑影,這第八具傀儡比那七具矮小,行動卻更快,左忽右閃捷若鬼魅,正準備伺機偷襲。

趙霽生怕它得逞,強行運功沖擊xue道,勉強解開喉間啞xue,竭力嘶吼:“有埋伏!”

呼喊聲細若幼鳥,但白衣男子內力深湛,百步內蟬蟲振翅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收到示警時那潛伏的傀儡已展開襲擊,白衣男子不慌不忙旋身舞劍,身形宛如銀龍蜿蜒,流波欲活,一丈地內所有物體觸之即碎。

那并不是單一的一劍,趙霽知道白衣男子在rou眼難辨的速度下飛快刺出了數十乃至上百劍,也知道這是玄真派最高妙的劍術“琉璃魔封”,本門上下目前只有陳摶能夠掌握。

這白衣男子如此純熟地施展玄真派精深劍法,想必和本門有莫大聯系。

傀儡七損八傷,蛇姬也被斬斷一條右腿,倒在地上尖聲慘呼。傀君心急似火,射出全部傀儡線將白衣男子的長劍裹成蠶繭,同時挺身救護愛妻。

白衣男子內力傾注,劍上銀絲頓如霜雪消融,雷霆一劍直透傀君胸腹,順勢下劃,剖魚切瓜似的將他開膛破肚。

傀君口鼻噴血,眼見得活不成了,卻顧不得怨恨敵人,緊握蛇姬的手,與之依依惜別。

“娘…子…為夫不能再照顧你了…你一個人…多保重…”

蛇姬悲痛欲絕,將這血人抱在懷中,放聲嚎哭。

“相公,你說好陪我一生一世,怎能丟下我先走?”

“……這輩子欠你的……來世記得來找我償還……”

這對惡魔夫妻立下悲慟血腥的山盟海誓,傀君隨即咳血斷氣,蛇姬極力嘶嚎兩聲,哭泣戛然而止,白衣男子提防她動手,卻見她撕開傀君胸前的傷口,一把掏出鮮紅的心臟,捧到嘴邊狠狠啃噬。

趙霽毛發悚然,以為這婆娘失心瘋發作,終于噴出方才在胃里翻滾了幾周的膽汁。

蛇姬狼吞虎噎地吃下傀君的心臟,隨后仰天狂笑:“相公,這下我們真的一體同心,永不分離了,你等著,為妻這便隨你去!”

她下半張臉已染得血淋淋的,暗綠的雙眸轉為青碧,笑聲仿似千百只冰柱一齊碎裂,將人的耳膜戳成篩子。

突然,這女人瘦削的身軀發酵面團般急速膨脹,渾身亂擺,如患瘧疾,手臂和腿也一截一截脹大,轉眼成了吹脹的豬腰子。

白衣男子明白她在運功自毀,企圖與敵人同歸于盡,急忙還劍入鞘,跳到趙霽身邊,隨著一記沉悶的爆破聲,蛇姬肢體迸裂,黑紅的血漿霾天蓋地飛濺開,方圓十丈地內無處可躲。白衣男子氣行右掌,廣袖當風,罡氣橫掃將撲到跟前的血霧齊刷刷擋了回去。

毒血沾到四周的草木上,樹葉枝椏立即冒起黑煙,眼看著卷曲焦枯,化作黑炭。

趙霽額上冷汗成串滴落,若非白衣男子相救,自己此刻也是這個下場。

危險過去,白衣男子扶起他,手掌在他膻中xue輕拍兩下,一股溫熱的內力注入經脈,解開封閉的xue道。

趙霽身子發軟,見那些死人死馬都沾了毒血,正在滾滾煙瘴中嗤嗤腐化,又忍不住嘔出兩口黃綠的膽汁。

白衣男子抱起他跳到毒瘴以外,掏出一塊絹帕替他包扎右腕上的傷口。

那絹帕是上等絲綢,四角繡滿精美的銀絲花紋,白衣男子身上的錦袍更是價值不菲,仔細看下擺繡有栩栩如生的金龍圖案,綴飾無數細小圓潤的珍珠和紅珊瑚珠,尋常人即便富有也不能使用龍鳳圖紋,可見此人身份尊貴非凡。

剛才聽他的隨從稱呼他“殿下”,莫非是哪一國的親王?

白衣男子已散去拒敵時的凌厲殺氣,臉上浮著一絲藹然的淺笑,更顯得溫潤如玉。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武林中人么?怎會被這對賊人俘虜?”

他言語柔和,完全不帶強迫意味,卻自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天然威嚴,叫人甘愿服從。

趙霽一一作答:“我叫趙霽,是玄真派弟子,路過此地被那賊漢子捉住,那賊婆娘生了怪病,靠喝人血緩解病痛,剛才放了我不少血,。”

他自報師門意在試探,白衣男子果然喜上眉梢,情不自禁握住他的雙肩。

“你是玄真派的?那陳摶是你什么人?”

“陳真人是我的太師父。”

白衣男子爽然大笑,拍了拍他的肩頭,這動作明顯包含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令趙霽倍感驚詫。

“孩子,我也是玄真派門下弟子,你太師父是我師兄,論輩分你該叫我太師叔。”

趙霽疑思頓開,他曾聽慕容延釗說過,陳摶有位姓柴的師弟,自幼與他同門修習,后被后漢大將郭威收做義子,姓氏也跟著改了。十三年前郭威篡漢做了皇帝,立國號為周,膝下無子,便冊封養子為太子。

武林中崇尚“俠隱”,不與官府結交,一個人若遠離江湖,躋身廟堂,師友們便盡量不去提他,是以這位太師叔的名號也漸漸被人淡化了。

“閣下莫不是柴榮前輩?”

他對這名字印象深刻,只因與商榮同名。

商榮是棄嬰,名字是陳摶起的,趙霽曾納悶太師父為什么要用師弟的名字為徒弟命名,慕容延釗的推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