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鳳虛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入此類,但像苗景這種愛到不顧性命臉面的還不多見,被他義正辭嚴責怪,只覺無所適從,苦笑道:“苗門主請息怒,藍教主來得突然,事先沒有一點消息,又只在此地停留了片刻,貧道不會分身術,如何能去通知你呀。”

苗景也明白自己無理取鬧,眼下伊人已杳如黃鶴去,也只得黯然神傷道:“我等了十五年才得以重會,也只是匆匆一眼,此番別后,不知今生還能否有機會再見到他。”

陳摶奇道:“門主何出此言?藍教主并未避世而居,門主若思念他,大可去苗疆拜訪啊。”

苗景搖頭苦嘆:“只怪我當年末一時糊涂,冒犯了他,他那時說我若再在他眼前出現,定會殺了我,我倒是不怕死,也情愿死在他手里,只恐被他厭惡。”

陳摶說:“閣下前日見過藍教主,他不但沒殺你,還給了你解藥,說明已經既往不咎了,你若登門求見,他也不見得會趕你走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苗景略一琢磨,果然覺得那日藍奉蝶情態溫和,并無嫌憎之意,登時轉悲做喜,向陳摶作揖道謝:“不是道長提醒,苗某險些自誤了,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陳摶心想這人也算叱咤一方的武林豪杰,見識才智皆屬上乘,此刻說話卻愚癡可笑到極處,足見情之一字,對人大有妨害。自己當年也是因為對那藍奉蝶動了妄念,經師尊點化,才得以迷途知反,決意遁入空門,努力修行。然而淡泊名利易,勘破情關難,方才見了那心魔,仍舊如渴鹿奔泉難以自持,此時同情苗景,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他自忖不該再同苗景討論這一話題,以免將他拽入迷津深處,轉話說:“如今唐門兇案已了,唐家堡接下來就該討論掌門的繼任問題了,不知苗門主有何見解?”

苗景正cao心這事,他受唐震托孤,有心扶持唐辛夷繼位,但恐孤掌難鳴,不能成事,今見陳摶主動提及,便如火災時雨云降臨,有望靠他一解燃眉之急,忙拱手求懇:“唐門乃武林大家,掌門更替非同小可,倘若讓不義之徒篡權,與江湖同仁都不利啊。陳道長英明睿智,定能明了苗某的心思,不知可否相助一二?”

陳摶會心一笑:“苗門主豪俠尚義,貧道佩服得緊,而此等公義之事,自然怠慢不得,若門主不棄,可將此事交于貧道全權處理,貧道必不負所托。”

第18章少小相識之繼位

他們所料不錯,唐震之死塵埃落地,唐門中風云再起,各路勢力都不甘人后,圍繞掌門之位展開爭權奪利的暗戰。幸好唐門存在沿襲百年的嫡系即位制度,這是一根扎在野心家心窩里的針,又是守舊派唯一堪用的護身符。

按照這一制度,唐震的嫡長子唐海月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可他執意出家,回唐門的日子里足不出戶地為死者誦經超度,拒見其他任何人,七天法式結束便不告而別,唐默親自領著唐辛夷前去追趕,也不過追回一句“俗緣已盡,善自珍重”的訣別之語,要讓這個拋家舍業的人回來繼任掌門已是萬萬不可能了。

唐海月之后,最有資格繼位是唐辛夷,但他曾被唐震判處極刑,后又流亡在外,反對者們便抓住“威望已失,不能服眾”的把柄,眾口鑠金地剝奪他的繼承權。門下連續兩日舉行長老會,次次吵得不可開交,連唐辛夷在內,共選出五名繼承人,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陳摶在談判陷入焦灼之際適時建言:“掌門之位,關乎門派興衰存亡,自古皆由德才兼備的人居之,貴派選出的五位繼承人都清白端方,品行上毫無瑕疵,那么接下來就該比較才學,由能者勝出。”

唐默和苗景、紀天久都在場,聽了他的話不禁暗暗叫苦,唐辛夷是五人之中最年幼的,縱使天資聰慧,但比武功修為絕計不是另外四人的對手,這個陳道士起初夸下海口包能成事,如今提這么一出,不是幫倒忙嗎?

是以,唐默搶先反對,當眾指出:“辛夷年幼,功力尚淺,比武論勝負有失公允”的弊端。

殊不知陳摶是故意誤導他們聯手反對自己,這樣方能掩人耳目,繼續從容聲明:“貧道并非讓他們捉對比試,而是以公平合理的方式角逐。”

他提出:唐門以暗器獨步江湖,掌門也該精通此道,可向五人出兩道題目,其一,給他們三天時間,各自造一款新式暗器,看誰的最奇巧強大;其二,選一位高手與他們做標靶,能以暗器射中這位高手的人便可獲勝。

唐家人覺得這方法既公正服眾,各家又都自認有必勝把握,于是當場通過決議。

唐辛夷天性淡泊,聰明才智都用在營造匠藝之類感興趣的事情上,不想也不愿參與掌門角逐,唐默等幾位長輩對他寄予厚望,殷勤鼓勵他盡力爭取,反而給他增加負累。

在這件事上,趙霽比他還上心,當晚跑去房里問他準備怎么應付第一項考試,見大理石臺幾上堆滿制作暗器的工具和古舊的圖紙書籍,一問才知唐默為了幫助唐辛夷,把唐家堡書庫里有用的古籍都偷偷搬了來,還將自家珍藏的一塊正陽鐵送給他,這種神鐵的硬度重量是普通鋼鐵的好幾倍,能打造出殺傷力極高的武器,單就原料而言已比別的競爭者占優勢了。

但唐辛夷壓根兒提不起精神,當趙霽問他有無成算時,他忽然拉住他的手別置一言:“小霽,我不想競選掌門,我們一起離開這兒吧。”

趙霽吃驚:“你為什么這么想?”

憂苦像初生的芙蕖在唐辛夷臉上冒頭,他環顧曾經熟悉的居室,絕無留戀地說:“我討厭武林,這里的人要么爭著往上爬,不顧道義廉恥,要么一心復仇,滿腦子裝著陰謀算計,活得又虛偽又痛苦,我不想變成那樣。”

這段時日的經歷見聞,仿佛長滿鋸齒的大犁耙翻攪他單純的心田,唐家人爭名逐利的丑陋嘴臉首先污染了他的感官,隨后丁陽的復仇又令他第一次深刻品嘗到背叛的滋味,他至今難以接受他敬愛信賴的人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咬死了他的親人,還險些吞噬自己。

此外,父親為奪取秘籍綁架殺人的隱秘也對他造成沉重打擊,他一直以為父親引以為傲的辟毒神功如他宣稱的那樣是憑自身學識創造的,結果卻是浸泡鮮血的卑劣謊言,機關算盡不擇手段,最終換來血債血償的報應。

這冤冤相報的江湖定律使年幼的他對武林這座魚龍混雜,詭秘莫測的深海心懷膽怯,怕游弋其中,總有一天也會步長輩們的后塵。

趙霽心思不似他這般敏感細膩,見他要放棄本該屬于自己的權益,只替他抱不平,握住他的手說:“糖心,你不能這么想,你爹是唐家堡的堡主,這掌門之位本該由你繼承,你現在放棄太便宜那些起黑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