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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禾走進(jìn)去,再出來時,又拎出了兩只刺猬。 他竟然在這里養(yǎng)殖了刺猬? 一瞬間,大腦里晃過許多念頭,她想起曾聽人說過,刺猬是一種藥用小獸…… “佩佩,大哥喂你吃藥,很快就不會難受了。” …… 沐恩被摁在床上,鼻腔被灌了許多朗姆酒。 朗姆酒口感甜潤,很香,但沐恩這一會兒卻很難受…… 她被嗆到,咳嗽,折騰得難受至極時,試著叫了一聲,“大哥……咳……” …… 傍晚,四點鐘,警笛聲中,警車轟鳴而至。 當(dāng)易燕程打頭沖進(jìn)這間別墅時,入眼看到滿室的狼藉。手術(shù)車倒在地上,手術(shù)刀、碘酒、麻醉針等物品遍地都是。地上白色的紗布上,還染著大片大片的血跡。 易燕程緊繃著臉,目光在這一片狼藉中搜尋著。 最終,目光鎖定在別墅里,靠北側(cè)的地面上。 施嘉禾被制住,雙手用布料捆綁在身后,趴伏在地。 沐恩抱著被劫持過來的六歲女童,老老實實坐在施嘉禾身上。 易燕程找到她的時候,她眼神炯亮黑潤地瞅著他,還在笑。 跟來的警察快速過去,將孩子從她手中接走,順便壓住了施嘉禾,將其銬上了手銬。 沐恩傻呵呵地站起來,還看著他笑,“我抓住他了,但是發(fā)現(xiàn)身上手銬沒了。” 易燕程一瞬間,感覺眼睛有點酸澀。 他眨眨眼,待那一陣濕濡的感覺退去,便幾個大跨步上前,伸出手臂將她狠狠抱進(jìn)懷里。 “哎,”沐恩一頭撞進(jìn)他懷里,還咕噥,“輕點,暈。” 易燕程哪里顧得上她的小抱怨,只慶幸還好沒事,還好她沒事…… 一聲慶幸還沒等從喉嚨里發(fā)出來,便感覺到懷里的人軟軟地癱了下去。 易燕程只來得及一把撈住人。人倒下去的那一瞬間,驚慌惶恐的情緒填滿了他的眸子。也占據(jù)了他的整個心頭。 他驚慌失措:“沐恩……”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哇哇哇哇,猜咱們可愛的女主是怎么了?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永不放手 已至深秋,室外溫度很低,陽光卻亮的刺眼。 躺在舒適大床上的沐恩,大腦剛醒過來,便因一陣陣頭痛感皺緊了眉頭,她蜷在被子里,“唔唔”哼哼兩聲,才在刺眼的陽光照射下睜開干澀的眼睛。 入眼,是印花的布紗窗簾,白色的棚頂,干凈馨香的臥室,以及柔軟舒適的大床。 陽光滿屋,滿室香甜,已是新的一天。 但頭痛欲裂的人是沒有閑心來感受這種美好的。 沐恩只覺得頭要炸裂了。 她搥著腦袋坐起來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易燕程的家,她寄宿的地方。 再之后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自己抓住了施嘉禾,保住了人質(zhì),最后被趕來的易燕程救下了。 想到易燕程,沐恩目光在臥室里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屬于他的痕跡留下來。 她揉了揉腦袋,不死心地掀開被子,下床穿鞋,打開房門走出去,在客廳、廚房找了一圈,最后在玄關(guān)處看到換下來的拖鞋時,她這才相信,特么易燕程就這樣把剛經(jīng)歷過生死大劫的她留在了家里,一人出去了。 憤憤地捶了兩下發(fā)脹的腦袋,自己轉(zhuǎn)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 溫?zé)嵛⑻鸬姆涿鬯樦韲碉嬒露牵鏁车母杏X喚醒了一些模糊掉的記憶。 半夜,干渴的喉嚨,發(fā)熱的臉和掌心,還有耐受欲裂的頭…… 她喚著渴的時候,似乎是有一雙溫?zé)釋捄竦拇笳疲銎鹚纳眢w,喂給了她同樣的一杯蜂蜜水…… 沐恩嘚瑟地笑了。 …… 上午十點,一身清爽的沐恩出現(xiàn)在了警局。 剛邁進(jìn)警局辦公大廳,沐恩就敏銳地察覺到,警局里的氣氛好像不一樣了。 “來了沐恩。” “沐助理來了啊。” “早啊,沐警官。” “……” 和之前的基本沒人搭理不同,今天一來,辦公廳里的同事紛紛送上了善意的微笑和親切的早安問候,熱情得叫沐恩差點沒能應(yīng)接過來。 “早早早……”她一個一個地點頭微笑地問候回去,還附贈了小爪子擺了兩下。 迎面一個黑炭頭,彭建手里拿著文件,看到沐恩咧了嘴白牙就樂了起來,“喲,我們的女英雄來啦,怎么樣啊,頭不疼了吧?” 沐恩下意識先回了后邊那句,“不疼了,精神著呢。”后面才反應(yīng)過來他嘴里的稱號,瞧了眼辦公室明顯對她親切起來的同事們,沐恩雙手插在衣兜里,傾身湊近他,小秘密似的問他,“不是,這怎么回事兒啊?” 彭建笑著拿手里的文件輕拍了她肩膀一下,“怎么了?一戰(zhàn)成名了唄。” 沐恩還糊里糊涂沒聽明白呢,彭建晃晃手里的文件,留下一句,“我得找局長簽批去,回頭找你喝酒啊。”人就走了。 沐恩看著他腳步輕松地上了樓,眨了眨眼,還是沒大反應(yīng)過來。最后聳了聳肩,只覺得人生真是神奇。 上了二樓,進(jìn)了專案組的辦公室,卻沒看見易燕程,只有楊誠霖在她辦公桌上整理著一堆打印資料。 沐恩靠在門邊,屈指在門上敲了敲,待楊誠霖抬起了頭,才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去,下巴點點易燕程的空辦公桌,“他人呢?” 楊誠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同下面一群人一樣,看到她就樂了,開口就是一句,“沐恩你醒了啊。” 沐恩呲牙,“問什么廢話。”她人都站這兒了,當(dāng)然是睡醒了。 楊誠霖卻只是笑,瞅著她直樂,“這可不是廢話,你不知道昨天把我們都嚇成什么樣了,尤其是老大,從你失蹤以后,除了下達(dá)命令以外,一句旁的話都沒說過,人都繃成一根弦了,好家伙,那氣勢……”楊誠霖作勢向下拉了拉唇角,做出一臉受到驚嚇樣兒,“唬得我們都不敢隨意靠近,就怕一不小心碰了,他那根弦就崩了。”說著他還哆嗦了一下,一副不愿再回想的樣兒。 沐恩眨眨眼。嘿,這段兒新奇啊。 楊誠霖說完這段瞅著她又笑了,擺出一副嘲笑戲弄的表情,“不過沐恩你也真不濟(jì),怎么能在那時候倒了呢。” “什么?”沐恩沒聽明白。 “嘖,”楊誠霖咂了下嘴,很是不滿她的反應(yīng)遲緩,“昨天,在施嘉禾那個別墅,我們剛找到你,老大把你抱懷里正捂著呢,擔(dān)心害怕的情緒還沒得到安撫呢,你說倒就倒了。” 沐恩想起來了,是這么回事兒。 楊誠霖看她臉色就知道她記起來了,又“嘖嘖”兩聲,“你是倒得放心了,可沒看見易老大當(dāng)時那表情,臉都變了,抱著你就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