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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的腿,直接就把身體最熱的部位送了進去,他啊的大叫一起,就罵了起來,“陳鐵頭,你.....***王....八蛋,疼....死我了!快.....快...出來,啊........”這時的我已經聽不進去他的罵聲了,只知道順從欲望努力的抽插著,瘋狂的推進,小小的退出是為了更進一步的進入,我不停的往更深入拓展著,張躍的罵聲也漸漸低了下來,只有嗯.....嗯.......啊.......啊.......慢.....點.....之類的話了!應該是做了很長時間,我不知道xiele幾次,最后就維持著進入的姿勢摟著張躍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張躍咬醒的,他使勁的咬上我的肩,都出血了,他也不肯松嘴,這點疼我還不怕,只是任由他咬,我的手卻依舊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屁股上,我越來越喜歡那里了,他的屁股很圓,翹翹的,很有彈性,我又摸又抓的,他還不松口,我還想親親他的小屁股呢,我狠狠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他啊一聲松開了口,氣喘吁吁的大叫,雖說是大叫,可是這時的聲音小的許多,“陳鐵頭,你這個....混蛋!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低頭看那小小的rutou還是威風凜凜的站立著,像沒聽見他的話似的一口咬上,在嘴里含著咬著吸著,張躍又開始發出我喜歡的聲音了,高高低低的,曲折回轉,嗯,好好聽!只一會,張躍就明顯的發覺了他體內的我的變化,他有些凄慘的叫'“啊,不行了,你...你...快出來,我不行了~~~~~~~~~”我低頭看著我們連接的地方,那里有著紅腫還有點血絲,可能是我太粗暴了吧?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你們城里女人管丈夫叫什么?”他有些糊涂,“啊,叫老公??!”我的大手又摸上那讓我喜歡的他的屁股,“那你都是我老婆了,你叫我什么?”他愣了一下,別過臉,那臉明顯的紅了“你....你快出來!”我開始耍賴,“你說,老公求求你出來,我就出來!你不說咱們就接著來!反正我不累!”他的眼睛瞪大,臉又開始氣鼓鼓的了,好好玩,他瞪了我半天,看我又在他身上忙乎來忙乎去的,只好低低的說“老公,求求你出來吧”我喜歡看他氣鼓鼓的臉,裝沒聽見說“你說什么,我沒聽見!”他氣的一口又咬上我的右肩,使勁的咬,然后大聲喊“老!公!,求!求!你!出!來!吧!”我哈哈大笑起來,他的臉更紅了,卻還是氣鼓鼓的瞪著我,我慢慢的退出他的身體,卻發現從那紅紫的xiaoxue里流出了紅白的液體,我嚇了一跳,“老婆,出血了,咋辦?。俊?/br>不知道他是對我的稱呼開心還是生氣,反正是又被瞪了,“去打水,幫我洗洗!”我套上褲子趕快跑出去燒水,把那條新買的手巾也拿了出來,狠搓了一番,端著溫水和手巾又顛顛的跑進屋,慢慢的扶張躍扒下,看著那里紅紫的慘樣,我有些內疚,“對不起啊,老婆”(我發現自己現在叫老婆越叫越順溜了),張躍沒出聲,我小心的幫他擦著,慢慢的撐開那可憐的洞口,他低低的叫了一聲,我更加小心,好容易幫他擦完,我換了水,幫他把全身都擦干凈,他已經暈暈的,想睡了,我看他有些迷糊的樣子,低下頭輕輕的親了一下,他啪一聲給了我一巴掌“色鬼!”轉過身睡了,我傻笑了一會,才把冷了的水端了出去。把水倒在院子里,果果歡天喜地的沖到我腿邊,我蹲下摟著他,看著紅紅的太陽,覺得有些飄,昨天一夜,是我十七年來最開心的一天,我低下頭摸著果果的卷毛,我并不后悔,我覺得自己心里沒有惶惶不安,有的只是安心,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聽他叫我老公,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對他,雖然他是男的,可是他是我老婆?。?/br>看著太陽傻想了半天,最后我又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昨晚好像只顧自己了,張躍好像都沒有.....我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安慰自己下一次要做的好點....13、剛剛明白zuoai樂趣的我,對此熱情高漲。家里窮,一到晚上幾乎沒有什么娛樂,自從找到這項如此有趣的娛樂活動后,我每天都會早早回家,做飯,吃飯,....zuoai!張躍快被我氣死了,每天晚上都纏著他,用他的話說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我對他的口是心非早就心知肚明了,當他用一臉渴望的表情罵我畜生時,我就覺得我老婆真可愛!慢慢的日子滑過,本來說呆幾天就送他回去的我卻半句話都不提了,他也沒提,我不想他離開,想這樣和他過一輩子!這天我的運氣好,夾到了三只兔子和一對野雞,想著好長時間沒去老光棍那里了,我趕羊回去時,特地拐了一下。老光棍依舊在屋里喝酒,他見我來了很高興,連忙拿出酒,要和我喝兩杯,我放在兔子說不行,我得回去給我老婆做飯呢!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著罵我沒良心,然后又說還老婆老婆的叫呢?你當你城里人啊?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是我老婆說讓我這么叫的,說是叫媳婦,土!老光棍樂壞了,說鐵頭,叔都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怕媳婦的貨?。∥抑恢赖皖^傻笑,不知道說什么好。老光棍笑了我半天,拿出個大碗,倒了些酒,說拿回去和你媳婦一起喝吧!不知道她能不能喝慣這么烈的酒呢!我接了碗正要出去,看見老光棍床上擺了他那個黑色的大箱子,很破,我抬頭看著他有些異樣的眼睛,說“叔,你又去城里了?”他搓了搓手,低低的應了一聲,我有些急了“他們那樣對你,你咋還去?這回又罵你了?”他還是低著頭,小聲的說“沒...沒”。我氣的差點把碗扔了,聲音也提高了“叔,你咋回事?這么多回了,你沒記性???還去惹那個氣受?”老光棍的腳在地上蹭啊蹭的,半天沒說話,后來才慢慢的說“鐵頭啊,你不明白,他們怎么說都是香兒的孩子,我得照顧他們,我咋能不管哩!”我的拳頭握了又握,老光棍于我等于半個爹,我怎么能看他受氣聲都不吱?可是這是他自找的,我就不明白了,他哪來的心這么的堅持??!看著他都是皺紋的臉,我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說“那我回了,叔”他點了點頭,后來又想起什么,打開箱子,翻出幾本花花綠綠的書,“鐵頭,這是城里的書,他們叫雜志什么的,我看花花綠綠的挺好看就拿回來了,你拿回去給你媳婦兒看吧,她整天呆著也沒事!”我接過書,“嗯,謝了叔,我回了。”轉身就出了他的小屋,趕著羊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