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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的老婆(農村篇)by小紫1、我的父親在4歲時就去離開了,我與mama相依為命。那年我正在上初二,上課的時候,鄰居大哥來學校把我叫了回去,我問他叫我回去干什么,他只是說回去你就知道了,然后就是沉默。等我回到家,mama已經被當家的嫂子嬸嬸們給換好了衣服,躺在了一塊用門板支好的床上,頭北腳南的擺在屋子的中央。我當時就呆在了那兒,靜靜的,那一刻腦袋里是空的,什么都不能想,等了好久,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眼淚這才從眼窩里流了出來。我翻開蓋在mama臉上的黃紙,用手慢慢的感覺已經沒有溫度而變的生硬的臉,她才三十六歲,但皺紋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臉上,頭發也變的花白。我爬在***身體上撕心裂肺的哭。現在也只有用哭來表達對***依戀了。幾個大媽伸手想把我拽走,可是倔強的我只是不離開。最后沒辦法,才讓幾個男的硬生生的把我拽走,這才算是把mama放進了棺材。在大家的幫助下,也算是體面的把mama發送了。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幾個我平時不錯的小伙伴也在屋子里默默的陪了我幾天,我到現在回憶起來,心里都是懷著感激的,要不是他們,我說不定會做出什么傻事來。就這樣我成了孤兒,也輟學了。那個時候,上面為了增加山區農民的收入,正在發展飼養小尾寒羊的農戶,給這些先行者免費給提供小羊,每個村里給5只,村長好心的把這幾只都給我爭取了過來,13歲那年我成了羊倌,每天早上趕著一群羊上山,迎著夕陽下山。那個時候對不愉快的事情是非常易忘的,所以到也其樂溶溶。放羊其實是一個清閑的事,把羊趕上山,只要注意不被別的東西傷害了他們就可以了。閑來無事,找一些廢舊的鐵絲,擰成夾子,然后把夾子上拴個繩子,另一頭栓在一個木頭橛子上,(是為了防止大一點的動物把夾子帶跑了)每天除了放羊,就是支夾子,這些夾子到也給我帶來了不少的美味,有的時候是一只野兔,有的時候是一只山雞,隔三差五的總能得到一些意外。然后帶著這些東西,到村東頭的一個老光棍那里,混他一些熱乎的飯吃。因為在這個100多號人的小村子里,大家都是和和美美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我不愿意打攪他們的清凈,再說我看到他們自己也覺得傷心。老光棍叫吳光明,據說以前參加過抗美援朝,還有一段英勇的事跡,可是他從沒和我說過,我只知道他打完仗就回到家鄉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是一個人,不是沒有給他說過親,只是他一直都不同意,一耽誤就耽誤到了現在。我每次到他那里,他都會拿出他的寶貝--一個破的軍用水壺,里面裝的是我們本地產的一種烈性酒,他只是給我倒上一小杯,然后自己就無休止的喝起來,直到一滴都不剩,也戀戀不舍的放下,這時我就會趕快把我自己的酒喝光,不然他就打它的主意的。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比如打拳,比如偷襲,也比如男人為什么找女人....有時我練錯拳,他就狠狠的照我屁股上踹一腳,很疼,以至于我有時都想以后再不到他那兒去了,可是不去他那里去哪兒呢?村里的人都一家一家的,只有我和他是孤零零的,我打到野味的樂趣也只能和他分享,所以我們就這樣一直混在這個山溝里。轉眼我17歲了,羊也由5只放成50多只了,如果把它們都買了,我也算是個有錢人了。這天,我趕著我心愛的羊們回村子,剛進村就聽見村東頭的老何家里熱火朝天的哭喊聲,即然進了村羊就沒有事了,我就湊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原來是老何家的兒媳婦嫌婆婆看不了孩子,要攆她出去自己過,自己吃。我越聽火越大,撥開圍觀的人,我就沖了進去,一腳踢上那正罵的起勁的兒媳婦,“何大狗,你***混蛋,你媳婦罵你媽,你一個屁都不敢放!你***還是人嗎?”那個混蛋拎著板凳沖著我就過來了,“我家的事用不著你管!”我這個氣啊,火都燒到頭頂了,這幾年也沒白和老光棍學,我一閃身讓過他,瞅著空檔狠狠的朝他褲檔踢了一腳,他敖敖叫著在地上打滾.....我正想上去補兩拳,他媽一把拉住我,跪在我面前“鐵頭,你饒了他吧,我給你磕頭了”說完還真要磕起來,我一把拉住她,把她扶了起來,我扭頭就走了。出了門,我的羊還都乖乖的在等著我,我趕著它們回了家,圈好,正想著屋里還有什么吃的呢,鄉里的派出所就來人了,什么話都沒說就把我帶走了,帶到了鄉派出所,叫我蹲下,把我拷在一棵樹上,就走了,我蹲在那樹下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來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一個年輕的高個,長的眉清目秀的,一個中年胖子,高個的那個警察看見我有著奇怪,問邊上的胖子“他怎么回事?”那胖子打著哈欠,“啊,他呀,昨天打人被抓過來的,太晚了,都下班了,就給他拷這兒了。”高個子的民警察明顯有些不滿,“怎么能這樣?”胖子一臉沒什么大不了的說“怎么不能這樣?那么晚了誰管他?不拷這兒怎么辦?”說完就進了辦公室。高個子的有些生氣了,不過卻壓著火,他慢慢走到我跟前,“你怎么樣?”我昨晚就沒吃飯,在外面蹲了一夜,要不是我身體好,早暈過去了,不過我知道這個警察也不知情,所以很是心平心和的說“我干什么了,就讓我蹲這兒?”高個子的警察皺了皺眉,漂亮的眉毛聚到了一起,看的我有種想上去撫摸的沖動,他的聲音很清亮,“你等一下,我去問問。”不一會,他就拿著筆和紙出來了,用他那很清亮的聲音問姓名?陳峰性別?男年齡?17哦,你還不滿18啊?把你蓄意傷人的經過說一下。他認真的地紙上記著。蓄意傷人?我一聽頭就大了,我沒有啊!我仔細的把過程說了一遍,他依舊低著頭,在紙上認真的記錄著,寫好后,他把材料拿了過來問我,認識字嗎?認識就看看,看我寫的是不是與你當時的情況相符合,如果是,你就在后面簽上字,并且挨著我寫的結尾處寫上,以上筆錄我看過,屬實。我接過那幾張紙時發現這個警察的手好看的不得了,不像我一般見過的男人的手那樣的大骨結,他的手指很長,形狀很好看,皮膚也比我們這些農民細的多,我下意識的擦過他的手,嗯,真細!我正看著那些筆錄,他起身走開了,不一會就回來了,打開了我的手拷,你走吧,有人給你交罰款了,以后小心的,別這么沖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