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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我想我會開始想念你,可是我剛剛才遇見了你’……” 唱完,李敏問鄭意眠:“怎么樣,是不是很貼切?” 鄭意眠沒回答,李敏彎過來看她的表情,見她模樣明明是在發(fā)呆,臉上的笑卻完全收不住。 “中邪了吧,”李敏伸手晃鄭意眠,“你看收納盒笑什么笑啊?!” “沒啊,”鄭意眠揉揉臉,抿著唇,想把笑全收起來,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去洗澡了。” 等她拿完衣服進(jìn)了廁所,李敏跟老三小聲道:“她今天怎么開心得有點(diǎn)不像話?梁寓走了不應(yīng)該難過嗎?” 老三搖搖頭:“是吧,我也覺得,她今天一進(jìn)來,心情就特別好……” “可能是梁寓又說了什么話讓她高興吧,”李敏猜測,“反正每次跟梁寓一起回來她都很高興,只是今晚好像格外高興一些……” 她們在外面討論得熱火朝天,鄭意眠渾然不知,一出來,就看到李敏站在老三位置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鄭意眠把毛巾換了只手拿著,劉海兒撥到一邊,問道:“你們倆干嘛呢?” 李敏頭也沒回:“老三讓我教她畫眼線,說是想化一個斬男妝,尋覓自己的春天。” 鄭意眠在墊子上踩了踩腳下的水,把毛巾扔進(jìn)盆子里,這才仔細(xì)看了眼——老三正閉著眼讓李敏給她畫眼線,另一只沒被畫到的眼睛就那么睜開著,盯著舉起來的鏡子,看李敏的手法。 “這都大半夜了還學(xué),”鄭意眠道,“不嫌麻煩啊?” “為了找男朋友,麻煩一點(diǎn)算得了什么!”老三指著胸口,“這里,因?yàn)闆]有男朋友而窒息。” “誒,說到這兒……”李敏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一邊勾眼線一邊跟鄭意眠聊天,“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啊,眠啊,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還單著,不代表我們……” 老三這時候精神了,當(dāng)即打斷李敏,跟李敏一塊兒唱了段雙簧:“說什么呢李敏?人家哪是單身?人家跟梁寓好著呢。” 鄭意眠笑著看她們一眼,拿梳子理順打結(jié)的頭發(fā),意味不明道:“嗯。” “你看眠眠都說‘嗯’了,你還在這兒……”李敏臉上的笑戛然而止,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情緒驟然昂揚(yáng),“什么玩意兒?她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李敏手一抖,眼尾的眼線被她畫成了一座起伏的喜馬拉雅山。 李敏也不管喜馬拉雅山了,當(dāng)即把眼線筆塞進(jìn)老三手上,三步并做兩步走到鄭意眠面前:“確定關(guān)系了你們?!” 鄭意眠抿抿唇,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吧。” 又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確定,但是好像是?” 老三捧著眼線筆,用指腹抹了一把喜馬拉雅山,趿著拖鞋跑來問:“哇哇哇,真的確定了嗎?梁大佬真不容易啊。” 又問:“你怎么不知道確定了沒?” 鄭意眠看著她:“怎么樣算知道確定了?” 老三臉上的笑逐漸八卦和變態(tài):“你們……親親了沒有?” 鄭意眠本還在期待她回答,一聽這不正經(jīng)的回答,一下子就挪開目光,跑去洗手池洗衣服:“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老三看她的表情,一下就懂了,搖著李敏肩膀開始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國家欠我一個男朋友!我也想談戀愛!” 李敏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傻了,在老三的手下抖成篩糠。 她看向鄭意眠,難掩驚訝:“之前我催催催,你們倆就是不戀愛。現(xiàn)在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你這一回來就說你們確定了,搞得我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鄭意眠:“你之前不是嫌我拖太久了么……” 李敏捧臉:“面對梁寓如此隆重盛大的浪漫攻勢,你花了快一個月才考慮完,確實(shí)有點(diǎn)慢。不過站在你室友的角度,我還是想問你一句。” 鄭意眠看她一眼:“嗯?什么?” “初吻的感覺心動嗎?爽不爽?” 鄭意眠:“……” /// 那天晚上,鄭意眠被“三方會談”折磨到凌晨才得以休息,解答完寢室三位提出的問題之后,寢室陷入了沉靜。 她深呼吸一口,翻個身,腿壓在綿軟的被子上,盯著被床簾遮蓋得黑黢黢的墻壁。 然后,像是反射弧極長的動物一般,公交車站的回憶此時才又反芻入腦,攪得她呼吸紊亂。 她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地哼起歌來。 一首歌哼完,以為大家都睡了。 誰知道李敏翻身,床板跟著動了動:“瞧給我們眠眠高興的,大半夜還在這兒哼呢。” 鄭意眠:“……” 她枕著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一早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diǎn)了。 手機(jī)上,一條梁寓的消息彈來。 梁寓:【起來了嗎?】 發(fā)送時間八點(diǎn)四十。 她急忙回消息過去:【現(xiàn)在才醒,你們今天什么時候出發(fā)呢?】 梁寓:【已經(jīng)出發(fā)了,今天提前走了。】 鄭意眠霎時睡意全消:【啊?已經(jīng)上車了嗎?】 梁寓:【嗯。怕耽誤你休息,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她揉了揉太陽xue,暗嘆自己居然失職到?jīng)]有按時送他。 為了將功補(bǔ)過,她說:【那你順利到了給我打電話呀。】 梁寓在車上打完了一個“好”字,盯著手機(jī)屏幕看了好一會兒,唇角也漾出一個不經(jīng)意的笑。 他手指曲在腿上輕敲,等到手機(jī)屏幕自己暗下去了,才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機(jī),放進(jìn)包里。 四個小時后,車子平穩(wěn)地到達(dá)目的地。 到了地兒,教練分好房間,說今天先休息半天,明天再訓(xùn)練。 他們在教練清點(diǎn)了基本人數(shù)之后,紛紛飛快閃入自己的房間里。 梁寓把東西放好,坐回椅子上,熟練地從包里取出耳機(jī),仿佛這個動作他已肖想多時。 把耳機(jī)插好之后,他撥通鄭意眠的電話。 時間正是下午兩點(diǎn)半,鄭意眠下午沒課,正坐在電腦面前畫線稿。 正畫完一雙眼睛,擱在桌上的手機(jī)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一時間,寢室三雙眼睛,唰地盯向正在桌上提示著來電的手機(jī)。 鄭意眠哭笑不得地看了她們一眼,找耳機(jī)戴上,接通了電話:“喂,你到了嗎?” 梁寓以手支頤,一邊聽電話的同時,一邊饒有興致地?fù)芘⒃谧郎系亩鷻C(jī)線。 “到了。” 她把手繪筆放在桌上,專心致志和他聊天:“下午訓(xùn)練嗎?” “不訓(xùn)練,明天再訓(xùn)練。” 兩個人聊了些日常的話題,鄭意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你們在哪兒訓(xùn)練呢?” 梁寓在那邊笑:“市,怎么了?” “市嗎?”她打開電腦看了眼聊天界面,這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