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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用燒毀刺青證明了自己的心意,不能讓他再因為那件事而逃走。干脆就綁住他的手腳,塞進箱子里帶走好了。”“還真是奇特的興趣啊……”堀田感嘆道。“我開玩笑的。”久隅嘟囔了一句,把鑰匙放回了衣袋。堀田露出微妙的表情,小聲說著。“不過,我也稍微考慮了一下,難道,神谷先生和事務官先生終于在一起了嗎?做也做過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畢竟是工作搭檔,總是一起行動嘛,這樣肯定會變成很好的氛圍……”“不會的。”“為什么說得那么絕對啊?”“木內(nèi)說到底也是被藥性驅使才會做到那一步,那家伙不會認真去接受男人的,這是原因之一,再說,現(xiàn)在神谷對他也沒有興趣了。”神谷已經(jīng)用身體親自確認過了。自己所鐘情的木內(nèi),也不過是個在關鍵時刻輸給了情欲的男人。而且神谷不是那種只要和自己喜歡的對象zuoai就會覺得幸運的人。不如說是因為無法正視木內(nèi)而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吧。以后無論木內(nèi)再怎么彌補,神谷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戀慕他了。也不會在半夢半醒之間用甜蜜的聲調(diào)呼喚木內(nèi)的名字了。——正是出于這個目的,久隅才會設計讓他被木內(nèi)擁抱。雖然是自己一手策劃出來的,但是一想起來還是會感到煎熬。親眼看著神谷被別的男人侵犯,久隅感到的痛苦并不亞于背上的燒傷。身體里的神經(jīng)都快要凍結起來,嫉妒糾纏著仿佛要撕裂自己。在那般苦痛之中感受到的,是扭曲的情欲。……神谷簡直就是自己的劫難。久隅最近常常會這樣想。在高中教室里勒緊神谷脖子的時候也是這樣,自己被體內(nèi)無法駕馭的感情而席卷。潛藏在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殘忍的破壞沖動被神谷誘導出來了。這種事只有神谷才能做到。就像是世上僅此一把的鑰匙,和自己緊閉的心扉完美地吻合。……今晚自己會等在神谷的房間里,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久隅自己也無法預測。兩室一廳布局的房間,一個人住已經(jīng)充分寬敞了,卻也被收拾得很好。奶油色的壁紙,半遮擋的窗簾,家具以素雅的木制為主。書架上陳列著零散的六法全書和法律相關的一些書籍。透過那些貼滿了附箋的書,久隅仿佛看到了在家也是滿腦子工作的神谷禮志的身影。對于神谷來說,檢察官的工作有著作為職業(yè)以外的特殊意義。知道這件事是在大約一個月之前。委托堀田做了關于神谷的調(diào)查書,詳細了解了十八年前的事件。神谷一直生活在生父之死的陰影里。是因為發(fā)生了那件事,神谷才會進入法律界吧。懷著高遠的志向從事的職業(yè),無論遇到什么事情,神谷都會努力對待自己的工作。就算承受著和暴露出雄性欲望侵犯了自己的事務官一起共事的苦刑,也要若無其事般,馬不停蹄地工作……久隅一邊等待著神谷回家,一邊喝光了買來的葡萄酒。掛在墻上的四方鐘時針指向了九點鐘。到底等了多久了呢?久隅打開電視,CS專門頻道上正好剛剛開始播放電影。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走在延伸在原野上的路上,犀利的風聲撕扯般地吹著,到處彌漫著沙塵。感覺好像是以前曾經(jīng)看過的公路片。名字是什么來著……,是稻草人的意思。吉恩?哈克曼和阿爾?帕西諾出演的,大約是三十年前的老電影吧。阿爾?帕西諾那時候還是個臉蛋光鮮的青年。十四歲時父母去世以后,久隅就寄養(yǎng)在舅舅家里,就是在那時候和舅舅一起在電視上看過的電影。剛剛走出監(jiān)獄的男人,和被舍棄的家人難以相見的男人,兩個人生的落伍者,朝著目的地展開了旅行。懷抱著模糊的夢想和目標,不能正視現(xiàn)實而行的他們的身影,是那么的自私不中用,死心眼得可憐。舅舅似乎很喜歡這部電影,但是在當時的久隅看來非常乏味,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好看,倒是對演古惑女的那個女演員豐滿的胸部和情色場面留下了印象。但是現(xiàn)在再看起來,卻會有種徹悟感。那兩個男人的形象,和自己,還有神谷,有一部分重合了起來。如果神谷像最后阿爾?帕西諾扮演的那個舍棄了家人的男人一樣崩潰的話,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到電影結束的時候,久隅也喝了不少酒。接下來就要跟神谷正面對陣了,不可以再沉浸在可悲男人們的影片余韻中了。久隅想用涼水洗洗臉,便朝盥洗室走去。正值冬天的夜晚,從水龍頭里流出的水像冰一樣冷。兩手捧起水潑在臉上,舒緩的神經(jīng)漸漸緊繃起來,皮膚上也升起了麻痹感。久隅用毛巾胡亂擦拭著臉。攏起被淋濕的頭發(fā),久隅的視線移向旁邊的架子,上面放置著香水瓶。金屬制的頂部,下半部是玻璃,呈線條微彎的長方體外形。握住那個瓶子,朝左手背上噴了一下,立刻傳來了淡雅的青草系香味。那是神谷的味道。把手指按在鼻端上,腦中就傳來了麻痹感。接著久隅微睜雙眼看著刻在香水瓶上的英文。——就連這種地方也在貫徹追求真相的執(zhí)念嗎?說到底,男人大概就是這種可憐可悲的單細胞生物吧。被警察押送來的二十多歲的青年,從椅子上站起來,不住地低著頭,在押送他的警察的催促下,走出了檢察官辦公室。關上門之后,神谷檢視著手邊的文件。這次的案件是搶劫傷害罪。被害者是在公寓獨居的患有視覺障礙的老人,據(jù)說是非常卑劣的犯罪行為。剛剛被帶走的嫌疑人青年,住在被害者隔壁的便宜公寓里,是個自由職業(yè)者,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付過房租了。但是物證很不充分,據(jù)嫌疑人講,自己是被警察強迫招供的。神谷皺起眉頭,一杯咖啡剛好從桌子那邊遞了過來。“警察的工作也不可能無可挑剔啊。”聽到木內(nèi)低聲這樣說著,神谷費力地抬頭望去,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表情有多緊張。自從那次yin亂的事件過去后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但是每當視線交匯的時候,對暴力的恐懼還是會蘇醒,看來傷害已經(jīng)深入到神經(jīng)了。而且木內(nèi)也深深地感到了恥辱,一副深陷罪惡感的樣子。……在久隅的謀劃下兩人身體相系的下周一早,在這間辦公室里碰面的時候,木內(nèi)的眼睛全紅了。接著他深深地低下頭,用悲痛的聲音說著謝罪的話。他說自己是接到了久隅的聯(lián)絡,說要談談神谷的事,于是就落入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