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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甚為和藹、慈祥。 滄忠時,一個本不該在這個時候離世的人,卻走了。 而滄忠信,這個命定在明年去世的男人,卻因為兇手早一步的死亡,會不會得以幸免? 目光落在老人僵直的背影上,展暮隱藏在暗處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他想知道,重活一世的他,是否能夠改變命運,假若明年的六月,滄忠信尚在人間,那么在八年之后,滄藍或許也可以…… ☆、142晉江獨家首發 葬禮結束后,展暮隨著滄忠信來到一塊荒地。 這里地處偏僻,寂靜荒涼,甚至連往來的車輛都難見到。 兩人一前一后的踩在黃泥地上,突然,前方的老人突然停下了步伐,就在下一秒,冰冷的槍管已經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滄忠信的身高雖不及他,可這個年近半百的老人,渾身卻散發出一股濃重的煞氣,這種感覺展暮并不陌生。 他將視線移到他手中口徑為9毫米的Glock 18上,一般來說,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所射出的子彈精確度與貫穿力度都會有所下降。 而滄忠信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剛開始便將槍口抵在他的額頭,近距離的想要一槍致命。 “滄伯,你這是什么意思?”睨了他一眼,展暮不動聲色的問道。 滄忠信臉色鐵青,扣著扳機的手微微顫抖: “展暮,不要跟我裝傻。” 見他遲遲沒有扣下扳機,展暮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就滄忠時與兄嫂通jian,妄想弒兄的事。 既然連他都能查到,又怎么可能瞞得住滄忠信。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滄忠信瞇起眼。 “滄伯,我從來沒這么想過。”展暮平靜的說,心里也清楚,滄家兩兄弟其實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和睦。 兩人相繼沉默,隱隱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硝煙味,對持間,滄忠信突然道: “誰準你對他下手的……為什么不事先告訴我。” 在查明事情的真相后,滄忠信對于胞弟的死只覺心寒,然而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容忍展暮的所作所為。 他今天可以一聲不響的解決滄忠時,那么難保他日后不會調轉槍頭反咬他一口。 滄忠信瞪了他一眼,這頭狼已經逐漸脫離掌控,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么就不能再留。 “這事關系到小藍……”察覺到周遭的殺氣,展暮瞇起眼道:“也確實是我魯莽了。” 滄忠信在心底冷笑,魯莽? 你展暮會為了一個女人魯莽? 以為搬出滄藍,他就會心軟了嗎? “暮仔,你爸爸當年跟我是兄弟,滄伯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對你怎樣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沒有我,說不定你也活不到現在……可你真是讓我失望啊……”滄忠信嘆息道: “忠時也算是你的長輩,可你背著我都做了什么?” 他冷下臉,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出嫁沒多久,就變成寡婦,這次就當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砰-- 話落一顆子彈在瞬間射進了他的小腿里。 展暮怔忡半晌,踉蹌著倒地。 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發射時聲音不大,跟打開啤酒瓶差不多,況且這里地處偏僻,只是驚飛了幾只鳥兒,片刻之后四周又恢復了平靜。 數秒后,展暮才開始感覺到疼,他伸手往傷處捂去,只覺那里傳來一陣燒灼感,而后便是放射性刺痛。 鮮血從傷處汩汩冒出,幸好GLOCK手槍口徑較小,并在裝了消音器的情況下,威力有所下降,所以從受傷的情況看來,不是太嚴重…… 然而在血流不止的情況下,再不就醫止血,一旦時間拖得太長…… 滄忠信居高臨下的睨著他,緊抿著唇道: “暮仔,如果你今天能夠活著回來,那么之前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如果不能,滄藍也是我的女兒,我不會丟下她不管,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展暮倒在地上,沉默的聽著他的話,他看到他蹲□,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而后頭也不回的往來時的路走。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聽到展暮的聲音,滄忠信身形一頓,卻在冷哼過后,逐漸走遠。 展暮抬眸看著這片荒地,此時已近傍晚,且附近并無人居住,他想要獲救根本不可能。 滄忠信是看中了這點,才沒有對他下死手,他突然笑出聲,真是個滿口仁義道德的男人,其實內里骯臟、陰暗到了極致。 有什么比在漫長的折磨中死去,更令讓人感到痛苦的? 如果他死了,滄忠信不覺不可惜。 若他僥幸活下,那么他就還有可利用的價值。 --說到底他們其實是同一類人 展暮輕咳了聲,在麻木過后,他的四肢開始發冷…… 咬著牙他脫去身上襯衫綁在傷口上,算是勉強止住了血。 在一波接一波的劇痛中,四周的景物開始扭曲、晃動。 趴在地上,他低低的喘息了一陣,最后忍著痛往車道爬行。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意識,一旦暈眩,那么就意味著死亡。 這里很久沒有下雨,身下的黃泥地磕在皮膚上,只是更加劇了小腿處的疼痛,為免感染,他盡量護著傷口,可沒過多久,便再也爬不動了。 順著被拖出一條直線的血印,展暮躺在草叢里,咬著牙盡量保持清醒。 其實死——他并不怕,最讓他害怕的是,再也見不到那個會對他笑的小藍。 就在展暮逐漸失去意識的剎那,由遠及近的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努力的將眼睛掀開一條縫隙,卻只是看到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 這天晚上滄藍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展暮的電話號碼。 她抬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已經臨近午夜十一點了,他卻還沒有回來。 劉姐同樣心急著,先生不回來,她也沒辦法下班。 無奈下她只能撥通了魏無斕的手機。 在劉姐的敘述中,大致了解情況的魏無斕,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驀然沉了下來。 對著話筒,他只能安撫道: “劉姐,展總臨時有事要出國開會,估計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你今天就在那留宿一晚吧,明天我會安排人過去的。” 劉姐不疑有他的應下,掛了電話,魏無斕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抓了車鑰匙就往墓地趕,在驅車的過程中,心臟砰砰的像是要跳出體外。 他心中暗道。 滄忠信該不會已經下手了吧。 媽的,已經過了這么久,搞不好他已經…… 搖去腦中的臆想,他使勁的往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