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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醫院的工作餐味道不太好,陳麗只能駕車到隔壁路口的飯店,解決午餐的問題。 等到她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也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開門進去以后,陳麗驚訝的對上一雙清澄的眼眸。 滄藍坐在床上玩著自己的手指,護士小姐跟在一旁,抓過她的手,試圖要給她輸液。 看著冷冰冰的針管,滄藍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雖然沒有浮出害怕,可卻不大樂意配合,她固執的收回自己的手,一次次的重復著戳弄手指的動作。 護士急了,強硬的抓過她的手腕,誰想卻被滄藍掀翻了手中的針頭。 針孔連著塑膠管落到地上,從針眼中噴出水光。 滄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一處,突然拍起手大笑起來,一邊笑,口水便沿著嘴角往下流,癡傻的摸樣,哪里還是從前那副恬靜淡定的樣子。 之后醫生給她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最后對滄忠信搖了搖頭。 滄忠信瞪大眼:“我女兒的病能不能治好?” “患者這次傷到的是腦部組織,并且病人在出事前患有較為嚴重的抑郁癥,如果是牽涉到精神方面的話要治好,以當今的醫學水平來說是比較困難的,我建議你們先用藥物給她暫緩病情,多注意營養和休息……” 滄紅看著病床上傻笑的滄藍,一時間百感交集。 滄忠信一行人雖然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事情兜頭來襲時,卻沒人能夠接受。 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就傻了呢? 滄藍因為傷到的是后腦,醫生建議在她醒后留院觀察一周,對此滄忠信沒有反對,他也算認了,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他還能怎么樣。 滄忠信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事情發展成這樣,他知道自己或多或少也有點責任,是以看著又一次睡去的少女,他無奈的嘆息,最后出去跟護士交代了點細節。 臨走的時候馮元照跟在他身后說道:“滄叔,我看小藍變成這樣一定是場意外,展哥人這么好,又是真心喜歡小藍的,要不您在考慮考慮……” “考慮什么,誰跟你說這些話的,展暮讓你來求情的?”滄忠信不悅的打斷他的話。 馮元照吱吱嗚嗚的說:“不,不,展哥沒這么說過,是我自己……小藍都成這樣了,我想既然展哥不介意……” “姓展的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凈幫著他說話?”滄忠信回頭罵咧咧的說道:“我滄忠信的女兒就算一輩子不嫁又有什么關系,難道我還養不起了?你告訴他,滄藍就算嫁豬嫁狗我也不會便宜了他。” 滄忠信一邊說一邊打開車門坐進去,他的話非常堅定,可目光卻在暗處微微閃爍。 從骨子里他是個思想極度復古的人,滄家的大小姐變成了個傻子,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后出席什么上流社會的宴席,他面上也會無光。 而女兒不同于兒子,在滄忠信的觀念中,女兒同等于一件能為自己換來財富的商品,滄紅是這樣,滄藍也不會例外。 原本他還動著把滄藍嫁給展暮,然后將那匹野狼拉攏回來的心思,可現在看著癡癡傻傻的滄藍,他不得不從心里生出一股內疚。 滄藍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有一半是因為他的縱容。 區醫院距離滄家不遠,十來分鐘的路程,當司機把車子停靠在別墅門前時,滄紅、馮元照、陳麗相繼下車,只剩下滄忠信一人靠在座椅上沉思。 晚上醫院的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馮元照給展暮開了門,頓時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展哥,我今天跟滄叔說過……” 展暮擺擺手,目光緊盯著睡在床上的人兒:“元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滄伯那邊我自己會處理,你先讓我跟小藍呆一會。” 現在外頭下起了大雨,展暮沒有帶傘,身上被打濕了大半,他渾身帶著點煙酒的味道,應該是在外面應酬完了之后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馮元照欲言又止,最后點點頭走了出去。 病床上的人還在熟睡,因為昏睡了數月,一張臉更顯得蒼白。 展暮走過去,靜靜的佇立在床邊,最后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 被人打擾了睡眠,滄藍擰了擰眉,卻沒有動作。 可只是這點細微的反應,已經讓男人的眼中浮出了一抹驚喜。 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最后干脆捏上她的鼻子。 滄藍輕哼了聲,本能的拍掉他的手,可她那點力氣就跟拍在墻壁上似得,最后疼的只會是她。 因為憋氣,她面上浮出一抹暈紅,最后不得已的從夢鄉中醒來。 她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傻乎乎的看著他。 “小藍……”展暮壓抑著心底的激動,捧著她的小臉作勢就要親上去,可滄藍卻也有樣學樣的掐住他的面頰,在他錯愕的目光下,捏著他臉上的rou往兩旁擴張。 她嘴里不停的溢出傻笑,那純真的模樣映入他的眼中,像是被感染了,他也跟著傻傻的裂開了嘴。 ☆、127晉江獨家首發 兩周之后,滄藍出院。 滄忠信因為工作的關系,并未跟來。 滄紅在病床前收拾行李,其實滄藍的東西不多,聽護士說她剛來的時候身上只披著一件男款睡衣,內里空蕩蕩的連件貼身內|衣都沒有。 陳麗盯著滄藍嘴邊的口水,她猶豫了一會從包里掏出紙巾,一點點的擦去。 手術后,原本被剃光的黑發正一點一點的從頭皮里冒出,密密麻麻的覆蓋在上頭,從身后露出的脖頸白皙得近乎透明,因為長時間沒有見到太陽,當陳麗牽著滄藍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 面對刺目的陽光,滄藍往角落里一躲,不肯走了。 陳麗看著被甩開的手,回頭朝她走了過去:“小藍,你怎么了?” 滄藍低下頭,默默的玩著自己的手指沒有回話。 滄紅撇了撇嘴,不高興的說道:“麗姨,你問她有什么用,她又不會答你。” 滄藍自從醒來后,整個人便癡癡傻傻的,有一次趁著護士小姐沒注意,獨自跑出了病房。 滄紅輕哼了聲,這傻子也不知道躲哪了,讓人一頓好找,最后還是清潔大嬸領回來的。 滄紅厭惡的離她又遠了些,滄藍被找回來的時候,□的褲子濕了一大片,湊近一些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聽大嬸說是在廁所的隔間里找到她的。 想來她應該是困了,趴在馬桶上睡了一個下午。 護士小姐欲言又止,拉著她去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滄忠信沒有請私家看護,所以滄藍的日常起居不是由家人看著,就是醫院里的護工照顧。 她就跟個孩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