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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同一個氣味。 剎那間,她垂下的眸光抹過殺氣。 "公子自天璧崖一路跟蹤而來?"她也壓低聲音,變換嗓音。 "……失禮了,姑娘。" 這聲音,帶點歉意。這表示,這中原人的確是自天璧崖下來的。天璧崖里有 天然溫泉,她剛從那沐浴過,這不是讓他白白看去嗎? 臉皮抽動,她忍再忍,用力的忍! 她深吸口氣,讓心胸開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能上天璧崖的中原人不多,功 夫絕對比她強,動作絕對比她快,她自認她身上背了四把劍也絕對打不過一個 能上天璧崖的高手。 再者,今年她十四,但由于她勞心過度,發(fā)育應(yīng)該比常人晚上二、三歲,被 看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忍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不算大,她能忍。 思及此,她仰望天空,想象頭頂那把隨時會落下的刀。忍! "姑娘莫誤會,在下上天璧崖的中途……中了毒煙,眼力不佳,什么也沒看 見。" "我完全相信!"她用力地說。不信也要信!"公子一路隨我鈴聲下山,是 ……"她交手于背上,不敢有任何巨大的動作以免被無辜誤殺。 "但求姑娘送我出天林。" "小問題!"她很爽快地說。這林子根本沒有什么暗箭藏著,任何人都可以 自由來去,條條大路都通天林外頭,想必身后的人真是眼力暫盲了。"公子也 不用擔(dān)心,天璧崖的毒煙一見天光就會散去,天亮后你的眼力即可恢復(fù)。" "……嗯,多謝了,姑娘。" "那我開始走了?"她試探地說。 "請。" 劍身徐徐收回。 她連頭也沒有回,邁步往前走去。她小心翼翼,免得突遭橫禍,但她怎么用 力聆聽,就是聽不見身后跟隨的腳步聲。 "公子?" "我在。" 她內(nèi)心大駭。明明就在身后,她卻聽不見任何腳步聲,這不證明來人功夫奇 高?現(xiàn)在只希望他的品德跟他的功夫一樣高,不會利用完就踢她見閻王。 這頭,是萬萬不能回的。中原人講究面子,進入白明教,是打著"消滅魔教 教主"旗幟來的,如今他敗興而歸……誰知會不會殺她出氣? "姑娘是天奴?" 糟,她搖搖手上的鈴,答道:"公子認錯了,這只是一般鈴聲,天奴男子系 腳,女子系手,但我這只有一只,是從中原買來的手環(huán)。"千萬別搞錯,中原 人非常瞧不起天奴,有的天奴逃回中原,其下場只有一個"慘"字形容。她可 不想受那樣的罪啊。 身后的人沒有吭聲。 過了一會兒,他彷佛察覺到此路確實是通往天林外頭,便道:“姑娘好心腸, 果然領(lǐng)我出林。” ☆、122晉江獨家首發(fā) 身下隱隱傳來一陣蟄疼,經(jīng)過剛才一連串的動作,如今這種感覺更甚,就如同針扎一般,她直覺自己的私|處快要裂開了。 滄藍抬眸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他,貼著床頭的木板,眼中既驚又懼,直巴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別……別來了……展大哥我疼……" 對于男人那雙盈滿欲|望的眼睛她并不陌生,上一世也是這樣,一折騰起來便沒完沒了,有時甚至連聲招呼也不打,一進門就把她壓在身下…… 所以在很多時候,滄藍對于夫妻之間的性|事,總是帶著一種排斥的心理,前世的她雖然喜歡展暮這個人,卻極其懼怕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他總是會把她弄疼,無論她如何去配合,求饒都沒有用。 "哪里疼?讓我看看。"他拿掉她遮擋在胸前的手,捏住一顆破皮的乳|尖,夾在手里輕柔。 "這里是我咬的?嘖嘖,都破皮了。"說著,他在那里重重的一掐。 "啊"滄藍驚得膛圓了眼,疼得直尖叫,蜷縮著的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 平靜以后,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猜不透他的喜怒,生怕惹怒了他又會引來新一輪的報復(fù),是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直了背脊任其擺布。 "還有哪疼?"他玩弄著她的胸|部,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并且惡意的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刮弄著破開的傷口。 滄藍哽咽了聲,輕輕的搖頭,小小的乳|尖在一陣陣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時間還早,既然你不疼了,那么我們就再來一次。"他突然松開了掐在她胸前的手,轉(zhuǎn)而往被中摸去。 滄藍大驚失色的道:"不,展暮,你不要這樣--" "小騙子,這都是你自找的。"他冷笑著按下她掙動不休的身體,掰開猶在顫栗的雙腿,火熱的巨|龍在洞|外輕擦磨蹭了一會兒,最后在滄藍奔潰的尖叫中重重的|插|了進去。 "小藍,我的容忍有限,再有下次,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他一邊動,一邊警告。 "夠了……夠了……出去啊……"滄藍虛弱的哭道,私|處被強硬的撐開,尚未愈合的傷口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下,像是被火燒著了,火辣辣的疼著。 她不懂自己做錯了什么,一直循規(guī)蹈矩的她為什么會遭到男人這樣粗暴的對待,她不過是不愿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不過是放掉了從前的執(zhí)念,不再妄求不屬于她的人,不再渴望不屬于她的愛,這樣錯了嗎?到底哪里錯了? 她緊緊的揪著枕巾,眼淚逐漸模糊了視線,如今在她扭曲的視野中,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所愛慕的展哥哥,這個男人變了,變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變成了一個吃人的魔鬼、禽獸! "我恨你……展暮……我恨你……" 經(jīng)過數(shù)小時前的|性|事,她早已沒了力氣,如今就連哭泣,也變得虛軟無力。 展暮凝著她逐漸渙散的目光,沒有給她暈過去的機會,又一次狠狠的頂入,強行拉回她的神智。 "你怎么會恨我?"他喘息著說道:"要是真的恨我,那幾個文件怕是早就發(fā)送出去了吧。" 滄藍哭得一聲比一聲凄厲,她從未感到這么痛過,身體痛,可心更痛,這場屠殺不知道還要持續(xù)多久,如今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遠古時期的|統(tǒng)|治|者,他壓在她的身上,殘忍的踐踏著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錮著她的靈魂。 她沒有自由,從前沒有,往后也不會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臉上的手,一點一點的吮去了那里的淚痕: "小藍,你的心不夠狠,所以你永遠也斗不過我。" 滄藍并不知道魏無斕已經(jīng)破解了自己的郵箱,自那天過后她便默默的數(shù)著日子,等待著五天后警方找上門,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