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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驀的一紅,對著他猛的搖頭,說什么也不肯就范。 就算……就算她的經期沒過,可……可…… “展大哥,你……你讓我自己來吧。”滄藍面上閃過一絲窘迫,雖然兩人也不是沒一起共過浴,可在這種時候……她是說什么也不能讓他碰的。 就在滄藍愣神的功夫,展暮已經給她找好了睡衣,他拿著一袋新置的衛生棉細細的研究著上面的說明,而后當著她的面撕開包裝。 “展暮!”滄藍忍不住尖叫:“住手!” “是不是這么弄?”他回過身,將貼好衛生棉的小內|褲遞給她,隨手將包裝紙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相對于滄藍羞得滿面通紅的模樣,他倒是一派的泰然自若。 滄藍只差沒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這人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真是……真是不知羞恥! 他把衣服掛好后,看了看她紅通通的小臉,嘴角扯起一抹笑,撩開袖子就朝她走來。 “怕什么?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他一邊說一邊解著她胸前的扣子,滄藍掙扎不休,又是踢又是打,險些把一旁的洗浴用具給弄翻了。 終于,展暮在幾次不得手之后,斂去嘴邊的笑,沉著臉警告道: “別動。” “……”滄藍縮了縮肩膀,委屈的瞅著他,扁扁嘴沒敢再動。 他跟剝粽子似得,三兩下把她扒光,滄藍看著他把自己用剩下的衛生棉撕出,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里,眼眶一紅,又要哭了。 他笑著親了親她紅潤的小嘴,把人抱進了浴缸里。 泡熱水澡其實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可如果身邊多出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卷著袖子正尋思著要怎么料理自己的時候……原本挺舒服的事就變成了一種漫長的折磨。 滄藍承不住他迫人的視線,抱著自己的小胸脯蜷成一團,盯著他擠壓洗發瓶的動作,求道: “這里我自己來就好了,你讓我自己來……” 沒理會她的話,他低著頭擠了一手的洗發液,抬手就往她發上抹去。 滄藍的頭發長得很好,又黑又長,摸在手里,那觸感就猶如綢緞般順滑。 展暮不止一次的懷疑,她吃進去的營養是不是都給長到頭發上去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處,粗糲的指尖搓得頭皮格外的舒服,沒一會兒就紓解了她緊繃著的神經。 她忍不住閉上眼,小腦袋不自覺的往他的方向靠去,趴在浴缸的邊緣,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垂著…… 展暮瞧著她快要睡著的模樣,好笑的收回手,沖掉了她頭發上的泡沫,伸手開始往浴缸中,那道嫩生生的小身子探去。 身上突然多出了雙放肆的大手,從纖細的脖頸一路來到兩團嫩呼呼的小胸|脯,又搓又揉,沾著沐浴乳的指尖甚至捏著她的乳|尖打著小圈圈。 滄藍驚慌的睜眼,撐著邊沿坐起身,手忙腳亂的阻擋著他的攻勢。 他這種弄法,根本就不是在幫她洗澡! 可那兩雙小手,擋得了上邊擋不了下邊,最后讓人輕輕松松的一扭,錮在了身后。 滄藍急了,兩條腿不停踢蹬著,頓時水花四濺,將他身上的衣服打濕了大半。 “不行。” 她聲音軟軟的,帶了點哭腔。 “放心,我什么也不會做的。”他雖然嘴上這么說,胯|下的老二卻早已高高的抬起了頭。 滄藍注意到他下|身的變化,漲紅的小臉瞬時慘白,也明白過來,他雖然不會真進去,可不排除讓她用手,或者是口來解決…… 想到這,她反抗得更激烈了,好幾次受傷的腳踝在踢蹬間碰上了浴缸壁,疼得她直抽氣,眼淚也越冒越多。 展暮終于看不過去,抽出領帶把她的手腕給綁起來,最后用空出的兩只手壓著她的小腿,沒準她再動彈,嘴里惡狠狠的威脅道: “亂動什么,說了不會碰你就不會碰你,給我老實點。”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頭如小獸般嗚咽,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哀怨的瞪著他,到底是安分了。 可是當展暮的手碰到自己腿間的時候,剛靜下沒兩分鐘的滄藍又一次尖叫道: “不要,那里好臟。”那地方還在流血呢…… 他打開噴頭,掰開縫隙,沖著那朵艷紅的小花沖水清洗,盯著浴缸里哭成一團的淚人兒,笑道: “只要是你的,都不臟。” 這次澡,展暮洗了很久,直把她折騰得夠嗆,里里外外搓了個遍,特別是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甚至惡意的用噴頭沖刷著那顆敏感的小核…… 滄藍渾身發紅的躺在床上,從頭到腳冒著熱氣,就猶如一只剛煮熟的蝦子,靜靜的躺在餐盤中,美味可口。 她咬著被子的一角低低的抽泣,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發泄似得抓過他的枕頭一陣捶打。 展暮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滄藍抓著自己的枕頭猛捶的模樣。 小丫頭掙著一雙泛紅的大眼狠狠的朝自己瞪來,雖然她再兇也沒什么氣勢…… 他擦著自己猶在滴水的頭發,冰冷的水珠劃過胸膛,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線,黝黑的皮膚在白熾燈下閃著水光,浴室中沒有散出熱氣,想來他沖的是冷水。 如今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墻壁上的掛鐘指著晚間十點,他走過去開了房間里的電視機,拿著遙控器躺回了床上。 原本想著要反抗到底的滄藍,看著他越走越近的身影,還是哆嗦了下,往一旁挪了挪,給他空出了一個位置。 她背過身去不愿搭理他,抱著被子縮進了角落里。 誰知一條手臂橫來,捉著她的肩膀就往懷里帶,不過是片刻功夫,她已經被他雙手抱著,托到了身上。 她不安分的動了動,想要從他的懷里爬出,可身體還沒能挪動半分,小屁股就給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啊”了聲,趴在他的胸膛上,淚眼汪汪的抬眸,哽咽著說: “你欺負人。” 他笑得開懷,捧著她的小臉咬了上去: “對,我欺負人。” 滄藍是個生活很有規律的一個人,每到晚上十點,如無意外,必定會準時上床睡覺,這會兒靠在他懷里,即使再不愿意,她還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聽著電視里的對話,思緒逐漸模糊,最后抱著他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這次的經期持續時間不長,沒幾天就過了,原本滄藍還想著再拖幾天,所以就一直墊著衛生棉,可當展暮看到垃圾桶里的棉絮干凈的沒有一絲血漬的時候,她這謊話也圓不下去了。 做為撒謊的代價,當晚就把她弄得直不起腰來。 展暮像是鐵了心的要讓她受孕,每日湯藥不斷,也不去上班,掐著她的危險期,壓在床上沒日沒夜的做。 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