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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擠得狼狽不堪。 說起來展暮自從工作之后,就從來沒進過這種魚蛇混雜的地放,以前買菜也只是去最近的超級市場,拿了就走,如果不是為了給那小東西好好的補一補,他也不用弄得自己一身狼狽。 想到這,展暮一路往停車位走,一路想著,這幾天一定要把她給折騰夠本了,最好盡快給他懷個兒子,一旦兩人有了孩子,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跑到哪去。 之后展暮又去了趟超市,采買了一些日用平,這才驅車回家,等到他開了門鎖,看到滿室的狼藉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正要發作,便只見身后晃過一道黑影…… 他危險的瞇起眼,動作極快的躲過由后方而來的偷襲,"哐當"一聲,他去年買來用作裝飾的花瓶砸到了自己腳邊,碎成了好幾片。 "滄藍!" 客廳里的家私用品亂七八糟的落在地上,可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這個小丫頭做了什么好事。 躲在門邊的滄藍聽到他的怒吼本能的瑟縮了一下,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了。 "我有沒有看錯?你剛才是想殺了我?" 他盯著腳邊的碎片,危險的朝她靠近。 展暮扔了手里的提著的東西,卷起袖子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他很生氣,自己在外頭忙活了半天,想方設法的討好,而換來的是什么? 見她頓時抖成了個淚人兒,他怒氣更甚: "你哭什么?" 滄藍看著掉在地上的食材,和那尾活蹦亂跳的魚,愣了愣,背脊貼上冰冷的墻壁,一時沒了反應。 他買的都是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包括很多平時他不屑的餅干、薯片…… 滄藍在他走后便試圖要去撬門,可是鎖死的大門又哪是她撬得的動,開了不了門她就想到打電話找外援,可是展暮家里的電話線早已經被他切斷了,自己的手機也不懂被他放在哪里,只能滿屋子地的去找,越是著急越是慌亂,不知不覺,展暮家里的東西也給她翻得跟遭小偷似得。 而沒有給她時間收拾,門外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滄藍知道被展暮看到這里的情景,自己鐵定是沒好果子吃的,懼于他的怒氣,情急之下便拿起擱在電視柜旁的花瓶,躲在門后只等著在他進門的那一刻,狠狠的敲下去…… "展大哥!" 滄藍在他伸長了手臂,將要勾到自己的時候主動迎了上去,揪著他胸前的襯衫說: "你讓我打個電話跟家里說一聲好不好,我一晚上沒有回去他們該擔心了。" 展暮微挑眉,凝著在靠自己懷中,仰著小臉一臉討好的少女,淡淡的說: "你放心,滄忠信知道你在我這里。" 聽到這,滄藍眼中的光彩頓時黯淡下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她失落的垂低了眼瞼,握在他胸前的手逐漸松開。 然而,突然像是想到些什么,她又一次攀上他的肩膀說: "我只想跟爸爸說說話,要不了多長時間。" 其實她在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給滄忠信打電話的時候,可以找機會報警,展暮再厲害,也總不能公開跟警方對恃,這或許是她最后的機會…… ☆、第六十九章 展暮哪是那么容易上當,微挑眉,大手順著背脊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滄藍一愣,兩腳驀然懸空,兩手本能的撐在他的胸膛上,臂膀稍稍使勁,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抱起,兩只手卡在她的細腰兩側,迫著她與自己平視。 滄藍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笑: “現在該輪到我跟你算賬了。” 他將她一路抱到沙發處,小心翼翼的橫放在上面后,精壯的身體隨即壓了上去。 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滄藍不安的掙了掙,兩腿間的地方,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著。 纖細的皓腕在他胸前推搡,她扭開臉躲著他湊過來的嘴,又驚又懼的喊道: “我好痛,不要……” 展暮盯著身下淚眼模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緊閉的大腿上: “很痛?讓我看看。”滄藍一驚,閉著的大腿被人強勢分開,中間湊過來一顆男性的頭顱。 他抽出她的小內|褲,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軟rou上,扒開那條細縫,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即便女孩因為他的動作,臉上已經白到沒有了血色他卻依然不肯放手。 那個地方已經沒了昨夜的腫脹,只是依然輕微的紅出了一小片,充血的地方看著格外誘人,他細究的目光越來越熱,最終忍不住輕輕摸了進去,不過是稍稍觸碰,便聽到少女吃痛的抽氣聲,知道弄疼了她,他也就停下了手。 滄藍咬著自己的小手抑制著到嘴的尖叫,低頭看著腿間多出的一顆頭顱,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傳來一陣陣的濕熱…… 在這一刻里,她的雙腿被迫分開,男人牢牢的鎖著她的身體,最羞|恥,最隱|私的地方就這么大咧咧的敞開于人前,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眶一紅,剔透的水珠破閘而出,大滴大滴的往外冒。 于他的強迫下,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他這樣對她,與對待一只牲口有什么區別。 現在的展暮可沒空管她那點自怨自艾,看了看她紅紅的小縫,突然抽身離開,他走到門邊撿起了剛才外出,順手買的藥膏。 站在那里細細研究著說明書,而趁著他走開的空檔,滄藍撿起被扔在沙發底下的內|褲穿上,爬下來就想往房間里躲。 “呆在那別動。” 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是低低的警告了一句她便不敢再動了。 她屏著呼吸渾身僵硬,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遠遠的,她甚至能聽到他或輕或重的喘息。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后拿著一管藥膏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一步步的帶著一股壓迫感,堵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小腿再次被人捉住,他盯著她重新穿好的內|褲,微瞇起眼,湊上前直接抽出,甩得遠遠的。 展暮擠出了一管小手指粗細的透明膏狀體,夾在指間一點一點的擠入滄藍腿間的細縫中,均勻把里面也給涂了個遍。 期間,甚至惡意的刮弄過她的內|壁,引來女孩更多的顫栗。 她根本躲不開男人的強勢,只是虛弱的承受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如今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可她的哭泣畢竟換不來他的憐惜,只會更加深男人對自己的掠奪,剛才為了方便上藥,滄藍皺巴巴的裙子已經被撩到腰處,露小腹以下,兩條白得扎眼的大腿…… 那里嬌嫩的皮rou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男人的自制力,腿間的硬|物早已腫脹,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