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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分明,毫不遮掩的暴|露人前,他赤著腳一步步的朝她走去,將少女因為害怕而扭曲的五官盡收眼底。 沒有關好的水龍頭一點點的往下滴著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一刻里顯得猶為詭異。 他朝她伸出手,有力的臂膀輕而易舉的將她提起,目光所及之處,是少女嬌嫩的身體,從纖細的脖頸到堅|挺的|乳|兒,順著小腹來到腿間白嫩的小丘…… 他的目光越來越熱,而被他抓在手中的滄藍,就猶如獻祭的祭品,即便怕得渾身戰栗,卻又無處可逃。 她感受到他握著自己的大掌,結實有力,反觀她纖細的皓腕,她生怕他稍使勁,就能把自己的手腕給捏斷了。 "展大哥……"她柔柔的喊了他一聲,試圖喚回他的理智。 她真的很害怕,他一言不發看著自己的樣子。 那會讓她覺得,他看的不是她,而是一種食物。 "在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濕漉的黑發與腳下的渾濁物上,明知故問的說: "我們一起。" 滄藍掙不開他扣著自己的手,因為蒸汽的關系,滿室的白霧讓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是從他的語氣與往日相處下來的經驗可以知道,他的"洗法"與自己的絕對不會是同一種! "我……我洗好了,先出……啊!"話落,她已經被人抱起來扔進了浴缸里,他的動作很輕,并沒有把她弄疼,可隨即壓過來的黑影,已經牢牢將她堵進了角落里。 滄藍沒有地方躲,咿咿呀呀的叫了聲,舌頭便給人吮住,一路咬進嘴里,男性渾厚的氣息撲鼻而來,濃重的煙草味刺鼻,嗆得她不停的在他嘴中輕咳,可那微弱的聲音最終還是被他一點不剩吞入了腹中。 滄藍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禁錮著,她的掙扎在他看來過于兒戲,吻著吻著,便把她整個人壓進了水里,兩人沉浸在水中,瘋狂的糾纏。 一股滅頂的絕望充斥在心間,在水中她根本無法呼吸,而身上的男人卻又一而再的奪取著她口中稀薄的空氣,她覺得難過,大腦在這一刻里放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指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溫熱的水流劃過手指與身體的感覺,像是在愛撫著,很溫暖……很溫柔…… 身體越來越輕,而她的意識也越發的模糊了,就在她將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并將她一把撈起。 滄藍趴在浴缸邊緣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氣也咳出來了,她回眸驚恐的看著身后的男人,對比自己的狼狽,展暮倒是像個沒事人似得,如野獸般兇狠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在自己身上。 他會殺了她,會殺了她…… 滄藍心里越來越怕,瞳孔因為恐懼而緊縮,她捂著不斷起伏的胸膛,感受著砰砰直跳的心臟,終于在極度的壓抑中崩潰的大哭。 "展暮……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她蜷縮起身體低低的啜泣,也沒管他有什么反應,只是斷斷續續的重復: "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最后,滄藍逐漸哭累了,折騰了大半夜她的體力早已透支,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而在朦朦朧朧間,她感覺到自己被抱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在那里,她覺得很安全,溫暖。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晨光透過窗外的樹影斑駁的照入室內,絲絲微風吹入,散去一室歡|愛的氣息。 滄藍輕輕的掀開眼簾,身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發生的種種,那些令她覺得羞恥、不堪的事。 她出了神的瞪著潔白的天花板,下|體一抽一抽的疼著。 撐起身,靜靜的凝著鏡中的少女,一件男款的襯衫簡單的罩在身上,裸|露出來的脖頸與細肩遍布青紫的淤痕,斑斑駁駁的印在身上,令人觸目驚心。 展暮不知道去了哪里,身旁空出了一大片,她對著凹陷下去的床位發了一會呆,忍不住伸手觸摸上去,潔白的枕巾上依然殘留著他溫熱的體溫。 想來他的人沒有離開多久。 看到這,滄藍驀然回過神來,她想到展暮昨天晚上射進自己身體里的東西,那些渾濁而污穢的液體,心中一陣發悚,來不及去細想,她掀開被子下床。 雖然她是不易受孕的體質,可他昨夜要了太多,就連婚后那段時間也沒見他這么的瘋狂過,她害怕懷上他的孩子,害怕再與他有任何牽扯…… 當滄藍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裙子時,那條絲質的長裙早已皺成一團無法見人,可在這個時候她也管不了這么多,然而還沒等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房門已經被人由外開啟。 展暮端著一碗湯藥進來,滄藍輕輕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頓時慘白了一張小臉。 "躺回去。"他站在門口,冷漠的下著命令。 滄藍反感于他強硬的態度,可心底雖然不高興,卻在對上他吃人的眼眸時,什么小脾氣都給嚇退了,乖乖的扔了手里的裙子,回到床邊,在他一聲輕咳下,躲進了被子里。 展暮微微瞇起眼,朝她走過去一把抽出她抱在懷里的薄被,端著碗在一旁坐下。 看著他一邊用勺子輕輕攪拌,一邊用嘴吹著熱氣的樣子,滄藍眼眶一紅,垂下眼不再看他,曾經她動容于他對自己的這份珍視,可如今看來,他對她的溫柔完全就是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的,到頭來,他愛的只是自己。 展暮用唇試了試溫度,覺得可以了便給她遞過去。 這幅藥劑是展暮從一個老醫師手里拿到的,滄藍想起自己在四年前也是天天喝的這個東西,一直到出走后便再沒碰過。 她撇開臉不愿去嘗,那股腥臭的味道依然沒變。 "喝下去。"他沉下臉:"小藍。" 滄藍抗拒的推開他的手: "我不要喝。" "滄藍?"他低低的警告,連名帶姓的喚她。 注意到他眼中逐漸凝聚的戾氣,滄藍忍不住哆嗦了下: "展大哥,我今天有課……" "喝光。"瓷勺碰上她的唇畔,他的話里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喝完了可以回學校上課嗎?"她的語氣很輕,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展暮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又勺了一勺中藥喂進她嘴里,滄藍乖巧的吞下后,主動的接過展暮手中的碗: "我可以自己喝。"話落,閉著眼睛把碗里的湯藥喝了個精光。 展暮盯著她的動作不予置評,只是等碗見了底,這才接過擱到一邊。 滄藍目光微斂,當著他的面就想翻身下床,可剛動彈就給人捉住了小腿,她縮著肩膀回頭,不解的問: "展大哥?我……我還有課……" "還痛不痛?"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管藥膏,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