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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貌、還是氣質! 可是她有錢,她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她努力許久,求也求不來的東西,比方說這條裙子,又比方說……展暮…… 滄紅在門口驚呼: "姐,你在干什么!" 滄藍渾身一震,驀的扔掉手中的剪子,看著地上被剪得面目全非的長裙,猶自怔忡著。 滄紅好像怕她做什么傻事似得,撿起地上的剪刀就扔得遠遠的。 "沒什么,我只是……心情不太好。"滄藍轉過頭問道: "找我有事?" "我看你整天悶在屋里……"滄紅猶豫了一會兒,說:"要不要跟我出去看看,他們在放煙花,可漂亮了。" 馮元照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箱子煙花,趁著月色朦朧,獨自蹲在花圃中,手里攥著一根煙花棒,在半空中揮舞。 聽到腳步聲,他驚喜的回頭,卻在看到滄藍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頓時垮了下來: "小藍,是你啊。" "元照哥。"滄藍朝他說道,在發現原本應該跟在自己身后的滄紅不知在什么時候不見時,清澄的眸中閃過一抹晦色。 馮元照失落的坐在草地上,滄藍看著他聳拉下來的肩膀,安慰的挨著他坐下。 "小藍,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 他失落的凝著猶在冒火的煙花棒子,輕嘆著說: "要不然,小紅怎么會那么討厭我,我知道我不夠聰明,可我是真的喜歡她,從第一眼就好喜歡,而且滄叔也答應了……" 滄藍聽到這里,臉上驀然一冷,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什么滄紅最近總是借故想讓自己與馮元照獨處了。 馮元照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什么,跟著閉上了嘴,他失落的看著擱置在一旁的煙花。 "元照哥。"滄藍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背:"你人那么好小紅怎么會討厭你呢,這么多煙花擱著也是擱著,不如我們今晚就把它放光吧。" 砰-- 這一晚滄藍發泄似的不停點燃煙火,看著在夜空中綻開的煙花與震耳的爆炸聲,像是甩開了多年的包袱,如稚子般,瘋玩到了半夜。 而在隔天,接到溫以深的電話時,滄藍剛迷迷糊糊的睜眼,就連聲音也是啞啞的顯然是沒有睡夠的樣子。 溫以深把她約在滄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屋里。 很近,走過去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路程。 簡約的咖啡屋里響著鋼琴曲,宛轉悠揚,滄藍剛進門便看到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輕輕的攪拌著手中的飲品。 這家店用的咖啡豆似乎不太合他的胃口,是以,他只是隨意的點了一杯,卻沒有動。 "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 滄藍在他對面入座,動作一僵,她找不到借口,只能沉默以對。 溫以深一直對她很好,在這幾年里,即便一開始,他的目的并不單純,可他畢竟給她營造了一場四年的美夢,在那里她享有自由,享有一切她從前想要,卻無法得到的東西。 溫以深輕輕覆上她的手背: "小藍,我父親的情況一直在惡化,醫生也說撐不了多久……" "跟我回英國吧,如果你想念書,我可以幫你找最好學校,最好的教師……" "以深……我還沒有準備好。"滄藍猶豫的沒有看他,溫以深雖然對她很好,可是她并沒有那種像上一世,對待展暮那樣想要迫切嫁給他的心情,畢竟她才二十二歲啊,人生才剛剛開始,又怎么甘愿過早的嫁做他人婦。 溫以深驀然攥緊她擱置在桌上的小手,似乎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答案,他沒有不悅,只是凝著她的眼,像是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我可以等,我們暫時不結婚也沒有關系,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回一趟英國,讓父親看看你,也讓他老人家走得安心。"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了往時閑適而漫不經心的微笑,只余下一種真摯的誠意。 英國那邊一直在催促,他能耗在她身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滄藍被握著的手隱隱作痛著,溫以深低沉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回蕩,直到她出了咖啡廳的大門,依然久久不散。 "三天后在機場,我會等到你來為止。" …… 傍晚的時候,滄忠信接到一個來電,看著號碼他冷下臉,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滄伯,是我。" "你有事?" 大樓的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遠處的景物,幾只大鳥飛過,撲騰著翅膀落在電線桿上,辦公桌前,男人夾著高腳杯,目光深邃的看著杯中渾濁的液體,嘴角浮出一抹嗜血的笑: "我想給你看點東西。" ☆、第六十六章 B市的晚上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層層薄霧籠罩著校區。 下了課,滄藍撐著雨傘站在路燈下靜靜的等待著滄家的司機。 幾許微風輕拂,帶來一絲沁涼,她將被吹亂的黑發撩到耳后,看著周圍三五成群出來吃宵夜、散步的學生,內心有羨艷,有失落。 如果不是因為滄忠信的關系,她想,她現在也會是其中的一員。 車頭的大燈照在她的身上,一輛黑色轎車出現在視野當中。 襯著朦朧的月色與略顯昏黃的路燈,反光的車窗下,滄藍瞧不清楚駕駛座上的人。 她認出這不是滄家的車子,便后退數步,讓出一條道好讓人家過去,可當那輛轎車駛過來的時候,并沒有越過她離開,反倒停靠在一旁。 吱-- 透過降下的車窗,滄藍終于看清了坐在車里的男人。 她知道滄忠信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保鏢,全都訓練有素的躲在暗處,在保護她的安全之余也不會給她的正常生活帶來什么影響。 而也正因為這些保鏢,她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展暮了。 如今面對他的突然出現,她有些措手不及了,握在手里的傘一松,掉到了地上。 展暮伸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陰沉的目光落在少女慌張的臉上,她不停的往身后張望,像是在尋找著什么,看到這里他語帶嘲諷的說: "在找什么?" 他的聲音低沉嚇人,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滄藍一邊后退一邊往后看去,內心萬分焦急著,她不懂,滄忠信安排的保鏢都去哪了? 天邊飄下的毛毛細雨打在臉上一片冰涼,像是感知到將要到來的危險,她沉默半晌,突然朝校門處拔腿狂奔。 砰-- 耳邊響起車門被甩上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沉穩的腳步聲。 "嗒嗒"的是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悶響,一下又一下的敲入心扉,滄藍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聽著身后越來越近的聲音,面上刷的一聲失去了血色,在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慘白、嚇人。 剛下課,校門外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