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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深。"終于,他們回到樓下,溫以深剛要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滄藍攀著他的手臂說道: "這個戒指你還是收回去吧,我不行……" 溫以深動作一頓,眼中的笑意斂去,回頭問道: "為什么?" 滄藍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太突然了,我沒有準備好。" "你討厭我?" 滄藍一驚,急急的解釋: "不,你怎么會這么想。" 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掛不住,雙眼緊緊的鎖在她身上,一字一句的問道: "既然不討厭我,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說: "小藍,不要再逃避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難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 逃避…… 滄藍悄悄后退一步,她確實是在逃避,任由兩人中間隔著一層曖昧的薄紗,享受著他給予自己的溫柔,卻從未想過去點破。 她知道這樣對他不公平,可她卻怎么也過不了自己那關,她的自卑、懦弱,使得她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去躲、去避。 溫以深太優秀,不論是內在亦或是外在,他的條件值得更好的女人,而她--不夠好。 她對兩人的未來感到不安,有著上一世的遭遇,她對待婚 姻的態度也跟著改變了,她有自知之明,太優秀、完美的男人不是她能夠駕馭的,她害怕,害怕當自己真正將心交出去的那一刻,換來的會不會是更慘烈的結果。 "我不好……"她瑟縮起肩膀,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的鈕扣上。 聽到她的話,知道她拒絕的理由并不是討厭自己,溫以深臉上的凝重稍稍緩和: "你怎么會這么想?"他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大手撫摸上她的面頰,逼著她與自己平視: "你很好,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不要質疑我的眼光,我愛你,我想要娶你,你愿意當我妻子嗎?" 滄藍咬著唇,目光游移著又想要避開,然而這次他并沒有放過她,扳著她的臉,眼中猶如燒著的火焰,泛著熾熱的光芒。 "你不懂,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面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她心中一陣緊縮,搖著頭道: "你不了解,我不是……" 話落,一個黑影覆了過來,他扣著她的腰,大手按在她的后腦上,薄唇印上去,如數吞噬著她將要出口的話。 與展暮不同的是,溫以深的吻很溫柔,沒有他迫人的氣勢,貼上來的力道不會弄疼她,卻也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濡濕的舌頭趁著她驚呼的空檔,探入她的口腔深處,溫柔的愛撫著嘴里柔軟的內壁,她被他抵在大門上,腦中的空氣通通被抽去了,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他濕軟的舌頭上。 恍惚間,她甚至能嘗到剛才那瓶紅酒的味道。 他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的小嘴,就猶如剛捉到獵物的豹子,不急于一口吞去,只是閑適的逗弄著她玩兒,終于,只是撫、弄口腔中的嫩rou已經滿足不了他了,薄唇一吸,他將她的舌頭吃進了嘴里。 絞著不停糾纏,貪婪的汲取著上面的蜜汁。 滄藍腦海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如果不是此時靠在門上,還有他撐著自己的手,她想她一定會狼狽的摔在地上。 "沒關系,我們現在開始互相'了解'也不遲。"他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道,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處,引來一圈的顫栗。 溫以深無疑是個調情能手,只不過是一個吻,她就已經全身無力,軟趴趴的跌入他懷中。 ☆、第五十七章 滄藍靠在溫以深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以深……" 虛弱猶如貓吟的叫聲從胸口處傳來,溫以深眉心一動,目光落在她微微敞開的衣領上,四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女孩變得成熟,原本青澀的身體逐漸長開…… "小藍,我希望你能給自己一點信心,也給我一點信心,試著去相信我好嗎,這不難。" 滄藍仰著頭看他微笑的臉,眼中猶疑不定。 片刻之后,她跟著溫以深進了門: "我……先上去了,晚安。" "不請我上去喝一杯咖啡嗎?"溫以深閑適的站在樓梯口,恰恰好擋住了她的去路。 目光鎖在她白凈的小臉上,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暗光,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抓不到痕跡。 這……其實是一種暗示。 滄藍低垂著眼沒有看他,一絲微風透過半掩的窗戶拂過身旁,鼻尖縈繞著的是雨后濕潤的青草香: "太晚了,不方便。" 而且,她還沒準備好。 "對不起,戒指你還是收回去吧。"她從兜里掏出絨盒,遞給他。 溫以深面色一僵沒有接過。 滄藍的手懸在半空中,她頓了頓,只能將小盒子擱在一旁: "早點睡吧,明天見。" 她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最后越過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路走上樓梯,沒有去看他的臉,她把房門給關上,等了一會,直到門外傳來離開的腳步聲,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滄藍拉開衣柜一件一件的拿出自己的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里,抽屜里放著這幾年里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溫以深……溫以深……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握著衣服的手一緊,他是她見過最好最好的男人,可她卻早已沒了去愛的勇氣…… …………………………………………………… 夜晚的小鎮十分寧靜,只余徐徐拂過的風聲、海浪聲。 朦朧的月色透過窗戶灑在地上,溫以深的房間沒有開燈,一道纖長的身影孤單的佇立在落地窗前: "是我。"略帶磁性的聲音低低的縈繞在室內。 "跟父親說一聲,對,我可能要延后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男人輕輕的靠在玻璃窗上,手里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裊裊白煙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沒關系,要不了多久……" 他的聲音很溫柔,可在黑暗中,男人漆黑的眸子猝然泛出一絲幽光。 瑩瑩的,那是將要 狩獵的光芒。 ………………………………………………………… 隔天,滄藍特地起了個大早提前去買好了船票,時間就定在明天的中午。 午市結束后,裴姐趁著沒人,問道。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了?" 聽到身后傳來的響動,滄藍洗碗的動作一僵,她頓了一會兒,關掉水龍頭止住了嘩嘩的水聲,回頭說道: "我家里有點事要處理,所以……對不起裴姐,給您添麻煩了。" "我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