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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他拉開被子跟著鉆了進去,手臂摸上她的纖腰,溫熱的體溫隔著衣服熨燙在皮膚上,很溫暖,而為了得到這種溫暖,他一連等待了十年。 這次的訂婚宴與滄紅之前的其實沒太大分別。 隔天的傍晚,展暮送她回家后順道與滄忠信商量了一下訂婚事宜。 兩個人男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兩年前的一億之約,而那個約定與其說是用來牽制展暮,倒不如說是滄忠信安撫滄藍的一種方式。 滄藍與展暮的婚事、展暮繼承人的身份,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這一點大家都知道,而滄藍更是比任何人都來的清楚。 兩世為人,她自問比誰都了解這兩個男人的性情,他們都是同一類的人,自私自利,只要能達到目的,什么都可以放棄,犧牲,而對于滄忠信來說,她無疑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滄藍不知道他們聊了什么,也沒興趣知道,而當展暮與滄忠信從書房中走出來的時候,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有了滄家女婿的身份,這下子,他留下吃飯變得更為順理成章。 晚飯的時候展暮貼著她的位置落座,不時的給她夾菜,溫言軟語、體貼入微,就連姆媽在一旁看的,都是滿意的直點頭。 在旁人眼中兩人男俊女美,一強一弱,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出奇的登對。 可那也只是表象,又有誰知道兩人之間洶涌的暗潮? 這一頓飯下來滄藍一直沉默著,就連展暮低聲下氣的討好也是愛理不理的將頭扭到一邊。 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滄忠信攏起眉頭說道: "小展啊,我這女兒就是小姐脾氣重了點,你以后多擔待,讓著她點。" "我會的,滄伯,您放心,我會好好待她。"他笑得溫柔,一副儒雅斯文的 嘴臉。 滄藍吹來吹放在面前的熱湯,裊裊白煙逐漸模糊了雙眼,在他們看來,展暮夠好,夠優秀,能夠當上他的妻子便是人一生中莫大的福氣,可又有誰問過她的意愿,只稍一句:我是為你好。便將她所有的努力,抗拒扼殺在搖籃之內。 吃完了飯,滄藍躲著他的親近,與滄紅比肩而坐,兩姐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過話了,同一屋檐下,每每撞上便是冷哼著別開臉。 而如今在滄忠信面前,滄紅不敢做的太過,看著電視中的劇場,也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討論。 展暮坐在一旁跟滄忠信下棋,目光時不時便往滄藍那頭看去,卻見那小東西在撞上他的視線后,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背過身去。 他不悅的蹩起眉,握著棋子的手越攥越緊,直恨不得立刻上前給她點教訓,真是長臉了,還會給他擺臉色了。 而后一想,滄藍遲早是自己的人,偶爾耍耍小性子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隨她去了,何況等到她與自己在美國定居之后,還愁沒機會教訓她嗎?想到這,他斂下自己的不愉,將目光放回了棋局中。 也就是片刻的閃神,他輸了整盤棋。 晚上九點的時候,滄藍跟著展暮去取車: "晚安。"她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如果不是滄忠信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出來送他。晚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她頰邊的發絲,他目光一滯,伸手就要替她攏上。 "我回去了。"她后退兩步避開他的手: "再見。" "小藍,不要那么怕我。" 他驀的握住她的手臂不放: "我不會傷害你。" 滄藍試著抽會自己的手,見抽不出也就不再掙扎,只是兩眼望望天,看看地,就是不肯放在他身上。 面對這樣的情景,他臉色一僵,透過他捉著自己的手,她意識到他將要發怒,心中突突的一跳,趕緊討好的說道: "我沒……沒這么想。" 她說這話相當于是自抽嘴巴,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凝著她畏縮的模樣,展暮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收斂下自己的脾氣。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滄藍緊張的打量著他的表情,陰郁的眼神,緊抿的薄唇,無一不在告訴她,他正壓抑著自己的怒意。 展暮從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男人,特別是在對待女人的時候。 這一刻里,兩人都在沉默,滄藍不解的看著他,要換在從前,她用這種態度對他,他保準甩袖離去,連個正眼也不會瞧她。 "算了,你回去吧 。" 良久之后,他終于放開她的手,只是表情依然緊繃: "早點睡,明天我來接你。" 收回自己的手腕,滄藍悄悄松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輕輕的朝他說道: "明天見。" "等等。"邁出的腿一頓,她詫異回眸,撞入他那一雙溫和的眼里,夜風徐徐吹過,帶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縈繞鼻間。 他寵溺的撫摸上她的黑發,低低的笑道: "小藍,我很期待我們的訂婚宴。" 半夜兩點的時候,滄藍睜著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他深不見底的眸子,里面漆黑一片就像個無底洞,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 她驀然從床上坐起,摸黑的往床頭柜探去,按下床頭的臺燈,銀灰色的燈屬罩映出她那張蒼白得嚇人的臉。 手忙腳亂的打開抽屜,取出里面的錢包,她將皮質的小錢包緊緊攥在手中這才覺得稍稍安心了些。 拉開拉鏈,她細細的清點著里面的東西,一張存折,少許現金,過了塑的身份證,還有一張前兩天提前訂好的船票…… 一股不安彌漫在心間,展暮的眼神中含著太多她不知道的東西,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就是赤、裸的,被他由頭看到腳,沒有絲毫隱私和秘密。 不會的,他不會看出來的。 她捂著心口不斷的安慰自己,她做得小心翼翼,就連身邊的親人都沒發覺,遠在海外的展暮又怎么可能知道? 滄藍,不要自己嚇自己。 過了好半晌,她終于定下神來,把散落在床上的證件、船票通通收回錢包中,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 這幾年的隱忍,為的就是今天,她不能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懷疑就放棄,她不會與他訂婚,更不會嫁做他的妻子,握著錢包的手微微顫抖,她有些害怕,可更多的卻是期待,從此之后,展暮、滄紅、滄氏,都將與她沒有關系,她發過誓,無論如何,也不會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同一時間里,展暮的公寓內依然是燈火通明,他鏈接上了視屏電話,沒過多久那邊便出現了魏無斕那張妖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 他頂著兩只熊貓眼抱著鏡頭敢怒不敢言。 "我要你查的東西都查好了?" 盯著鏡頭中展暮那張欠揍的臉,魏無斕忍下要豎中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