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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如絲綢般的觸感…… 他看著她的眼不覺入了神,他熱切的盯著她,銳利的雙眸似乎能噴出火來。 這樣駭人的眼神滄藍沒有看到,坐在副駕駛座與她聊天的滄紅同樣也沒有看到,只有透過后視鏡的滄忠信注意到了。 當下,一直專心開車的老人一臉凝重的皺起了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俺的通通抓出去打屁股。 ☆、第二十三章 流線型的勞斯萊斯停在大院門口,等到滄忠信熄了火,四人相繼下車。 滄藍的奶奶為人節儉,而且還特別念舊,曾經多次拒絕了兒子想要翻新這間院子的念頭,就連滄忠信花錢雇來的工人都被她拿著掃帚潑辣的趕走。 這里的每一磚每一瓦都深刻記錄著她與爺爺之間的回憶,她又怎么會讓人輕易破壞這份甜蜜。 滄藍靜靜的站在一旁打量著面前的小院,紅色的磚瓦有好幾塊缺了口,奶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看到他們幾人后,便熱情的迎了上來。 她一把抱住滄忠信,熱淚盈眶,嘴里猛地念叨著什么滄藍站得遠聽不太清楚。 滄紅最是討喜,小跑著上前抱住老人家的手臂,乖巧的道: "奶奶,人家可想你了。" 老人家本身就喜歡親近孫子輩的人,再加上滄紅天生長了一張能甜死人的小嘴,一口一個奶奶,一口一個想你,把這個七八十歲的太婆逗得喜笑顏開。 "乖,乖。" 與之相反的滄藍就靜的多了,同是雙胞胎,那性子卻天差地別,她對著奶奶淺淺的笑了笑,靦腆的喚了聲后,再沒說話,她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后進屋,心底升起一股傷感,算算日子,也快了…… 如果她沒記錯,上一世的奶奶也是在這段時間里的某一天,靜靜的坐在搖搖椅上,就這么去了。 傭人端著剛泡好的熱茶從廚房里出來,知道他們要來,奶奶特地找出前幾年滄忠信買過來的茶葉招待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到訪,相信這些動輒上萬的東西她是絕對舍不得碰的。 傭人劉姐是滄忠信幾年前請過來的看護,她放下杯子后,注意到滄藍三人一身的狼狽,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給他們。 滄忠信一行人原本沒打算在這里過夜,所以沒帶平日替換的衣服與洗漱用品,一路走來相安無事,誰會想到雨大橋塌,山下正趕上修路,無奈的他們被迫在這個小村里多留幾日。 其間最高興的人就是奶奶了,拉著滄紅嘴里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怎么也不肯松手。 鄉下的浴室是獨立的,就在小院的盡頭。 滄藍拿著劉姐遞過來的衣服,道了聲謝后,關上了廁所的門,關上后她這才發現原來這門的鎖頭一早就壞了。 想來這地方就兩個人住,而奶奶又是出了名的節儉的,鎖頭壞了沒有花錢去修也是正常的事。 滄藍抱著手里的洗浴用品,看著被風吹得一開一合的小木門,一時犯了難。 破舊的木板門長期在熱水的侵泡下,底部起了一點一 點的霉斑,偶爾一陣風吹過,木門便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曳聲。 她為難的看了眼木桶里的熱水,這還是劉姐剛給她煮的,她要是再猶豫下去,這水就要涼了。外邊天寒地凍的,她的小身板可經不起冷水的洗禮。 早知道剛才就別讓劉姐走了,有個人給她守門她也好安心些。 她蹲□子下不來決心,臟兮兮的黃泥沾了一身,她已經忍無可忍,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可現下簡陋的環境令她忍不住產生出幾許不安,這間獨立出來的浴室不單只是簡陋,離大廳也有一定的距離,在這種地方,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脫光,那就不是她了。 最后,她的潔癖戰勝了她的不安,在附近找了塊磚頭抵在門口處,止去門板的咯吱聲后,她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邊拉下裙子上的拉鏈。 一定是她多想了,劉姐同奶奶在這里住了那么久,也沒出過什么事不是嗎? 滄忠信坐在沙發上罵罵咧咧的,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讓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來。 公司還有一堆的事兒等著他去處理,誰想到會被困在這個鬼地方。 奶奶在一旁忙著跟孫女說話沒有理他,滄忠信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媽,過幾天你跟我回城里吧,我真不知道這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奶奶回過頭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興他的舊事重提: "閉嘴,只知道錢的東西,我這個鄉下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在這間屋子里。" 滄忠信頓時黑了半張臉,抬頭往滄紅那邊看去,猛地使眼色。 注意到爸爸的目光,滄紅會過意來,拉扯著奶奶的手親昵的搖著: "奶奶,您就跟我們回去吧,以后您想去哪我都陪您。" "瞧這小嘴甜的。" 有孫女膩在身旁,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可立場還是很堅定,任由他們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有答應。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門外用小石頭搭起來的小路一片泥濘,滄忠信看著一潭又一潭的水坑,想起自己小時候在里邊滾過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邊的小屁孩一樣,整日追著山雞滿山的跑,就為了晚上能分到一塊rou。 他不覺感觸,一晃眼幾十年就這么過去了。 回過神來,他這才發現剛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劉姐還在廚房里忙碌,他走過去問道: "小藍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剛給小姐燒了熱水。" "知道了,你忙吧。" 從廚房里出來,他沿 著屋檐往院子里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滄藍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幾何時,他也用過同樣的眼神看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他年少夢,同樣也是他一輩子的痛。 當滄藍脫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內褲與胸衣的時候,身后被磚頭抵著的木門讓人悄悄推開。 聽到響動她條件反射的回頭,在看清展暮那張含著淺笑的俊臉時,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可沒等她的聲音傳出去,已經被他一把捂住了小嘴,碰的一聲關上門,她被他大力的抵在墻壁上,粗糙的墻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燈光下煞是誘人。 展暮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前胸,只穿著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rou,剛才被雨水打濕的長發濕漉漉的黏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脖頸緩緩的劃過胸前,她一身晶瑩剔透的皮膚就像剛剝過皮的荔rou。 喉頭一緊,他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原本想要興師問罪的打算被拋之腦后,現在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