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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上自己的胸口,異常的疼痛。 眸子里的陰霾逐漸退去,展暮愛憐的撫上她的臉,被這一巴掌逼出的怒焰頓時消去不少。 "相信我,這次不會有滄紅,更不會有別人,只有你。"他沙啞的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渾濁,其中蘊涵了太多的感情。 他錯過一次,痛過一次,悔過一次……展暮緊緊的抱著她,扳正她的臉,急切的找到她的唇覆了上去。 他越吻越深,吞下她的舌,她的淚,直想將她整個人吞噬。 夠了夠了!他不會再錯第二次。 "唔……唔……"被展暮突如其來的索吻嚇得忘了去哭,滄藍軟軟的推搡他的手臂,后背磕上車門把手,疼得她直皺眉: "不……不……放開我……" 展暮纏著她的舌頭,空出一手將椅背下調。高大的身子極具侵略性的把她鎖在身下,他的吻一路向下延伸,從紅潤的朱唇到白皙的脖頸,身下人兒越是軟軟的哀求,他越是止不住的瘋狂。 滄藍縮著肩膀顫抖不已,厚厚的毛衣被他一把撩起,一只長著粗繭的大手由下擺伸了進去,放肆的覆上她小小的雙峰,不停的揉捏,搓弄。 "小藍,給我。"展暮咬著她的耳朵,粗噶的說。 滄藍哀哀的拒絕。 她不認為他是在詢問她的意思,即使她不答應他也不會停下手里的動作。 滄藍嗚咽了聲,排斥的躲過他的索吻,苦苦求道: "展大哥……我還小,你就放過我吧……" 背脊緊緊的抵在車門上,她使勁將他往外推,低低的輕泣: "……我還沒成年啊……求求你……" 身下的少女哭花了一張臉,稚嫩的五官皺成一 團,那上面寫滿了她不肯,她不愿! 手里的動作一頓,展暮的呼吸越來越濃重,他赤紅著眼貪婪的看著她,正極力尋回失去的理智。 等到理智回籠,頭腦逐漸清晰的時候,展暮這才醒悟過來,他停下手里的動作,重重的喘息著,拼命抑制下——身體里就快要奔騰而出的欲--望。 呼出一口氣,他為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襟。 瞧瞧他都做了什么,他差點就在車里強行要了她。 少女是那么的嬌小,蒼白著一張臉躲在角落里防備性極強的看著自己,她太瘦了,纖細的身體只要是他想,他可以輕易的折斷。 眼里的熱潮退去,他憐惜的看著她。 他怎么會不知道,她還小,身體還未長開,根本禁不住他的欲--望。 他的孟浪著實嚇壞了她,只見她排斥的蜷縮成一團,躲開他伸過來的大手,臉上盡是未干的淚痕。 "是我太心急。" 滄藍惱怒的拍去他撫上自己面頰的手,啞著嗓音道: "開門。"車門一早就被鎖上,她根本打不開: "我要回家!"她的聲音不大,帶著哭腔。 颼颼的冷風吹得小道兩旁的樹影嘩嘩作響,黑漆漆的影子交疊的打進車里,印在身上,狹小的空間只余展暮濃重的呼吸聲與他背著光,陰沉駭人的臉。 滄藍抱著自己,兩眼警惕的打量著他,她越來越不懂展暮的意思,他的放肆令她心悸,他的霸道令她害怕,她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_<)~~~~ 咳,我寫得心跳加速的,哎呦,還是最喜歡展大哥。我是怪阿姨怪阿姨 ☆、第十一章2 "離藍致遠一點。"他抬手,把她垂下的發攏到耳后。 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獨這一事,他不允許自己的私有物品被他人覬覦,滄藍本身就是他的,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例外。 滄藍沉默著,有些排斥他的溫情,她有滿肚子的委屈,抗拒,卻又不敢當著展暮的面發作。 她明白展暮這個人,他占有欲極強,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什么道德約束對于他來說形如廢紙,惹急了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如果展暮真的要強上,她避得掉嗎? 滄藍打了個寒顫,拼命的點頭應下,當下,敷衍也好,怎樣都好,要反抗,也得先離開他的勢力范圍,與他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她。 "你點頭是什么意思。"展暮哪有那么好招呼,扳過她的小臉,側過身子與她平視。 滄藍目光游移不定,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是不肯看他的眼,對于她這種消極抵抗展暮也不惱。 "我在等你的答案。" "……"視線落在他薄薄的唇上,聽說嘴唇生得薄的男人寡情薄幸……算命的還真的說對了。 "我……我以后不會主動去見他……"話里有另一層的意思,如果藍致主動來找她,她也是沒辦法的,滄藍垂下眼,她得給自己留條后路。 薄唇輕抿,他當然聽得出她話中有話,卻也沒過多為難,捧著她面頰的手緩緩移到她的脖頸處。 展暮利落的解下她的玉墜子,拿在手中。 "那不是我的。"滄藍一驚,剛要去搶,觸及他鋒利無比的眼眸,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這塊玉對藍致很重要,你不能扔了。" "你們不需要再見。"展暮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覺好笑:"我替你還給他。" 自顧自的收進口袋,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面對他干凈利落的動作,滄藍只覺一個頭兩個大,她就是用大腿想也知道藍致從展暮那里收到玉墜后,會有什么反應。 外面的風陰森森的吹過,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在這之后,滄藍躲展暮躲得更徹底,她開始粘著滄紅,粘著姆媽,甚至一改往日內向害羞的性子,積極的去結交朋友,總之,不論是上學亦或是放學,都不會落單就是了。 就連展暮幾次上滄宅做客,她全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嘴里嚷著作業繁多,死活不肯給他開門。 她知道,只要滄忠信還活著,展暮就不會冒著失去一切的風險對她硬來,所以現在的滄宅,是她最好的庇護所。 滄藍一路樂觀,一路悲觀著,一方面 她樂觀的猜測,或許展暮對自己只是一時的好奇,獵奇心作祟,時間久了,當他發現自己其實是個無趣又沉悶的女人時,什么情,什么愛都會煙消云散,之后一切又將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而另一方面,她悲觀的是滄忠信的健康狀況,距離滄忠信突發癌癥的時間只有五年多,如果滄忠信去了,滄氏的一切將會落到展暮的手里,到時自己會怎樣……她不敢想象。 當年事情發生的過程她不清楚,雖然最后陳麗還是去自守了,可其中的細節她弄不明白,陳麗一個小女人哪弄的藥能在短期內使細胞癌化,畢竟滄忠信每年都會做身體檢查。要出點問題醫生會驗不出來么。 這事根本不是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