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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的了。 "吃啊 ,怎么不吃。"藍致一個人在那里吃得痛快。 滄藍咬牙切齒的應了聲,爬了口飯和青菜。 注意到滄藍只吃青菜和白飯,藍致不高興的皺起眉頭。 "喂,張嘴!" "干嘛!"滄藍從飯碗里抬頭,瞪了他一眼。 在她張口的瞬間,藍致眼疾手快的往她嘴里塞了一塊麻婆豆腐,大手一揮,牢牢捂住她的嘴: "唔唔……" "吞下去!" "唔……嗚嗚……" 滄藍使勁的想要掰開他捂著她嘴巴的大手,被口腔里的辣味嗆得要流出淚來。 "唔……嗚嗚!" 她掙脫不開他,看著他固執的眼,大有你不吞下我就不放開的架勢。 眼里含著一泡淚,滄藍努力咽下嘴里的豆腐,藍致滿意的看著她吞下后,放開了手。 "咳……咳咳……你混蛋!"滄藍推開他,縮在角落里不停咳嗽。 "去,不就是吃塊豆腐嘛,瞧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藍致哈哈大笑,似乎很享受看到滄藍無措的摸樣。 咳了半天終于停下來,她沒好氣的接過藍致遞過來的杯子,猛的灌了一口。 "哎呀,拿錯了,這杯是我的。" 藍致笑瞇瞇的撈著鍋里的牛rou,"好心"的提醒她。 "我們這樣算不算是間接接吻了?" "噗!" ☆、第三章1 滄藍跟藍致不熟,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她對他的事知道的很少。 上一世他沒有去招惹她,見了面就跟陌生人似的,連個點頭之交也算不上。 飯后,藍致毫不客氣的從她的錢包里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一點吃人嘴軟的意識都沒有,出了飯館,漠視她要回去的意思,拉著她往KTV跑。 他們開了間包廂,叫了一打啤酒。 "傷心總是難免的……咯……你的微笑……" 盡管滄藍死死的捂住耳朵還是阻止不了那些亂七八招的串歌魔音穿腦。 唱了一會,藍致覺得情歌不夠過癮,改點了京劇。 隨著藍致吼了一聲霸王別姬的高音版,滄藍驚悚了。 她抖抖索索的抓來自己的錢包,沿著墻壁偷偷摸摸的往門口摸去,心里不停默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過來陪我喝兩杯。" 當她的手正好摸到門把的時候,后領一緊,被人扯回了沙發上。 入眼的是藍致酒氣上腦后變得通紅的臉,光溜溜的腦袋在燈光下晃得她睜不開眼。 藍致把她往沙發上一推,自顧自的坐到一邊。 "你說,我帥不帥。" 滄藍盯著他在光頭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兇煞的五官,咽了咽口水: "帥。"如果你把頭發留長的話,應該…… "就連你也說我帥……"藍致猛地又灌了口啤酒:"擦!爺哪里比不上魏無斕那個瘦巴巴的小子了,他媽的敢跟老子說分手!" "你說!"估摸是喝高了,藍致突然一身的酒氣的靠近她: "我好還是魏無斕好!" 滄藍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我不認識魏無斕……" "嗯?!" "你……你好!"在他冒火的目光下,她見風使舵得很快。 "唔。"對她的答案不甚滿意,藍致皺著的眉頭散開,扯過酒瓶子就往肚子里灌。 "怎么沒了……美女,再來一打!" 接下來藍致也沒怎么理會她,徑自飆歌豪飲,滄藍縮在角落哭喪著臉清點自己錢包里的票子,毛爺爺雖然離開了她,但還是剩下了好幾張少數民族。 她怎么老感覺自己今天沒被小偷偷成,卻遇上了強盜。 喝醉后的藍致更瘋癲,一晚上霸著麥克風不知疲憊的鬼哭狼嚎,不過他不管多瘋,都能立刻把偷偷摸到門口的滄藍給抓回來。 滄藍摸出被強行關機,并沒收了電池的手機,電視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早過了她自修的時間,現 在回去她還真想不到有什么借口能夠蒙混過關。 她爸雖然平時不管她,但回家的門禁還是有的,一想到父親嚴厲的眼神,她不禁頭皮陣陣發麻起來。 這邊藍致已經醉的連自己在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摔進沙發里,嘴里喃喃的囈語: "小婕,別走,我愛你……" 最后,滄藍在輕拍重拍,拳打腳踢依然弄不醒藍致的情況下,只能認命的扶著醉的半死的藍大爺在街上逛了大半圈,實在找不到他家地址之后,只能拖著進了一家小旅館,沒辦法,她的錢用得也差不多了,除去等下打的回去的車費,她包里的人民幣只夠讓藍大爺住這種地方。 她早已經翻過他的錢包,里面空空如也,竟然連張毛票都沒有,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但憑著她為數不多的良心,她實在做不出把他扔街上不管的行為,雖然他長了一張關公的臉,但那身材確實是不錯的,說不定有些變態就是好這口的呢。 等一切都弄好,滄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第三章2 滄藍拖著步子有氣無力的進了門。 "大小姐,您回來了。"傭人恭恭敬敬的接過她手里的包。 "爸爸呢,睡了嗎?"夜里有些涼,她吸了吸鼻子,已經做好了被罵一頓的準備。 "老爺下午飛去日本了。" 滄藍換鞋的動作一滯,突然松了口氣。 "啊,這樣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是的小姐,那我先去睡了。" "嗯,去吧。" 一晚上的陰郁被一掃而光,滄藍想不到自己的運氣可以這么好,當然,她現在理所當然的忘記了自己這一天被剝削的事兒,這人就是有點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特質。 等到滄藍洗好澡出來,看到滄紅正坐在自己床上安安靜靜看書的時候愣了愣。 "這么晚了還沒睡?" "你不是也剛回來嗎?"滄紅語氣不善。 注意到滄紅對自己的敵意,再加上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太好的原因,滄藍沉下著臉說: "有事?" "那天你為什么要讓展大哥去接我!" "司機請假,除了展暮我找不到人去接你。"滄藍淡淡的說,眸子里冰冷得嚇人。 "一場球賽罷了,為什么不能讓展暮過去。" "你……你明明就知道。"懾于她冰冷的目光,滄紅的語調漸漸虛弱。 "我知道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滄藍轉過身沒再理會瞪大了眼,滿臉委屈的滄紅,自顧自進浴室吹干頭發。 滄紅沉默了一陣后,吶吶的開門進來: "姐,我喜歡的人是龔學長,我不會跟你搶展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