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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過都會有一點氣息殘留,可你們山莊里就只有這幾個人身上的氣息最重,這只能想是他們與黑影人接觸頻繁得很的緣故。氣息這種東西雖說也能夠掩去,不過如此一來他們身上就會有施過法的氣息,怎么都是能被識穿的。」「那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說物秋他們幾個都是與黑影人有關系的?」狐貍男啃光了手中的果子便隨手一扔,他聳了聳肩道:「這倒未必。畢竟么,氣息是能夠染上的。」「染上?可這樣氣息不就會變淡的么?」「的確是會變淡,可有例外呀!」舔著自個兒的手指,狐貍男以著他那沾滿了口水的手指指了指衛無恙與溫晚泉道,「喏,打個比方,你這傻子與這沒表情的不是雙修龍陽么,自然關系親近非同一般罷?那你二人成天膩歪在一塊兒,自然沾染彼此的氣息,且這氣息散不去,反而會越凝越重。那幾個人也是同理。」假白清邇和那黑影人有干系是鐵打的事實,樊物秋向來與他關系好,如今將假白清邇當作是真的,與之關系親近,染上氣息也不是不可能,可要說關系親近,仇翊然沒有被列入名單之內這又如何解釋?還有谷子沐和俞逸煊。谷子沐待人好溫晚泉是曉得的,但總不可能以前待他溫晚泉與其他師兄弟無異,等到他溫晚泉被假白清邇取而代之了就和假白清邇關系好得非比尋常罷?俞逸煊亦如是,溫晚泉是怎么都想不出來俞逸煊和誰能夠關系好得如他與衛無恙的。正苦惱著,一旁的衛無恙就在這時淡道:「若你俞師兄和谷師兄是雙修關系便有可能解釋得通。」溫晚泉一愣:「嘎?什么!?」「你忘了,你那位席師弟說過的,山莊里還有一對雙修之人。」溫晚泉細細回想了下,那時他對仇翊然他們介紹他與衛無恙的時候有一點想要戲弄衛無恙的壞心,所以他說他們是雙修,然后那個時候席椋為防尷尬便說了山莊里也有人在雙修。可谷子沐和俞逸煊么……?溫晚泉是怎么都想象不出這二人雙修的樣子。「不、不可能罷。就算谷師兄肯,俞師兄那對谷師兄針鋒相對的樣子,怎么可能和谷師兄他……」話才說到一半,溫晚泉忽然又想起來谷子沐與俞逸煊彼此稱呼的方式實在是親近得很。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反正離開了山莊十五年,在這十五年里頭俞逸煊和谷子沐指不定經歷了什么然后結了情愫也不一定。畢竟當初他與衛無恙又何嘗不是兩看兩相厭,到了后來還不是雙修了么?「就算谷師兄和俞師兄是雙修罷,那也不能解釋罷?」「可以。」衛無恙斷言道,「有幾個可能。其一谷子沐或俞逸煊之中一人是黑幕,他二人關系親密氣息互相傳染,俞逸煊又是江行硯大弟子,與之關系親近,氣息傳染亦非不可能;其二他二人皆是黑幕;其三江行硯是黑幕,俞逸煊被他傳了氣息,再傳與谷子沐;最后,他們幾人皆是一伙。」「那……又怎么解釋我們東苑只有物秋染上了氣息呢?」「人情關系變轉,不少見。」意思是仇翊然在那之后與假白清邇的關系變得有些淡了?溫晚泉本想反駁的,可是后來一想到時隔十五年再見仇翊然,仇翊然的性情大變,如此想來衛無恙的解釋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還是有一個矛盾之處。「可之前我們不是還推測黑幕有可能是被誰召喚出來的么?除了江師叔,其他幾個人的修為肯定是不足以召喚出這么厲害的靈獸的罷?要是是江師叔,他被暗算最后沒有了修為又怎么解釋?」「若是谷子沐他們幾人,如是用了□□上的禁術亦非不可能。至于江行硯……他或是做戲,或是清白的,這二者只可能其一。」對了!直到被衛無恙提醒,溫晚泉才想到還有□□的存在。他當年召喚不出靈獸而動用了□□上的法術,那時召喚出來的兇獸就是厲害非常的,只不過可惜是不受他控制罷了。若是真有人用了禁術,召喚出了可受控制的黑影人呢?「雖說推理下來的確大家都有嫌疑,可是還有一個解釋不通的地方。」溫晚泉說著轉頭看向衛無恙道,「衛無恙,你還記得當初你在尋水鎮的地下石宮里本來是可以殺掉那個黑影人的罷?」衛無恙頷首:「記得。」「那你總記得他那個時候到底說了什么而教你沒能在那個時候殺了他罷?」「他說到他知道當年算計我的人是誰。」「不錯。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為了活命而胡說的,可如果是真的呢?那也就是說黑影人他知道連你這個當事人都查不出來的幕后兇手的真面目,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和那個兇手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也至少能證明他很有可能那個時候就在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物秋他們就絕對不可能是黑幕人。」衛無恙頷首,沉默了片刻:「雖不是黑幕,但幫兇嫌疑尚不能徹底撇清。」溫晚泉其實多少也還是清楚自己這樣做多少也有想要為和自己親近的人擺脫嫌疑的私心,但他這么點心思到底還是沒能夠瞞過衛無恙的眼睛。溫晚泉苦笑了聲也沒有直接作答,他繼續道:「我們原本懷疑師尊嫌疑最大,可如今根據這只狐貍所言,師尊十五年間都在禁閉室里沒有離開過。禁閉室是專門用來關受罰之人的,修為再高的人在里面都沒法施什么法術,若是師尊召喚出的黑影人,這黑影人無法力供給自然不能為所欲為。現在嫌疑就只剩下一個人。」「江行硯。」溫晚泉頷首:「不錯。單是江師叔他受重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說線索斷了。」說到這里,溫晚泉不由得擰緊了眉頭。就連他自個兒都覺得自己有些矛盾,不希望自家山莊里出這么一號人物,可也不希望他們手中的線索全數斷了,當真是心情復雜得很。沉思之間,溫晚泉感覺自個兒的手被衛無恙輕輕地捏了下,他回過神對上了衛無恙淡淡的目光,那里頭有些安慰的意味。「不管怎樣,尋水一事事畢后,你我還是要尋機會上芒寒山莊去看一看究竟。」衛無恙這話大概是說要去看看江行硯是不是在裝罷,溫晚泉心中暗想著,他沒吭聲地點了點頭。「你們自己推敲得出來那就最好不過了。」那狐貍男輕嘆道,「當做是我報恩也好,當做是我想要報仇所以不想要你們兩個最后可能和我一起滅了那黑影人的人慘遭暗算翹辮子也罷,我奉勸你們明天還是不要去尋水鎮了。我趁著你們進去的時候讓我的一根狐毛飛了進去,所以大致感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