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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邇去到了最后排,除去多給了朱元廣與蘇靜巒二人的兩塊牌子,剩余三塊牌子谷子沐便都給了白清邇。這深山老林里頭,若是尋得到草藥還好,若是尋不到這琉璃牌子便是救命的稻草,白清邇抓著手里四塊牌子,心中那叫一個感動。只是感動的表情還沒露多久,就被衛無恙充滿了嫉妒的視線給生生地瞪得收了回去就是了。*其實要白清邇說自個兒心底話他是覺著谷子沐這樣小心的安排有些多余了。若是只在白日里進攻,那見剛才那些小魔小怪,基本上皆是拔劍便定了生死的,就算深入這山里,想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厲害得要他們以如此陣型應對得。但想想谷子沐畢竟是那種愛cao心的性子,加之他又是大師兄,即便是從輩分上來說也總該對他們所有人負個責任,這樣想想白清邇倒也是見怪不怪的了。白日里這座山妖怪分布基本是固定的,要選擊殺對象也是可以的。山腳下的為弱的,若是實力不夠的弟子也可在山腳下面混混,斬殺幾個小魔小怪湊個數,但規則上小魔小怪斬殺起來容易方便湊數,然能得的分自然比不得大怪。伏妖會里頭妖怪分上中下以及極難四個級別,斬殺了下級妖魔玉牌子呈紫光,三個記一點;中級妖魔玉牌子呈綠光,記十點;上級妖魔玉牌子呈紅光,記三十點;若是身手實在非凡加之運氣好的,遇上了極難斬殺的妖魔,殺成了,玉牌子呈金光,記一千點。這樣算,殺下級妖魔殺來殺去也沒多大意思,算來算去最是劃算的該是中級妖魔,好殺分值也還算良心。上級妖魔的性價比未免有些差,較為難殺,還吃力不討好。至于極難型的,且不說能力夠不夠,還得瞧人運氣如何。這深山里頭百年都不知道會不會冒出個極難的,原有的也早已被封印了起來,封印之術也是極難解開,因而也沒那么多碰巧的事兒。中級妖魔白清邇這樣的修為其實也能解決,約莫兩盞茶的時間吧,那對于其他修為更好的師兄弟來說自然更不是什么難事。此次他們芒寒山莊的目標就是去到半山腰那邊兒,那邊中級妖魔頗多,極為難得會有幾只上級妖魔有衛無恙他們在怎么都不會有事。這山也就是個從低到高的事兒,山腳下的妖魔弱,越到山頂妖魔能耐越厲害,且要找起來也是尤為困難,只因這些上級妖魔都是來無影去無蹤,藏起身來你尋不出的。殺來殺去也實在沒什么意思,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十五個師兄弟加起來斬殺的中級妖魔的數量也要有二十個了。不遠處還有別的世家的弟子一道斬殺,也算是預料之中,要誰選,誰都不會去選上山頂的,除非是些自以為本事了不起的人。商討過對策,留了可以不用睡覺的衛無恙做守備,大家便一道休息了。睡了也不知有多久,忽地……「啊啊啊啊!」第42章第42章忽地,山頂上傳來了一陣陣的哀叫聲響,那聲音甚是凄厲,隱隱地還伴有似一陣狂吼聲,那狂吼聲聽著不象是人聲。尚且睡著的眾師兄弟登時便被這一聲哀嚎聲給驚得自睡夢中驚醒,皆紛紛地坐起了身。「這聲音好耳熟。」白清邇輕聲咕噥了下,他想了想,隨即「啊」地輕叫出聲,引得周遭那幾個怔住了的師兄弟紛紛回頭看向了他。「白師弟,怎么了?」「沒、沒什么。」白清邇尷尬地搖了搖首,「就是想到這聲音,好像就是在見著谷師兄的時候出言挑釁的那個行云鋒的弟子罷?」入場之時,那行云鋒的為首大弟子在見著谷子沐的時候曾過來與谷子沐說過話,說是說話,但也就是他單方面的挑釁,無非是說谷子沐總算也進了金丹期,再說說芒寒山莊這次派的都是些沒用的弟子,這次他們行云鋒必贏爾爾的。「白師弟這樣一說……」谷子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其他幾人回想了下,倒也覺得有些像而不由得附和了起來。俞逸煊蹙了蹙眉頭:「這聲音是山頂上傳來的,難道說行云鋒的人去到了山頂?」「當真是不自量力。」衛無恙哼笑了聲,「區區二三個金丹與幾個心動竟也敢上到山頂去。」「他們上一屆便是在山頂上設陣誅殺了不少上級妖魔,奪了不少的分數,只怕這次就是為了像上次一樣吧。」說話的是蘇靜巒,他上次也正巧抽到了玉牌子,只不過那時他才剛入筑基,一路上皆是靠著自家師兄弟們的照拂才安然無恙地回去了的。行云鋒善于以他們的寒劍設以劍陣圍困獵物,亦可施法在陣內幻化無數寒劍刺殺獵物,在捕妖魔上可說是方便得很,且甚為安全。只是需得有不少于三人方能施展得起來,若是人數不夠便無法施展,而施展之人需得修為相當,否則劍陣便有漏洞可鉆,算是一個硬傷。仇翊然沉吟了下:「他們信心十足地上了山頂,想來一是因為吃過了甜頭,二來他們未必沒有什么必勝的把握,只怕是突生了變故。」「仇師兄的意思是……他們可能遇上了極難對付的妖魔?」白清邇試探道。這百來年沒出現過的極難就這樣巧給他們撞上了!?這樣「好」運氣!?到底是哪個「福星」招惹來的啊!仇翊然搖頭道:「不能肯定。我們修真之人尚能自我修行,妖魔想來也是可以的。就算不是極難級別的,上級妖魔自帶靈性知曉如何修行,雖未突破然修行是在的,只怕實力增加了也未可知。」衛無恙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仇翊然的說法。蔣善宇凝眉道:「那修為到了金丹的小子都哀嚎起來了,那其他人豈不是……」正說著話呢,忽地,遙遙地一個渾身染血的人哀叫著從山上頭一路跑了下來。他臉上還掛著眼淚,看著實在是狼狽得可笑,只是聽過了那么些哀叫聲后倒是誰也沒能笑出來。「撲通」一下,那人一個沒穩住,身子便骨碌碌地沿著山道一路朝著白清邇他們這一行人滾了下來,最后還是在俞逸煊高冷的一腳之下這才停住了下滾的趨勢。「救、救命啊!」那人一見到人便不由分說地喊著,象是怕俞逸煊會走人似的,那人還一把抱住了俞逸煊的腿。他身上未干的血衣與俞逸煊的衣衫貼在了一塊兒,弄得俞逸煊身上的衣衫都臟了只見俞逸煊他此時此刻的臉色著實難看,似是在忍耐著不要以靈力將此人震飛。「山上情況如何?」一提到山上,那人臉色一陣青白,尤為恐懼地打起了顫,眼淚更是沒一點男兒氣概的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師、師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