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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進行比較的話,這名男子的相貌便實在是顯得太過普通了。可真要說這人不是衛塵……白清邇又想不通為何青竹會在旁伺候。可惜的是現下大家都在,白清邇沒法兒沖上去問個究竟,只得任由好奇心作祟讓他猜個不停。那男子手持著茶杯,以著冷淡的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遍白清邇他們這些人:「你們是要去尋水鎮罷。」基于禮貌,谷子沐輕點了點頭應道:「不錯。」這一聲應激得那男子鼻間冷哼一聲,諷刺道:「修為如此低下還妄想闖入尋水,怕在座的幾位不是嫌命長了就是沒有自知之明罷。」聲音分明是衛塵的聲音,可偏偏出口的話卻是衛塵從未對白清邇說過的難聽厲言,白清邇險些沒以為這是西苑出來的弟子呢。響著一陣陣悉索說話聲的堂里面忽地被俞逸煊紙扇拍桌時發出的聲「啪!」給打破。心高氣傲慣了俞逸煊果然沒能沉住氣:「沒名沒氣的宵小之輩也敢在這里胡說八道!」「俞師弟。」谷子沐出言勸了聲,俞逸煊面色仍是不快,不過還算給他面子只陰著臉扇扇也未再多說。請嘆了聲,谷子沐恭敬道:「不知這位兄臺何出此言?」男子一聲不吭,他起身攜著同樣是面上滿是輕視的青竹一道朝著白清邇他們一行人走了來。也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白清邇總覺得這男人的目光總有意無意地朝他這兒飄來。「倘若修為過得去,又豈會識不出那人的廬山真面目。」男子目光瞟向柜臺后的那老人家,眾人亦紛紛看了去。那老爺子算賬的動作已然停了下來,緩緩地抬頭看向他們幾個師兄弟似是干笑著露出了他黃爛的一口牙。第16章第十六回、禁元水「你、你胡說什么,這人怎么看都不過是個尋常老人!」弟子中有人喝道。男子冷哼聲,長指探進一只茶杯中沾上幾滴茶水,隨即朝著那老爺子揮去。該是尋常的幾滴茶水卻在飛離男子指尖之際幻化作了幾個光圈,越是離老爺子近那光圈便變得越大,不過一眨眼,數個光圈便上下將老爺子困禁于其中,發出了陣陣金光。一個行將就木似的老爺子就這樣被光圈捆縛住而動彈不得,怎么看都實在是太不人道,登時蔣善宇便忍不住喝道:「你怎么這樣對一個八旬老人!快……」話未說完,便聽得那老人家發出了聲聲哀嚎。起初尚是一個年邁老人的蒼老哀嚎聲,可下一刻卻變作了個粗獷的野獸哀鳴聲,聲音之大直教人耳膜陣痛。光圈的金光愈發地強烈起來,而被困禁于其中的老人也隨之逐漸現出了原形——這哪里是個尋常的八旬老者,分明就是個一團黑霧化作的人形,就連面目也看不清半分。「!」白清邇看得頗有些瞠目結舌:「這、這……」「咯咯咯……」那黑影嗤笑出聲,「倒不知道是哪家的修者,破壞了我的好事兒!」桀桀說著的黑影從喉嚨間發出了咕嚕聲,聽著頗有些慫人。「無名之輩,道出出身只怕辱了師尊名號。」這男人使的這一招白清邇他們也曾學過,是接近于縛仙索一樣的法術,只需道法高于對方,便可施法強行脫去對方偽裝使其現出真身。這招雖然用起來甚是方便,可是難得很,且不說施法者需得有能夠辨識對方身份的能力。就說這光圈困住對方的時候,便是施法者與被困者法術修為之間的較量,如施法者道法修為不足便易反害自身,嚴重些指不定便會有性命危險,因而師尊曾說過他們若修為上不到金丹,便不準他們使這個法子。此人既然能夠輕易識出這個眾人都看不破的妖孽,還不過一會兒便能要這妖孽現身,自可看出其道法之高、修為之深,可即便是這樣的修為還說會怕辱師尊名號……白清邇實在是有些在意起這人的師尊到底該是個多厲害的人了。「哼哼哼……這幫小子倒也命好,得你這么個好管閑事的人幫忙。要不然我定要他們剛進尋水鎮便死在里頭!」黑影哼笑著蓄力,忽地就似霧氣般揮散自光圈之中逃脫,散去的黑霧又瞬間在另一處匯聚于一塊兒形成了個人身。「哇!」好死不死,偏是站在了朱元廣的身邊。朱元廣是個塊頭大偏偏沒有什么膽量的人,一見此狀連忙嚇得將站在他身邊的白清邇當作了擋箭牌猛地推了出去,正好推到了要伸手抓人的黑影身邊。「!」「清邇!」「白師兄!」「唔!」白清邇的脖子被那黑影的黑手死死掐住,涼得似冰塊般的手掐得白清邇幾欲窒息。「放開他!」那男人沉沉地低喝道。「嘻嘻嘻嘻……堂堂芒寒山莊,我還當是多厲害!結果各個都是酒囊飯袋,難為我還煞費苦心為讓你們這幫孬種吃我的禁元水!哼!浪費我功夫!」「嘶!」黑影的手半分不曉得控制力道,利爪已然刺破了白清邇脖頸上的皮rou,猩紅鮮血自傷口流下,看得他們山莊里的幾個師兄弟顯然是有些緊張了,自然,最是緊張的還是那男人。「!我再說一遍,放開他。」男人聲音淡淡,也不曉得是否是客棧太過破落,屋頂有些許瓦礫落下。「尊上何須動氣。今日我本體不在此,你們人多勢眾可奈何都是酒囊飯袋我自不用怕,可偏偏是尊上你的修為境界教我不得不戒備幾分。如今我抓著這個小子也不過是為求全身而退,想來尊上自不需要著急。」「你若想全身而退該知分寸。」「分寸自是曉得的,只不過還得等尊上為我做了件事兒才能放。」白清邇不曉得黑影是要男人做什么,可是聽他的聲音卻怎么都曉得絕不是好事。再看那黑衣男人,雖仍好似是神色淡淡,可他一對眉頭已然緊蹙到了一塊兒,那與衛塵相似的眸子中暗藏緊張。「什么事!」「桌上那一壺茶,煩請尊上喝光了,我這邊才敢放人。若是尊上不允,那……」黑影桀桀笑著手上更使上了些氣力,白清邇那破開的皮rou處流出了更多的血。蔣善宇喝道:「你茶水中擺明是下了東西的!怎么能喝!」「這人又是個素未謀面的人,怎么可能為了救我們山莊弟子甘愿犯險!你這沒臉見人的匪類莫不會是腦子蠢成這樣罷!」黑影哼笑出聲:「倒不曉得是誰更蠢,是罷?尊上?」男子沒吭聲,卻是不顧一邊青竹的勸阻、毅然決然地一手抓起茶壺二話不說便將壺嘴湊至嘴邊,一點兒不見遲疑地便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