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滄藍、一月情、星辰、穿書之顛覆、鬼差、蜘蛛之褥(H)、(HP同人)崩壞的教授、以后少吃魚、樺劍成愛、那個繼承人總想霸占本星主
了這件怪事。村里似乎都有在說此事是不是與這小妾有關。」「小……」「叩叩。」這次被敲響的倒不是窗戶而是門了。「清邇。」那聲音是樊物秋的。尋思著這么晚樊物秋找來有什么事,白清邇見衛無恙登時自房間里消失了,而桌上適才的那一桌子的菜也消失不見了。不明白為何衛無恙會那樣排斥自己的師兄弟們,白清邇抹了抹嘴忙打開了門。「怎么了?」才問出口,白清邇便注意到樊物秋手中捧著的一個紙包。雖看不到那紙包里裝的是什么,不過從它隱隱發出的甜味,白清邇猜想那紙包里裝的八成是他喜歡吃的芙蓉糕。「我看你晚飯未吃幾口,應該是要肚子餓的。這是我在路上買的,你吃罷。」白清邇接過紙包,打開一看,果然是芙蓉糕。原來半路上樊物秋說他要去買些東西而從茶寮離開了會兒是去買的這個。「你不吃?」樊物秋搖頭:「我不愛吃甜的,你知道的。」白清邇想想也是,便也沒再客氣,就暫且收下,想著等會兒問問看衛無恙吃不吃。「清邇。」樊物秋定定地看著白清邇,那目光不知為何看得白清邇覺著有些不安、有些心虛。「怎、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白清邇一驚,當下就有些心虛了。難道說是被樊物秋看出了什么蛛絲馬跡?心中暗自猜想著,白清邇的目光游移著,強作鎮定道:「沒、沒有啊……你、你干嘛這么想?」樊物秋的目光仍落在他身上,象是審視一般。看了白清邇好一陣子,樊物秋嘴唇翻了翻,象是要說什么,可最后卻搖頭道,「沒什么,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到了子時怕要忙了。」白清邇倏地松了口氣,便胡亂點了點頭。樊物秋多看了他幾眼卻再沒說什么地轉身走了,一直目送著樊物秋離去,白清邇這才關上了房門。轉過身時,衛無恙與那一桌菜又都在了。「他與你什么關系。」什么關系?白清邇被問得莫名其妙。「就普通的師兄弟啊?」白清邇揉了揉鼻子笑道,「不過我們三個關系最好。物秋雖說看著有些拘謹守規矩,不過人卻挺好又仗義氣,每次只要是我們叫到,就算違反山莊規定也還是都會陪著我們,結果每次都被我跟仇師兄拉下水一道受罰。」說到此處,白清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了聲。他自打失憶醒來后,苑里便是樊物秋與仇翊然最是關照他。他天賦差總為人詬病,可每每都有他二人為撐腰說話,雖未成日將感謝之語掛在嘴上,不過白清邇心里卻是真的記得清楚。衛無恙輕皺眉頭:「普通的師兄弟卻這么關心你晚上肚子餓不餓?」「有什么奇怪的?」白清邇歪了下頭,拿著那一包芙蓉糕走到桌邊坐下,「你不也關心我餓不餓的么?」「……」衛無恙沉默著未說話,白清邇瞧得出來衛無恙該是有些不大歡喜,可是卻不大明了他為何不歡喜。只是因為樊物秋給他送了點心?也……不大可能罷。吃空了碗中的魚rou,白清邇想到了那紙包里的芙蓉糕。剛才他一個緊張手里施了些氣力,也不曉得有沒有將芙蓉糕捏碎,尋思著正打算去拿那紙包,可誰知他手還未伸到半空,那紙包便被衛無恙給拿到了手里。衛無恙打開紙包,如白清邇所想,里面的芙蓉糕真的有一塊有些變形了。「這個,我要了。」啥?白清邇只慶幸他此刻未在吃東西,要不然只怕會驚訝得將嘴里的東西都噴出來了。「你的意思是……」不會罷?「我要吃這芙蓉糕。」衛無恙不是這幾日來都不吃不喝的么?怎么突然又想食這人間煙火了?「你……喜歡吃芙蓉糕的?」白清邇想來想去便也只想得到這么個可能了。「……」衛無恙沉默了下,輕聲地應了個「嗯」。白清邇其實倒是無所謂,畢竟桌上菜多,他本就吃不完了,再加個芙蓉糕只怕也沒肚子裝,若要留到第二日雖還能吃可怕是要變硬的。再來么……他雖喜歡吃芙蓉糕,可非要說的話他還是偏愛于赤豆圓子的。現在衛無恙肯為他吃掉這芙蓉糕不至浪費,他也樂得成全。「好啊,那你吃罷。我都不曉得,原來你喜歡吃芙蓉糕的。」白清邇喃喃著,他忽然想到,「對了,你既然喜歡吃芙蓉糕,也就是說你喜歡吃甜的?那赤豆圓子可要我分你一半?」「不用。」衛無恙輕搖了搖頭,「你吃罷,我吃這些便夠了。」「哦。」白清邇愣愣地點了點頭。「白靈鷲,你繼續說剛才的事情罷。」白靈鷲顯然也象是有些愣怔,他點頭應道:「是。」夾了兩口菜,白清邇偷瞄著衛無恙。衛無恙那修長的手指拿起了那塊被白清邇捏得變了形的芙蓉糕,眉頭輕皺了下張嘴咬了口。怕是因為那塊芙蓉糕被捏得太難看了吧。白清邇暗想道。「詢問之下,聽聞那位小妾本是這村里某家獵戶的女兒,早年父親狩獵時死了,母親病重之下她便向村長家接了錢以作湯藥費。」這樣的梗聽著倒頗有些陳舊了。白清邇猜道:「難道說那村長見色心起,后來強娶了這獵戶之女?」白靈鷲頷首:「不錯,正是如此。」好罷,這在說書人故事里爛俗透了的故事實在是沒新意至極,白清邇的好奇心登時減消了幾分。「以抵債之名,村長強娶這名女子也未出幾日,便傳言說這女子得了癆病,未出幾日便死了。村里人說著女子癆病來得突然,死得也突然,就連下葬都是匆匆忙忙的,但最奇怪的卻是在這女子頭七晚上,有只狐貍去到了這女子墳前守了一夜。」「狐貍?」「是。村里有個住得遠的,晚上回去時正好經過那女子的墳,遠遠見著了火光還當是失火了,跑去一看,說是見著了一只身上團有狐火的狐貍守在那女子墳前,時不時地嚎叫。他似是怕,所以當時逃了,不過第二日心中在意,又在天亮前一刻去哪兒看了眼,那狐貍仍在,墳前還有新鮮的貢品。」「那這到底是女鬼作祟還是妖怪作祟呀?」白清邇這就有些想不明白了。要說這小妾心中恨著村長,死了回來這家里作祟報仇,白清邇倒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么,這樣的事兒都是爛了套的,十起怪事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