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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干我,曹先生……」可能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又可能曹景柯只是受不住湯寧朗的誘惑,他眼色一變就是一輪猛攻,每一下都是用力撞進去,齊根撞進去,每一下都好像讓車子幾乎要震動起來。「曹、曹先生……你好、好棒……」湯寧朗被頂撞得語無倫次,yin詞艷語脫口而出,甚至無法理會自己的叫聲會否太大,他太痛了,又太爽了。曹景柯卻忽然扯住了湯寧朗的短發,一邊狠插一邊凜聲問:「你出去找別的男人同住了,也和他這麼弄過嗎?你是不是也對別人這麼叫?」「沒有,都沒有……」湯寧朗覺得委屈極了,生理性的淚水剛好又滑了下來,「我雖然和你分了,但是沒有別人,從來沒有,我也不是誰都能cao的……」「那你讓我cao嗎?讓嗎?你只能讓我一個人cao,知不知道?」曹景柯像是發了狠,嘴里罵得兇,動作更是又快又深,彷佛要把人搗壞了似的。湯寧朗知道曹景柯已經被情欲弄得失了態,自己也不是很能保持理智,只能茫然地重覆對方的話回答:「只讓你cao……」得到滿意答案的曹景柯并沒有因此放慢了速度,急速的rou搏聲從未停止過,直到終於忍不住了,才直接往里面射了出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注入,湯寧朗下意識地絞縮後xue,像是要將那些yin液吸入身體最深一般,連同那根半軟的性器也絞住不放。被湯寧朗這麼一絞,本就不盡興的曹景柯自然就硬了,可是他卻沒有繼續,竟是把性器抽離了,讓滿瀉的愛液流出。正當湯寧朗怔愣之際,曹景柯伸手將他的頭扯了下去,自己翻身坐在車椅上,讓那根高昂的巨物抵著對方的唇,意思不言而喻。第20章(H)湯寧朗有些愕然。曹先生一向疼愛自己,從來不強迫自己給他koujiao,就算自己興之所至要這麼做,他還會心疼地制止自己。這還是第一次,曹先生用這種近乎強硬的態度讓自己做這種事,這讓湯寧朗心里十分委屈,一雙眼都紅了一圍,可憐兮兮地抬頭望向張腿坐著的男人。「含著!」曹景柯粗聲命令,將青年的臉往男根上推,態度冷漠。湯寧朗其實內心很是忐忑,曹先生從不曾對自己如此,他完全不知道曹先生要對自己做甚麼。從自己被拖上車以來,曹景柯二話不說就向自己求歡,湯寧朗知道對方在用性事的方式發泄,所以他并不打算拒絕,以為曹先生會像從前一樣不會傷害自己,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這個把握。一直以為理所當然的溫柔疼愛突然被收回去了,讓湯寧朗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慌,覺得曹先生不喜歡自己了。鼻腔里全是男人燙熱的體味,那根巨物還沾著殘留的jingye,打在自己臉上,帶著些懲罰意味,yin穢又羞恥。帶著討好對方的心思,湯寧朗伸出舌頭舔住那粗熱的一根,深深地含到口腔里,忍著喉嚨的不適做著taonong的動作,一心一意地想讓曹先生舒服。他閉著眼睛,專心地動作,只聽到一聲聲粗喘落下,扯著自己頭發的手也越發收緊。那完全脖起的性器太大,含了半截就把口腔撐滿了,湯寧朗難受得滿目淚光,身體的不適和情緒的慌亂逐漸壓跨了他。因為曹景柯太長時間沒有任何動作,湯寧朗禁不住抬眼一看,想知道曹景柯是高不高興,卻沒想到映在眼里的曹景柯,讓他整個人都怔住了。曹先生哭了。成熟的、冷靜的曹先生,在社會上身經百戰,面對再大的事也能面不改容,是與自己完全相反的人。在湯寧朗心目中,曹先生無疑是頂天立地的,他可以像個女人一樣依靠著他,安心地躲在對方的羽翼里,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曹先生也總能替他做到。然而,這樣穩重可靠的曹先生,現在卻像個孩子一般,露出那麼悲傷痛苦的表情,沉默地流著淚。湯寧朗徹底呆住了,顧不得自己嘴里還含著對方的東西,立刻退出去爬起身,微張著腿跪在對方膝上,捧著對方的臉將那些眼淚都舔去了。「湯湯……」曹景柯顫著聲,雙臂將湯寧朗用力抱緊,彷佛在確認著對方的存在,「不要離開我,回到我身邊。我愛你,很愛你,沒有你我過不下去。」這聲音太軟弱,一點也不像曹先生,以至於湯寧朗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他也很愛曹先生,他舍不得曹先生這麼傷心。只是他們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所以湯寧朗才感到難受,明明如此相愛著,卻因為思想而遙遙相背。「你說甚麼是對的,那就是對的,我不和你吵,以後都不吵了。」曹景柯心急地說著,就著同樣姿勢挺身插入,讓對方騎在自己身上上下taonong,「好嗎?湯湯。」「啊……不是這樣的,曹先生……」湯寧朗好難受,覺得曹先生這樣比自己剛才被強逼的時候更難受,「我不要你忍耐,這樣你會很痛苦,你會不再喜歡我了。」「那你要我怎麼樣!我只是要你回來,就是這樣而已!」湯寧朗被弄得說不出話了,嘴里只余下yin叫聲,心中也軟成一片,險些就要答應對方了。他也是真想回到曹先生身邊繼續享受對方的寵溺,可是這樣不就回到原點了嗎?為甚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呢……湯寧朗難過地想,自己過不好,曹先生也過不好。曹景柯又射進了湯寧朗的身體里。車子內滿是事後的余溫,交合處泥濘一片,彰顯著性愛的激烈。曹景柯細細喘著,是舒暢,也是無奈,那兇器并沒有立刻拔出來,只是抱著湯寧朗靜坐椅上,不肯放手,也不敢放手。「你到底想怎麼樣呢……」曹景柯用接近氣音的聲量輕喃,語氣已經接近懇求了。湯寧朗靠在曹景柯懷里,如同從前一樣親昵,心里對於曹景柯的情動感覺依舊存在,只是他們的關系已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他必須地強逼自己狠下心,才能對曹先生低聲下氣的求和置之不顧。「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改,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想法錯了,我會改,只要你不離開我。」「里面黏黏膩膩的,我不舒服。」湯寧朗紅著臉說,以前在家里被怎麼樣也無所謂,可現在他們分手了,人在車上做著這種事,任他再厚的臉皮也無法不當一回事。於是曹景柯退了出來,抽出面紙在彼此狼藉的交合處擦了下,但是湯寧朗體內的jingye射得太深,在這個地點沒法清理,只能草草擦乾凈就套回了褲子。湯寧朗覺得下身黏黏糊糊的極不暢快,稍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