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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將站在鏡子正反面的人一同映射到鏡面上。 當初她與駙馬新婚燕爾正你儂我儂之際,蕭靈韻沒少拿出這面鏡子來這般玩兒,在后來有知道這鏡子中間還可以藏東西的時候,阮經巔硬是讓她坐了一個下午為她畫了一幅畫兒藏在里面。 只是,只是這美好的一切都太過于短暫,很快她就按捺不住自己以往的性子開始豢養男寵,與阮經巔漸行漸遠,也就在那時,阮經巔憤而摔裂了這面鏡子。 同心鏡啊同心鏡,你可以將兩個站在對立面的人映射到一個鏡面上,那你能不能將兩個離心之人又再次結合在一起呢? 蕭靈韻當時拿著這面破裂的鏡子這般想著。 只是——覆水難收,破鏡又如何得圓? 卷二 第肆佰壹拾捌章 安道全 李大人帶著蕭靈韻到他早就吩咐了人準備的地方。 “公主,雖然老臣也不是很敢確定,但是這半面鏡子的確是在這人身上發現,所以,老臣這才斗膽請公主過來一看。”李大人說完這些話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蕭靈韻推開門,面前正停放著一個人的尸體,尸體上面蓋著一塊白布。 這…… 蕭靈韻趕緊上前掀開白布。 阮經巔正靜靜地躺在面前,他臉色發青,雙眼緊閉,蕭靈韻趕緊伸出手去,指尖觸碰到的卻是一片冰涼。 他……這是死了么? 蕭靈韻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 李大人只得去請了胭脂將蕭靈韻帶回去,蕭靈韻這般反應他自然也無需多問,這人的確便是駙馬無疑。 待送走蕭靈韻,李大人思前想后,唉聲嘆氣。 紙是包不住火的,駙馬刺殺塔塔族三王子阿西汗一事在帝都傳的滿城風雨。 蕭恒景在承乾殿大發雷霆,下令蕭恒裕十天之內查明此事。 “這……王爺,要不您還是跟皇上說了吧,您現在的身體,只怕經不住這般勞累。”安枝擔憂地看著蕭恒裕。 “無妨。”蕭恒裕自然是不會聽安芷的勸告,他一出宮便帶著安芷去尋找李大人。 “是塔塔族的人帶著人來的,說是三更半夜在王子面前想要刺殺王子卻被王子擒下,人送來的時候已經死了。”李大人一五一十地復述了一遍他所知道的狀況。 “這怎么可能?那塔塔族王子離宮的時候,分明已經醉了,若說是別人擒下的倒也無可厚非,但是這王子怎么會?”回去路上,安枝對蕭恒裕說著。 “沒錯,本王也是這么想的。”蕭恒裕點了點頭,“此事必有蹊蹺,看來,我們還得去趟仇府。” 蕭恒裕口中的仇府便是仇家本家,仇愁自從那次替蕭恒裕打探消息之后,顯然已經接受了自己本來就該走的路,搬了回去。 “王爺為何要再查那阮經巔?”仇愁自從回去之后便辭去了大理寺卿一職,安心在家管理著仇家的“天機閣”。 “那阮經巔雖然被流放,但是本王知道靈韻在這之間動了手腳,實際上他一直被軟禁在公主府,以男寵的名義。”蕭恒裕頓了一頓,最終還是將最后那句話說了出來。 “看來王爺也十分清楚內情。”仇愁嘆了一口氣道。身為天機閣的主事人,他自然是知道這一切,但是對于蕭恒裕,若是他沒有特別關注,他怎的會知道? “沒錯,你前次告訴本王,這阮經巔還有個孿生兄弟,本王記得當初讓你好好再去查查這兩兄弟的底細,不知道你可有查出些什么?” 安芷看著仇愁低了頭,知道接下去涉及到的事可能不是自己能知道的,便自覺退了出去。 蕭恒裕看著安芷退出去也沒有阻攔,只是顧自留了下來。 “王爺,你可知當年的‘大政奉還’?”仇愁等安芷關上門這才開口道。 “‘大政奉還’?你指的是太后還政于皇兄一事?當年本王尚且年幼,不過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史官都有記載,因此也算知道一些。” “當年先帝早逝,皇上年幼,王爺更是尚在襁褓之中,而薄太后也還不是皇后,只是一個貴妃,先皇后受不了打擊隨先帝而去,大夏王朝岌岌可危,當時身為神武大將軍之女的薄太后便挺身而出,扶持皇上,這才暫時穩住了大夏江山,皇上感激薄太后,便借由先帝玉璽,賜封薄貴妃為皇太后,皇上自以為大夏江山初定,自己可以大展拳腳一番,但是卻奈何朝堂之上黨羽之爭,無奈薄太后只能出面,借由神武大將軍軍權壓制管理,而之后,神武大將軍一族便不肯將政權歸還皇上,皇上便這般當了許多年的傀儡。” “沒錯,這些皇兄都親口告訴過我,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年皇兄才有精力親自照顧本王長大。” “但是皇上一直在成長,雖然與權傾朝野的神武大將軍一比不堪一擊,然而‘莫欺少年窮’,皇上十幾年的隱忍終于在一朝發難,拿下了神武大將軍一族,以此逼迫薄太后退位,誰知道薄太后卻翻臉不認人,繼續指揮神武軍圍攻皇宮,當時若不是皇上培養的暗羽軍及時來到,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當年本王年幼,皇兄將本王關在后宮,并且吩咐了皇后,若是他一旦遭遇不測,便即刻帶著本王離宮,待日后卷土重來。”蕭恒裕想起了那一日,皇宮火光沖天,皇兄在前面身先士卒,薄太后亦不相讓,最終若不是暗羽軍及時來到,他都不知道那一日會以怎樣的方式慘烈收場。 “暗羽軍擒住了薄太后,皇上將薄太后軟禁在后宮,薄太后掙扎了月余,才在神武大將軍的乞求下同意將政權歸還皇上。” “這些與阮家兄弟有關?”蕭恒裕問道。 “不,這些只與一個人有關。” “何人?” “安道全。” 兩人沉寂了許久,誰也沒有說話。 “王爺,在我著實查此事之前,我并不知道安……安姑娘她……” “無妨,這事本來就沒什么人知道。”蕭恒裕道,“不過,想來你既是知道了此事,那便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和來歷了吧?” “嗯。”仇愁點了點頭,這些日子,并不是他不去豫王府,實在是他也不知道他該如何面對安芷。 本來以為自己只是嫉妒蕭恒裕和安芷的親密關系,但是在知道安芷身份的那一刻開始他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