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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著法子能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是不是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黑衣人來到阮青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哼,若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我可以隨時殺了你。”他一字一句地道,每說一字阮夜心里就冷一分,直至最后,如至冰窟。 “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么你就應當知道怎么做,若是你敢違背我的命令,你這孩子……,哦對了,你好像還有一個女兒是不是?” “應兒……你們把她怎么了?”阮夜覺得自己當初就不應該鬧著要上帝都來找阮經巔那個狠心忘了自己娘仨的負心漢就好了,這樣至少自己和青兒應兒雖然過不上多好的生活,但是也不至于淪落到如斯境地。 “我看你那女兒長得不錯,不如我考慮將她收到身邊,如何?” “不,不要!”阮夜急道。 “那你就好好聽話,凡事不要觸及我的底線你懂么?”黑衣人放開阮夜,聲音冰冷。 “我……我聽話,我一定聽話,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阮夜輕聲抽泣起來,抱住那黑衣人的腳,卻被狠狠踢到一邊。 初夏的夜,說熱不熱,說冷不冷。 “冷……”蕭靈韻是被冷醒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奇怪,明明已是初夏,屋子里隨侍的宮女們都換上了輕薄的夏衣,自己居然在這樣的夜里冷醒了。 “公主,您說什么?”胭脂身為蕭靈韻身邊最得寵的大宮女,自然是隨侍在側,乍一聽得蕭靈韻的話,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但是見蕭靈韻許久沒有再說什么,終于是問了。 然而蕭靈韻并沒有答話,胭脂心中擔心,大膽上前查看,這一查看,直將她嚇了一跳。 蕭靈韻的眉上、指尖處竟然有著晶瑩的冰晶? “公主?”胭脂輕喚了一聲,蕭靈韻沒有答話,胭脂只得上前,誰知道觸手所及之處,竟是一片冰涼,直嚇得她趕緊探手去試探蕭靈韻的呼吸,呼吸還在,只是微弱了許多,她趕緊轉身跑出去。 “張太醫!張太醫,趕緊……您趕緊過去給公主看看吧。”端妃擔心蕭靈韻,因此請旨讓張太醫在蕭靈韻徹底好之前留在公主府,并且就在蕭靈韻的院子里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以方便他隨時給蕭靈韻診治。 “胭脂姑娘,公主怎么了?”胭脂來的急,竟不管張太醫有沒有起身便闖了進來,張太醫慌亂間隨意找了幾件衣服穿上,才一穿上就被胭脂給帶了出來。 “張太醫,奴婢這般實屬情非得已,事情太過緊急,公主突然喊冷,并且身上出現了許多小冰晶,您趕緊隨奴婢前去看看罷。”胭脂便走便道。 “什么?”聽得胭脂的話,張太醫心下一凜,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禮儀了,跟隨胭脂一路朝蕭靈韻的房間奔去。 雖然端妃已經就近給張太醫安排住處,但是畢竟是在公主府,也需要避嫌,所以等胭脂請了張太醫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 “胭脂jiejie,你可來了。”胭脂走的時候隨便吩咐了一個門外叫荔枝的小宮女一起跟里面的大宮女銀鈴來看著蕭靈韻,這荔枝還是個小宮女,沒見過什么大場面,見到蕭靈韻的癥狀已經嚇得腿都軟了,若不是還有個銀鈴,只怕會當場暈過去。 “張太醫,請。”銀鈴見張太醫來到,趕緊讓到一邊。 張太醫只粗粗看了一下蕭靈韻的癥狀,很快把了脈,隨即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看著蕭靈韻房內的暖爐問:“這些是誰備下的?” “公主一直喊冷,奴婢除了生個暖爐也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公主好受點,所以……”銀鈴以為自己做錯了,有些擔心地看著蕭靈韻。 誰知道張太醫并沒有在說什么,只是細細地思考著什么。 胭脂和銀鈴相互看了一眼,張太醫這個樣子,讓她們很是憂心。 卷二 第叁佰壹拾肆章 面具(壹) “姑娘且照這個方子給公主一日三餐服下,公主所中之毒只怕遠非老夫當初所想這般簡單,老夫得回去查閱幾番資料。”張太醫診斷之后對胭脂道。 “太醫,那……那公主會沒事的吧?”張太醫算的上是大夏數一數二的太醫了,乍聽得他這般話語,胭脂心頭一陣慌亂,忍不住問道。 “這個,老夫現在也不好說,姑娘且去準備吧,等一會兒天只怕就亮了,天一亮便給公主服下,這方子雖說不能根除,但是卻能緩解。”張太醫說罷便拿了藥箱,神色嚴肅,“姑娘還請給老夫安排一輛馬車,老夫要即刻回太醫署。” 看張太醫這般連自己的儀容都顧不得了要急著回去,胭脂差點就落下淚來,但是此時事關重大,如今公主府駙馬是不能拿到臺面上的,小公子阮青又太小且又不是公主嫡出,當時端妃娘娘走之前吩咐她若是公主府有個什么事,立即進宮回稟她,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吩咐人去找小李子大總管套了馬車,跟著張太醫一同進宮去了。 “什么,張太醫不是說公主毒性已解?”端妃抑制住內心的憤怒問道。 “張太醫說此毒古怪,聞所未聞,他也須得回太醫署查閱古籍……”胭脂道。 “竟然連張太醫也不知道?”端妃一愣,張太醫已經是大夏醫術最高明的太醫了,這世間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這著實讓她震驚。 “那張太醫可有再說什么?”端妃問道。 “張太醫給了奴婢一個方子,說讓奴婢一日三餐給公主服下,雖然不能根治,卻能緩解。”胭脂答道。 “既是如此,那你且下去吧。”端妃道。 “是,娘娘。”胭脂如獲大赦,趕緊離去。 “夏嬤嬤,本宮需要你回父親那里,替本宮要一個人。”端妃沉思了許久,開口道。 “請娘娘吩咐。”夏嬤嬤應聲而來。 “去將父親府上的那個人請來。” “那個人?”夏嬤嬤是跟著端妃一同陪嫁進宮的,自然是知道端妃所謂何人,“可是那個人不是……” “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小心著點,應當無妨,畢竟,韻兒性命重要。”端妃面帶疲憊。 “娘娘,不妨相信一下張太醫,張太醫也并沒有說公主身中之毒他解不了。”夏嬤嬤道。 “不行,韻兒本就元氣大傷,子嗣困難,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