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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才一好,她想著反正駙馬一事該有的線索都已經有了,還沒核實的都讓仇愁在核實,她一無權無勢的屁大點小官,還是趁著有空給自己的親親小侄子配點藥材來補補身子。 “你怎么一點都不關心?”每次跟安芷說著這些八卦林意茹就覺得自己很無聊,竟然會跟安芷討論這些事。 “我為什么要關心?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安芷細細地研磨著藥材,腦袋里已經浮現出了小安平服用了之后長得壯壯實實得樣子,那一定特別可愛。 “唉,你是不知道,現在那些夫人們都在傳,那根本不是駙馬的妾室呢,自駙馬娶了公主后,公主府別說是女人了,稍微年輕漂亮一點的都被攆到了外院,只除了公主的幾個貼身侍女,駙馬怎么可能有妾室?到時公主自己,養著男寵呢!”雖然是在自己府上,林意茹還是讓青蘿去門口把著風,這才悄聲道。 “這……這你們這么八卦不好吧?”安芷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帝都的貴婦們會這般八卦,居然連這點都能挖出來。 “大家平日里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難得有個宴會,自然是都說些家常,這不,說來說去,便說到這些上面了。” “若是被公主知道,被追究責任會如何?” “這,誰會去告訴公主呀,而去,還有人說,這是駙馬的外室所生呢,不過,依我看啊,這公主連個妾室都沒有給駙馬機會,這偌大的帝都,怎的可能還有駙馬有外室的地方。” 安芷看著林意茹的樣子,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 “你這是什么表情?”林意茹不滿地看著安芷,氣鼓鼓地道,“你平日里也沒有什么機會去參加這樣的宴席,我好心告訴你這些,你卻這般表情看著我。” “不是,只是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八卦可是女人的天性,你這般的,還真不多見。” …… 安芷無言地看著林意茹,她猶自在一旁說著。 不過,等等,外室? “意茹,你們可有提到是哪個外室?” “怎么,你方才還不是對這個不感興趣?”林意茹覺得每次跟安芷說八卦都會讓她覺得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安芷只得打著哈哈:“是我錯,是我錯。” “這外室嘛,也只不過是個傳言,并沒有什么人見過,不像之前那個說并無妾室的據說是公主府放出來的丫鬟說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信服。” …… 林意茹見安芷難得有興趣,一股腦地將宴會上的那些八卦都說給了安芷聽,然而安芷卻是抓到了一個重點。 公主府并無妾室,只有外室,雖然這傳言有待考究,但是畢竟公主府那么大一個小公子是活生生的,公主還大張旗鼓地讓內務府為其上了冊。從某一種程度來說,這孩子雖然與皇室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但是也搭邊了。 這樣的好事,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落在一個毫無關系的人身上? 看來,她有必要去見一見這位小公子了,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不過,在去之前,最好跟仇愁或者蕭恒裕商量一下吧?讓他們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來。 等等,蕭恒裕?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卷二 第貳佰玖拾壹章 傳言(壹) 近日,公主府怪事連篇。 先是小公子無緣無故得了癔癥,整日疑神疑鬼,后是公主府接二連三地丟東西,更有甚至,說半夜里在府中看到奇怪的影子。 胭脂將此事告知蕭靈韻。 “有這等事?”蕭靈韻本是不信這些的,但是自從阮經巔出事之后,又聽得多了,便也將信將疑。 “府內人都在這般說,且已經有些本來一直與公主府做生意的小販聽聞傳言,已經開始不愿意來府上……” “大膽!”蕭靈韻氣得一拍桌子。 “公主息怒!”胭脂嚇得趕緊跪在地上。 “那你說,該當如何?”胭脂是自幼跟著自己長大的,對自己忠心耿耿,甚至為了自己不惜放棄了出宮的機會,一路陪著自己來公主府,蕭靈韻知道這也怪不得胭脂,語氣也軟了下來。 “公主,不如我們……”胭脂在蕭靈韻耳邊耳語了幾句。 “就這么做吧。”聽了胭脂的話后,蕭靈韻神色凝重,許久才答道。 “是,公主。”胭脂領命,飛快地離去。 阮青將屋子里的事物砸爛了一地,直將負責管理這些事物的秋芳給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這可都是前朝的珍貴古董啊,小公子。”看著面前被砸的稀巴爛的陶器,秋芳幾乎是要哭出來了。 阮青聞言,身子晃了一晃,臉色更慘白了,然而戲既然做了,那便要做到份上,他咬咬牙,又打碎了一個藍田玉制的筆洗。 秋芳幾乎是要暈過去了,這可是前幾日端妃娘娘才從宮里賜下來的,是大師石機子最后的作品! “小公子,小公子,來來來,把藥喝了。”夏芳終于是將藥熬好了,匆匆端來,那nongnong的苦味,光是聞著,就能夠知道這藥是多么地難以下咽,阮青臉色更白了,想要拒絕,然而奈何夏芳是身懷武藝的,只是幾下便制住了他。 “秋芳冬芳,趕緊幫我把公子放到床、上去。”夏芳大聲道。 在外面候著的冬芳聞言立刻跑了進來,和心疼不已的秋芳合力一起將阮青弄到床、上。 裝病容易,但是這藥卻是實打實地吃下去的。 阮青幾乎是要懷疑那請來的太醫是看穿了自己裝病的把戲,故意開出這樣的藥方了,然而夏芳將他制的死死的,他動彈不得,只得聽任夏、秋、冬三人百步,被灌下了那湯藥。 “太醫說,小公子喝了這藥能穩定心神,不至于這般暴躁,至于癔癥……也會慢慢好起來的。”好容易喂完藥,看著阮青昏昏欲睡的樣子,夏芳才松了一口氣道。 “哎,說的容易,若是沒有你,光是喂藥我們幾個上都。”秋芳在一旁道,“真是可惜了這些上好的東西,回頭還得補個單子說明這些東西的去向……” 阮青聽著她們三人的話,想要說話卻是說不出來,這安神的藥很是管用,每次幾乎是一喂下來,便困意重重。 公主府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