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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是怎么進來的?安芷驚魂未定地看著蕭恒裕,嘴唇顫動著,似是有話要說卻說不出來。 “你是想問本王是如何進來的?呵,本王若是想來,你覺得你這安府有誰能攔住本王?”蕭恒裕站起生來,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看著安芷這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安芷自然是知道蕭恒裕所言非虛,且不說這府邸里除了林意茹林嬤嬤和青蘿再沒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即使知道了,以蕭恒裕的權勢,若是他真的要來,也沒人能夠攔住。 安芷心中很是憤怒。 她和蕭恒裕從一開始就站在不平等的上,對于他,她毫無還手之力。 “王爺,能否請您先回避一下?!卑曹埔е齑剑Σ蛔屪约旱穆曇袈犉饋碛挟惓?。 “哦?”蕭恒裕瞇了眼道,“若是本王不愿意呢?” 安芷瞪大了眼看著蕭恒裕,她從來沒有想過,蕭恒裕可以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 然而蕭恒裕顯然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往前走進幾步,靠近池子:“安大人,沒想到你這小小安府竟然別有洞天,竟然暗藏著如此溫泉不為人知,既然本王今日得以撞見,不如,本王與你共浴如何?” 安芷臉色頓時煞白。 什么?共浴? “不!”安芷想也沒有想,立即拒絕。 “小芷兒,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么?”蕭恒裕輕佻地喊著安芷,笑的很是危險。 “王爺,請您自重!”安芷被困在池子中,不敢動彈,眼看著蕭恒裕越靠越近。 “自重?”蕭恒裕瞇起眼,“你還好意思跟本王提自重?” 蕭恒裕站在池子邊,安芷干脆閉了眼,不去看他。 耳邊傳來衣物摩挲的聲音,安芷心中一陣忐忑,然而卻沒膽睜開眼看。 突然間,安芷聽到有人進入水中。 不是吧?安芷心中慘叫一聲,睜眼卻發現蕭恒裕竟然真的進入了池子里。 事情竟然已經這般,安芷也顧不得什么了,急忙動起來,想要在蕭恒??拷约呵捌鹕恚欢捄阍ow快地到了她面前,一把將她拉住摟入懷中。 兩個年輕的身體接觸,安芷頓時渾身guntang,又羞又急。 “你跟那仇愁去逛望江樓的時候,你可有想過‘自重’二字,嗯?”蕭恒裕將安芷牢牢鎖在懷中。 “你可知道那望江樓是什么地方?”蕭恒裕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他只不過是進宮與皇兄商量了一會事情,出宮便得知安芷竟然跟著仇愁大搖大擺去了“望江樓”這樣的地方,還廝混了幾個時辰才出來,這怎能不讓他憤怒? 于是,他也顧不得還有要事在身,火急火燎地直奔安府而來,卻不料一進來便聽得安芷正在泡澡,不顧下人的阻攔,他硬是闖了進來,卻見這個讓他直恨的牙癢癢的小妖精卻顧自在池子里睡著了。 不知道為何,單是見到她憔悴的樣子,又看著她似乎很是享受泡澡的感覺,他初時的憤怒一下子煙消云散了,于是便在一旁靜靜地等她醒來,可是誰知道,她非但不領自己的清,還將自己什么一般地防備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知不覺走下了池子,將人抱在了懷中。 “我……我只不過是與仇大人去找人的?!卑曹撇桓襾y動,生怕自己再次惹怒蕭恒裕,讓他再做出什么事情來,只是無力地辯解著。 “哦,去望江樓找人?去望江樓的人,哪個不是去找人的?”蕭恒裕瞇了眼,顯然是不信安芷的托詞。 “是真的,仇大人說,他查到了一名刺殺駙馬案的關鍵人物,而那人,就藏身在那望江樓中,所以我才跟著他去的?!卑曹萍泵Φ?。 那次因為費家令牌一事不歡而散之后,安芷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恒裕,而此刻,被蕭恒裕摟在懷中且不說,還是以這般曖昧的姿態,她覺得,她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恒裕了。 安芷說罷之后,低了頭,蕭恒裕也沒有說什么,兩人間,曖昧的氣氛愈發濃厚。 “哎。”蕭恒裕嘆了一口氣,輕咬了一下安芷的耳垂,“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安芷直覺得自己臉都紅到了耳根,不敢說話也不敢看蕭恒裕,更不敢亂動。 “有時候,本王真想不顧你的意愿,直接將你抗回王府,從此,你的重心只有本王一人?!卑曹婆吭谑捄阍5男乜冢犞捄阍娪辛Φ男奶?,耳邊傳來蕭恒裕這般的話,“阿芷,若是本王告訴你,本王不介意你與費家曾經定過親一事,你可信?” 蕭恒裕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安芷愣住了,她甚至忽略了二人之間的尷尬,抬起頭看向蕭恒裕。 “本王要的,只是你,你的過去,本王沒有參與,但是你的未來,你的從今往后,本王都想參與,與你一起共度,阿芷,這般,你可愿意?”蕭恒裕含情脈脈地看著安芷。 “我……”安芷張了張嘴,若是在之前,她說不定會被感動地答應,只是,只是,現在她卻不能。 費云翔還活著,說不定還參與了駙馬一事。 若是費云翔陷入險境,她決計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而她,并不想因此,連累蕭恒裕。 “可是,我不愿意。”安芷撇過頭,這般回答蕭恒裕。 卷二 第貳佰捌拾肆章 望江樓疑云(壹) “砰砰砰!砰砰砰!”天剛微微亮就有人敲響了安府的門。 安府的側門“嘎吱”一下響了,揉著惺忪的雙眼看著來人:“什么事啊,一大清早的?!?/br> “我們仇大人請安大人過府一敘,有要事相商。”那官差道。 仇姓很是特別,又是四大門閥之一,外加上最近仇愁往安府跑的勤,門房的瞌睡一下子醒了,立即畢恭畢敬地道:“官爺稍等,且容小人去通報一下我家大人。” 因為時間太早,門房便一溜煙地跑去找了林嬤嬤,林嬤嬤進來通報的時候,安芷還在睡夢中。 待林嬤嬤說明來意,安芷卻久久沒有發聲,蕭恒裕離去之前的眼神猶在眼前。 “你這是寧愿與那仇愁廝混,也不愿意理會本王么?阿芷,這是為何?若真是因為那費云翔,你為何現在才說,本王感覺地到你對本王也不是無情。” 雖然為了費云翔,她必須與蕭恒裕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