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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之后,卻是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沉思,許久沒有說什么。 安芷看著太后,不知道太后究竟在想什么,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她方才敢這般說,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借了表哥的身份,實際上呢,以她本身來說,外界那些流言還真不是空xue來風(fēng)…… “士可殺,不可辱,微臣也是堂堂男兒身,沒得由白讓人給侮辱了去,以前微臣還能置之不理,心想著只要微臣行的端做得正,便不怕這些個流言蜚語,然則如今居然太后也信了這些,這實在是讓微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微臣唯有,以死明志!”安芷心一橫,猛地跑上前,狠狠地朝墻壁撞去。 “不可!”蕭恒裕在外間偷聽了許久,眼見著安芷就要干出啥事,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了,急急現(xiàn)身,拉住安芷,只是安芷去勢太快,他終究還是沒有攔住,安芷還是撞在了墻上。 “咚”地一聲傳來。 當(dāng)安芷頭撞上墻壁的時候,她心中是一陣哀嚎。 蕭恒裕啊蕭恒裕,我信你會護(hù)我周全,可是,我只不過是想假裝裝個墻而已,你居然出手這般遲…… 卷二 第貳佰肆拾肆章 駙馬(一) 因著安芷的這臨機一撞,太后還是選擇了相信,當(dāng)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要歸功于太后自己,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如外界傳言那般有斷袖之癖。 因為安芷撞的太過于厲害,她昏迷了整整三天。 據(jù)元培說,那日蕭恒裕一聽到里面不對勁便直沖進(jìn)慈安殿,不顧太后異常難看的臉色,徑直帶著安芷走了。 安芷被嚇出一聲冷汗。 蕭恒裕這樣,這不是讓自己給太后留下不好的印象嗎?太后本就對自己有誤解…… 然而,蕭恒裕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連幾天都沒見人影。 這一日,安芷醒過來之后,天已經(jīng)大亮,蕭恒裕說不放心自己頭上的傷,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無礙,但是這傷了頭部可大可小,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沒有同意安芷回自己的府邸,只是派了人前去安府報了信,并且沒有告訴林意茹受傷的事。 安芷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被同意放回去,正無語地看著天花板,卻突然間聞到空氣中一陣腥味。 蕭恒裕手中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喝下去。”蕭恒裕端著湯藥給安芷。 “王爺,微臣……微臣可以不喝嗎?”安芷皺著眉頭,這藥別說看上去顏色著實難看,這味道也著實難聞,散發(fā)著陣陣腥味。 “這不是藥。”蕭恒裕面無表情地道。 “哈?”騙三歲小孩呢?安芷抬頭看著蕭恒裕。 “喝了它。”蕭恒裕顯然沒有打算給安芷解釋什么,將藥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安芷是從內(nèi)心抗拒這碗藥的,然而跟藥一比,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的蕭恒裕看上去更恐怖一點,于是,安芷乖乖地選擇了吃藥。 閉著眼睛,安芷一口氣將藥咽下去,果不其然,這藥腥得她整個胃翻江倒海,正要吐出來的時候,突然嘴里被人塞進(jìn)一顆蜜餞。 “這是本王特意尋來的南疆圣藥,對頭部撞傷療效奇佳。”蕭恒裕繼續(xù)喂了安芷一個蜜餞。 “王爺,微臣無礙。”除了,撞傷的地方還有些疼痛。 “你為何這么傻?”蕭恒裕嘆了一口氣看著安芷,“被母后誤會也就誤會了,大不了直接告訴她真相便是了,本王又不是護(hù)不住你。” “王爺,萬萬不可。”安芷心頭一驚。 “放心,自你那一撞之后,母后便沒再過問。”蕭恒裕道。 “那就好。”安芷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太后不再懷疑就好。 “不過,你這也只能解一時之圍。” “一時之圍?” “罷了,先不說這些了,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了?”蕭恒裕轉(zhuǎn)移了話題。 蕭恒裕的意思這么明顯,安芷自然是不好再追問,癟了癟嘴道:“好多了,王爺,您什么時候能讓微臣回府?” “太醫(yī)說,你至少得靜養(yǎng)十日。” “微臣在府中也可以靜養(yǎng)。” “你……你怕是不知道,這幾日,你安府的客人那是絡(luò)繹不絕。” “啊?” “雖然母后和皇兄召見你都是別有用心,然而你與本王又過于親密,如今,你可是大夏炙手可熱的人物。”蕭恒裕打趣道。 安芷自然是明白了蕭恒裕的意思。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在外人眼里看來,她才回帝都不久,便先后收到了皇帝和太后的召見,又與豫王關(guān)系密切,自然惹的人眼紅,登門的人自然是絡(luò)繹不絕。 卷二 第貳佰肆拾伍章 駙馬(貳) 為了避開那些安府別有用心的人,安芷只得在豫王府暫住下,當(dāng)然,這一切但是暗中進(jìn)行的,明面上,林意茹對外宣揚安芷突然身染重疾,需要靜心調(diào)養(yǎng),不便見客。 不得不說,在豫王府的日子,很是逍遙自在,蕭恒裕的豫王府雖然大,但是人口簡單,因著蕭恒裕并沒有娶親,因此,王府的一切內(nèi)務(wù)都交由老管家兩口子解決。管家姓李,自從蕭恒裕被分派了王府之后便在這里,人看上去很是和善。只是,蕭恒裕在做足了將巡按“安道全”送出府的戲碼之后又將安芷接了回來一事并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元培和元坪兩名護(hù)衛(wèi)。 “這……這是什么?”安芷瞪大了眼看著面前一隊胭脂水粉和綾羅綢緞。 蕭恒裕斜了安芷一眼:“自然是你接下去需要的東西。” “可是……可是這都是女人用的。”安芷脫口而出,隨后便后悔了,她本就是女人,這點蕭恒裕比誰都清楚。 “你,本就是女人,自然應(yīng)當(dāng)用這些。”蕭恒裕面不改色地道,隨即打量起了安芷,仿佛在想象這些衣物穿在安芷身上的樣子。 “王爺,您這是作什么?”安芷察覺了蕭恒裕的意圖,忙拉去被子蓋住自己,仿佛晚了一刻便會被瞧去了什么似的。 “你若是再這副樣子,遲早會被人發(fā)現(xiàn)巡按安道全偷偷留宿豫王府中,到時候,不知道帝都會傳什么樣的流言出來。”蕭恒裕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安芷倒是沒有想過這些,蕭恒裕這一提醒讓她仿佛醍醐灌頂,沒錯,蕭恒裕位高權(quán)重,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自己若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