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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但是事實證明他錯了,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安芷,再也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安芷了,如今的她,更堅強,更沉穩,不像以往,在費家和自己的保護下,雖然安家已經沒落,自己也是因著會醫術以及小時候兩家訂下的娃娃親而得以留在費云翔的身邊,然而自從費云翔表明自己的立場后,再也沒有誰敢欺負安芷了。 “放棄?”安芷像是看著陌生人一般地看著費云翔,“你這是何意?” “你假扮如今的身份,初衷不過是為了替我費家平反,并且洗去自己身上的冤屈,況且,那時你也并不知道我還活在世上,可是如今,我回來了,這些都已經不需要你去做了。”費云翔道。 “是啊,曾經我多想你還活著,從大牢逃出來后,不知多少個日夜我做夢夢到費家還在,你也還在,可是呢?醒來卻只有我,只有我……”費云翔勾起了安芷的往事,安芷心中很是難受。 “阿芷,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所以,跟我走吧,繼續做回那個在費家無憂無慮的阿芷,繼續跟我在一起,等我洗清我費家和你的冤屈,我們……我們便成親好么……” 成親,曾幾何時,安芷一度以為,只要自己及笄,便可以穿上自己親手繡的嫁衣,嫁給費云翔,即使費云翔是個病癆子,離不開藥罐。然而,費家的事,打破了她的幻想,也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 她從費家養尊處優的未來少奶奶人選一夜之前淪為階下囚。各種滋味百般,也只有自己能知道了。 “費云翔,我不會跟你走的。”安芷一字一頓地道,“這一點,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卷二 第貳佰叁拾肆章 春情只到梨花薄(肆) 費云翔伸出手,想要抓住安芷,然而安芷卻是下意識地避開了,一時之間,兩個人只見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曾幾何時,安芷一度以為,只要自己及笄,便可以穿上自己親手繡的嫁衣,嫁給費云翔,從此過上夫唱婦隨的生活。即使費云翔是個病癆子,離不開藥罐。然而,費家的事,打破了她的幻想,也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 她從費家養尊處優的未來少奶奶一夜之前淪為階下囚。受盡萬人唾棄,其間各種滋味百般,也只有自己能知道了。 “費云翔,我不會跟你走的。”安芷一字一頓地道,“這一點,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阿芷,你變了。”費云翔想要說些什么破除這尷尬的局面,然而出口的話卻是讓場面更是尷尬了。 “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你如是,我亦如是。”安芷道,“曾經,我的確想過就這樣慢慢等待,等到嫁給你的那一天,兩個人一起平平淡淡過日子,但是現在,我卻只想做我想做的事。” “我們,就不能回去從前了么?”費云翔猶不死心。 “自然是回不去了。”突然間,蕭恒裕的聲音傳來。 “誒,這位客官,這里今兒個有人包了……”小二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顯然是被人攔住了。 “王……”安芷怎么都沒有想到,蕭恒裕居然會來到這里。 “王什么,你不是總喜歡喊我阿裕?”蕭恒裕一挑眉,走上前來一把將安芷摟入懷中。當元培來報安芷獨自一人去了鳴鳳樓的時候,天知道他心里是有多焦急,這家鳴鳳樓據調查乃是蕭仁烽名下的產業,經營的大掌柜任是他蕭恒裕再如何調查都調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可見這鳴鳳樓臥虎藏龍,安芷是自己的軟肋,雖然這件事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聽的那個是心驚膽戰,立即放下了手頭的事匆匆趕來,然而趕來看到的卻是安芷與一面具男子對飲的場景,于是他不顧小二阻攔,上了樓,卻聽到安芷竟然說曾經想嫁給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不由得怒火中燒。 蕭恒裕很用力地摟著安芷,安芷吃痛出聲。 “你弄疼她了。”費云翔淡淡地道。 “與你何干?”蕭恒裕霸道地繼續摟著安芷,宣示自己的主權。 “我與她有婚約在身,這話,倒是應該我來問你。”費云翔其實一早便聽到了樓下的喧鬧,也知道了蕭恒裕來了,本來他應該回避,然而今天他卻不想這般。 他遲早會與蕭恒裕對上,現在只不過是比預計早一段時間出現在蕭恒裕面前而已,雖然這么做可能會打亂他精心布置的一切,然而若是這樣能贏回安芷,他并不后悔!他已經失去了太多,而安芷,他并不想失去! “哦,是么?”蕭恒裕對費云翔的挑釁不以為然,轉頭看向安芷,“你說呢?” 安芷自然是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出門探探路,想理一下駙馬案的頭緒,卻會碰上這樣的事情,早就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搓著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一個是曾經對自己有恩的人,一個是對自己有情的人,這么兩個人,實在是,很難取舍啊。 蕭恒裕瞇了眼,安芷的表現分明便是表示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在她心中非常地有分量,他不悅地伸手抬起安芷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吻了下去。 “既然你不回答,本王就替你回答了,她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 什……什么?安芷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蕭恒裕會說出這般置氣的話來,這是著實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的,然而更讓她意料不到的是,蕭恒裕飛快地抱起了她:“現在,本王要將本王的女人帶回府中了。” “你……”費云翔勃然大怒,被這般赤、裸、裸地挑釁,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他想要出手,攔下蕭恒裕,卻不知道為何整個人就如被定住了一般。 “掌柜的,你怎么了,掌柜的?”小二不知道何時跑了上來,正站在他的身邊,口中雖然說著焦慮的話,然而臉上只有他能看到的表現卻是帶著告誡的。 只一會,安芷便被蕭恒裕帶走了,費云翔內心如被撕去了重要的東西一般撕裂般地疼,靠著桌子坐了下來。 桌子上還擺放著沒有喝完的梨花釀,費云翔不由得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十分痛恨。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了懷疑,他一度以為只要自己達到了目的,一切便會回到原先模樣,可是,現在呢? 他連最重要的人都沒有守護住。 他記憶中的安芷的真實面容,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模糊了。 費云翔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