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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的關系,就憑她一己之力,若是想查明真相,還不知道回遇到什么樣的困難,既然蕭恒裕對自己這么說,不如,自己就順勢答應了好了。 “如此,便多謝王爺了。”安芷道。 卷二 第貳佰壹拾柒章 一個瘋女人(陸) 屋內的光線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很快有小廝進來給安芷和蕭恒裕點起了燭火,頓時屋子里亮堂了起來。 “竟然已經這么晚了。”蕭恒裕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本王明日還有要事,便先回去了。” “多謝王爺特意來告知下官這些事情。”安芷朝蕭恒裕露出感激的笑容。 “為你做這些,本王心甘情愿。”蕭恒裕深深地看了一眼安芷,安芷不由得紅了臉。 “好了,不逗你了,本王走了,你不送送本王?”蕭恒裕道。 于是,安芷便送蕭恒裕出府,蕭恒裕的馬車早就在門口等好,只等蕭恒裕一上馬車,便絕塵而去。 看著蕭恒裕的馬車消失在接到拐角,安芷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對于蕭恒裕的情意,只怕她今生,無以為報。 突然間,安芷的腳被什么人抱住,將她狠狠嚇了一大跳,趕緊回頭看,卻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正拉著她的腿。 “你這瘋婆娘,不是剛才就讓你走了么,竟然還敢回來,還驚擾了大人。”門房沒想到,自己只不過稍微一不留神,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趕緊過來想將那被他稱為“瘋婆娘”的人攆走。 “大人,大人,冤枉,民女冤枉。”那被稱為“瘋婆娘”的人雖然被門房一把拉住,但是還是緊緊抱著安芷的腳不放,口中還這么喊道。 “大人,小的這就趕她走。”門房捏了一把汗,一旁另外一個仆人見到了,也立刻過來幫忙。 “大人,民婦冤枉,民婦真的冤枉,求大人給民婦做主啊!”那瘋婆娘眼見著就要被拖走了,尖聲喊了起來。 安芷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道:“住手。” 拖拽著瘋婆娘的兩個人聞言立即住手,看著安芷,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這位大姐,你有什么冤?”安芷問道。 “安大人,求您給民婦做主啊!”那個瘋婆娘見狀,眼淚不住地往下流,使勁地在地上向安芷磕起了頭。 “大姐,這位大姐,你先起來。” 等安芷再次見到那個被門房稱呼為瘋婆娘的婦人的時候,她已經在林意茹的幫助下洗漱了一番,又穿了一身樸素的衣裳,在林意茹的陪同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長著一張平淡無奇的臉,頭頂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臉上紅撲撲的。 “怎的穿著仆人的衣裳?”安芷問道。 “我也給她穿了,她不要。”林意茹解釋道。 “大人,夫人將自己的衣裳給過我,但是夫人的衣裳都那么貴重,民婦穿著不倫不類的,還是身上這身衣裳好,又舒服,又適合民婦。”那婦人也趕緊道。 “好吧,這位大姐,方才你在本官府邸門口朝著本官喊冤,你有何冤?” 那婦人聽了安芷這話,臉色一下子刷白,眼淚不住地往下掉:“大人,民婦要狀告當朝駙馬阮經巔,貪圖榮華富貴,拋棄糟糠之妻,甚至,連自己的親生骨rou都不放過!” 卷二 第貳捌壹拾捌章 駙馬與瘋婦(壹) 安芷聞言大驚,然后細細打量了面前這個女子一番,她身著安府仆婦的衣裳,身形嬌小,面色疲憊,然而眼中卻閃著堅忍的神色,見到自己,幾次欲言又止。 “你便是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狀告駙馬事件的那個婦人?”安芷問道。 “大人,正是民婦。”那婦人聞言直接跪倒在安芷面前,眼淚撲朔撲朔地往下掉,“還請大人給民婦做主啊!” 安芷正想上前扶起那婦人,林意茹卻使了個眼色。 “你可知那駙馬阮經巔是何等人物?他曾是狀元之才,若不是公主垂愛,皇上招他為駙馬,只怕他現在也有一官半職,且官職絕不在我家老爺之下,更何況他現在身為長公主駙馬,乃是皇親國戚,何等身份之人?而這帝都又是天子腳下,達官顯貴眾多,我家老爺只是區區一個巡按,在這帝都,乃是一介小小官員,何德何能能為你做主?”林意茹不動聲色地擋在安芷前面,扶起婦人。 然而那婦人卻并沒有起來,只是顧自跪著:“民婦雖然是初來帝都不久,但是安道全安大人名聲在外,是出了名的青天,人們都說,安大人宅心仁厚,最不忍見達官權貴欺壓我等百姓。” “這都是人們高看了我安某人。”安芷在林意茹身后捏了一把汗,原來,她的無心之舉,已經讓民間對她評價如此之高了嗎,這實在是令人汗顏。 “安大人,安夫人,民婦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冒昧前來求安大人。”那婦人眼淚刷刷地掉,然而眼中堅毅之色卻不改。 這該是經歷了怎樣事的人該有的樣子啊?婦人長跪不起的樣子讓安芷想到了費家出事之時的那段時間,她也是到處求人,然而,那些平日里與費家交好的人,不是想要把她抓去見官領賞,便是拒而不見,生怕連累了自己,而這些人往往都是有著一定勢力的,那段時間,安芷真是看透了世間冷暖,若不是自己懂得一些醫術以及那段日子因著費家的事十分警醒,只怕自己早就被送了官。 “安大人,安夫人,求求你們了,民婦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民婦在面前抽泣道。 “這……”林意茹看向安芷,卻見安芷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安芷。 安芷這才回過神來。 “你有何冤屈?”安芷定了定心神問道。 “阿……老爺。”林意茹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安芷會答應。 “安大人,多謝安大人,多謝安夫人!”婦人不住地磕頭。 “你且先起來,慢慢說與本官聽吧。”安芷道。 婦人起初還不愿意起身,直到林意茹將她扶起來,這才擦了擦眼淚,略有些局促地坐在安芷與林意茹的對面。 “既然你是要找本官洗清冤屈,那么,便慢慢將一切告知本官,不要有所隱瞞。”安芷嚴肅地道。 “是,大人。”婦人低了頭,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