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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鳳凰是祥瑞的象征,亦作“鳳皇”,古代傳說中的百鳥之王。 人們總把鳳凰合為一談,實際上,雄為鳳,雌為凰,亦稱朱鳥、丹鳥、火鳥、鹍雞,羽毛異常美麗。古籍中也多有記載,云“有鳥焉,其狀如雞,五采而文,名曰鳳皇”。時珍曰∶鳳,南方朱鳥也。按云∶鳳之象,鴻前麟后,燕頷雞喙,蛇頸魚尾,鸛顙鴛腮,龍紋龜背。羽備五采,高四五尺。翱翔四海,天下有道則見。其翼若干,其聲若簫。不啄生蟲,不折生草。不群居,不侶行。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云∶丹xue之山有鳥,狀如雞,五采而紋,飲食自然,自歌自舞,見則天下安寧。蔡衡云∶象鳳有五∶赤多者鳳,青多者鸞,黃多者,紫多者,白多者鵠。又群書立名各異,文繁不錄。按羅存齋云∶南恩州北甘山,壁立千仞,猿狽不能至。鳳凰巢其上,惟食蟲魚。遇大風雨飄墮其雛,小者猶如鶴,而足差短。 而西城圣物中的鳳凰尾羽,就是來自于古籍中記載的這種神鳥的。 卷一 第壹佰伍拾叁章 神鳥鳳凰(一) 關于這種神鳥的傳說很多,但是,卻沒有多少人親眼目睹過神鳥的風采。 西城一族膜拜鳳凰,以鳳凰為圖騰,侍奉神鳥,這是西城一族的信念,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而對安芷來說,這卻只是一種存在于人民口口傳說中的神鳥。 眼前的這根鳳凰尾羽,色彩絢麗,一眼便能博人眼球,而且輕薄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安芷腦海中又浮現起當時祭臺上,祭司祭祀時候的場景,在凜冽的寒風中,這樣一根輕薄地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的鳳凰尾羽,居然能穩穩地靜置于空中,不得不讓人嘖嘖稱奇。若是沒有后面的事,安芷只會與西城一族的族人們一般的想法,這是鳳凰留下的神力還在保護著西城一族的象征,這都是鳳凰留下的恩賜,不然的話,這般大的風,這樣一根羽毛,早就被吹跑了不是? 然而,卻是發生了后來的事。 當流寇作亂之后,祭臺也無法幸免于難,當時負責祭祀的祭司為了保護西城圣物在混亂中被人所傷,在李念派人前去祭臺之前,祭司拼死護衛著那西城圣物,直到將圣物交到李念手中這才倒下去,如今尚在昏迷之中,要問出些什么,只怕是要多等些時日。在援兵當來之后,姜池重傷,西城一切事物均由李念暫代,于是李念自然是負責起了西城圣物。只是,當李念查看的時候,卻發現了那西城圣物的異樣。 西城圣物,每年都會拿出來祭祀,而李念已經擔任西城太守近十年,剛一拿到那圣物,便發現了異樣。西城圣物雖然是神鳥鳳凰的羽毛,但是畢竟守護了西城一族百年,是有著歷史的沉淀的,但是在李念將那圣物拿回的時候,卻發現這圣物跟以前見的多了一絲光澤。仿佛,這就是一根新的羽毛一般,但是,在其他地方,任是李念再如何查看,甚至翻閱古書鑒定,都看不出個子丑演卯來…… 西城圣物事關重大,雖然之前跟蕭恒裕坦白了西城圣物被人盯上一事,密室中的事也都和盤托出,但是這都是建立在西城圣物尚且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因此,當李念發現這個異樣的時候,立即慌了神,若是說之前的和盤托出還情有可原,若是圣物出了什么事,不止是大夏皇帝那里他難辭其咎,就連他的族人們都不會輕易繞過他。 安芷細細地查看這尾羽。 這是一根真的尾羽,并不是假的,安芷看了許久,跟肯定地下了這個結論。 那么問題來了…… 沒錯,這根尾羽,就跟李念所說那般,太新了,實在太新了,簡直就像是剛從鳳凰身上取下來不久,然而眾所皆知,鳳凰豈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到的?更不用說是抓到了。 那么,此刻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安芷不由得蹙眉…… 神秘紙條——姜池受傷——姜李之爭——西城流寇——姜池之死——李老大夫——圣物異樣…… 安芷將重要事件都寫在了紙上,仔細推敲著。 看著眼前的幾條重要的線索,心中有著一個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她實在是不愿意去想,從天際微熹到夕陽西下,安芷呆呆地坐在書房里一坐便是一天。其間林意茹因為擔心安芷,不止一次地前來看過,但是安芷吩咐了身邊的侍衛,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放人進去打擾她,林意茹只得作罷。 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止一次地叫囂著,在提醒她她故意隱瞞、遺漏的重要信息。但是安芷努力地排斥著這個聲音。直到屋里亮起了燭光。 “王爺?”安芷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大忙人蕭恒裕會出現在自己眼前,“您不是說,今日要招待安撫一下西城的大小官員么?” 自己明明是交代過沒什么事別讓人打擾她的,安芷瞥了跟著蕭恒裕進來的,新來的兩名侍衛如火和如荼。 如火如荼垂下了眼簾,安芷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其實也怪不得她們,雖然她們現在肩負著保護自己的責任,但是她們效忠的人,始終是蕭恒裕,他若是要進來,又豈是她們二人可以攔住的? “無妨,有烽兒在即可?!笔捄阍B杂行┬奶鄣乜粗矍斑@個女子。她總是這般倔強,明明可以借助自己的力量來解決她身上的事,就連他自己也不止一次地跟她表露過這個意思,但是她總是當作不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自己的好意。聽了如火如荼兩姐妹傳來的消息,“大人將自己鎖在屋子里一天了,滴水未進”之后,急急舍了需要自己安撫的那些人讓蕭仁烽去應付,自己匆匆趕來看望安芷。 “這是一些方才宴會上的時鮮點心,本王瞧著不錯,便給你帶了些來?!笔捄阍T捯舨怕?,身后便有人提著一個食盒上來放在安芷面前。 “多謝王爺?!卑曹沏读艘幌?,本能地想拒絕,但是這點心實在是太香,讓她感到一陣饑餓,她這才想到自己竟然一天都沒有吃什么東西了,不由得感嘆到蕭恒裕的細心。 “可有什么想起來的?”蕭恒裕瞥了一眼安芷眼前的紙,自然也是看到了安芷寫在紙上的線索條,便問了一下。 “沒,沒什么線索?!卑曹期s緊掩了桌子上的紙,神色略有些不自然。 蕭恒裕黯然,不管自己待她如何,她心中的警戒之心卻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