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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洛銀衫居然沒有與那女子斷了聯系,甚至,甚至還將那女子的孩子帶進了王府。 世子妃生下的其實是一個女兒,但是那洛銀衫為了那女子,居然使出了偷鳳轉龍之計,將世子妃的親生女兒與那女子生的一對雙生子給掉了包,并且為了保密,將知道實情的人都給打發走了。要不是其中有一個丫鬟曾經受過世子妃的大恩,一直銘記在心,后來實在忍不住告訴了世子妃,只怕這個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發現。 世間傳的飛快的永遠便是這樣的消息,世子妃在府中大鬧,世子府里發生的這一段頓時傳遍了整個南疆,也很快傳入了老清河王耳里。老清河王自然是震怒,很快帶著人到了世子府。 然而還是來遲了,世子妃見不管怎么鬧世子都不動心,甚至還對她說把這事給壓下去,有了兒子她的世子府的地位才算是穩固之類的話。 世子不愛世子妃,世子妃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她曾經天真的以為,憑借著自己娘家的助力以及自己的努力,總有一天,她能從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手里奪回世子,但是在經歷過這一切之后,她百般的付出妥協換來的竟然是世子這般讓人寒心的話,一時想不開,她便吞下了毒藥,而那對雙生子,因為撫養了一段時間也算是有了感情,世子妃實在是不忍心下手,便也隨他們去了。 世子妃沒了,世子妃的族人自然是要來鬧,而且這一族還是在南疆算是相當有勢力的一族,老清河王自然先是顧不上懲罰自己這逆子,而是去平息世子妃一族的怒意去了,在做了很多讓步的情況下,世子妃一族的怒火終于算是被壓制了下去。 世子妃一族一事,給南疆造成了重創,而那女子竟然不知道何時失蹤了,洛銀衫是兩頭落空,天天對著一對雙生子唉聲嘆氣。終于有一天,他不知道何時,離開了世子府。 在老清河王終于得閑來收拾自己這個逆子的時候,卻發現,洛銀衫也不知道去了何處。世子府內,只剩下一對嗷嗷待哺的雙生子。 那雙生子的樣貌十分出眾,眉眼間有著那女子的影子,但是更像的卻是世子,老清河王派了無數人出去尋找世子,卻一直毫無消息,這樣的日子直到三年后,老清河王終于是相信,自己的兒子只怕是不愿意回來了,因此才這么躲著自己,于是便也放棄了,而同時,那對雙生子越長越大,雖然尚且幼小,但是卻遺傳到了洛銀衫的聰慧,自小便十分出眾,老清河王爺漸漸地將對兒子的愛以及心放在了這對雙生子身上,后來,他甚至讓位給了其中一人。 …… “這枚玉佩,自從皇上賞賜于我們洛家之后,便成了我洛家的傳位信物,而當年,是本王親手將這個玉佩交給了本王那不孝子。”老清河王說起這一段陳年往事的時候,面帶戚色,顯然對這一段往事,他還不能釋懷。 “那么,那山洞里的男子,會是洛世子?”安芷道,“可是,若是是洛世子,那年齡不對,水月跟本官說的那男子并不像是洛世子那般年紀的人。” “不知道,許是這玉佩后來又到了別人手上吧。”老清河王猜測道,“畢竟,本王那不孝兒曾經最恨的便是本王要講這王位傳于他,若不是這一層,他便能與那女子在一起了。” 安芷想了想也有道理,便沒再說話。 “那么,這玉佩便物歸原主了。”蕭恒裕在一旁接話道,“不過,若是有需要的話,本王希望本王和安大人前來借這玉佩的時候,王爺能借于我們。” “這是自然,若不是您二位,這玉佩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回到我洛家人手中。”老清河王一口答應。 “叨擾王爺許久,這天色不早了,本王也是時候同安大人回去了。”蕭恒裕起身告辭。 “誒,豫王爺與安大人遠道而來,不如在府上用了晚膳再走。”老清河王挽留道。 “不用了,王爺,合歡縣還有要事處理,我們也不便逗留,今日,還是要多謝王爺了。”安芷道。 “既是如此,本王便不再留你們了,等到日后閑了,本王隨時歡迎你們來本王這清河王府,本王一定好好招待你們一番。”老清河王道。 “多謝王爺美意。” 又顛簸了一個時辰,等回到合歡縣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天黑了,于是安芷便告別了蕭恒裕回了驛站。 可是誰知道,才進驛站,她便聞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火藥味。 “發生了什么事?”林嬤嬤居然破天荒地沒有在屋子里照顧還在月子中的林意茹,而是頂著一張冰冷的臉站在門口。 “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林嬤嬤的話里透著寒意,直把安芷嚇的給打了個哆嗦。 “是啊,今日比較忙,那陳家小姐……” “是啊,左一個陳家小姐,右幾個美嬌娘,大人可真是艷福不淺。”林嬤嬤說的陰陽怪氣。 什么美嬌娘?安芷一頭霧水,不明白林嬤嬤話里的意思,可是等到她進了前廳,終于是明白了。 前廳一字排開站著六個身著南疆華麗服飾的南疆少女。 “見過大人。”見安芷走進來,六個少女齊齊行禮,安芷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這這這,這是什么情況?安芷趕緊出門,一把將門關上,對上正站在外面的面無表情的林嬤嬤。 “我想,她們,一定是走錯了地方。”安芷對著林嬤嬤扯出一個干巴巴的笑,“我這就去問問。” 卷一 第七十四章 初露端倪(一) 說罷,安芷一溜煙地跑出了驛站,甚至連侍衛都沒帶,直接沖到驛站的馬廄里牽了一匹馬前往蕭恒裕的住處。 “哈哈哈哈哈哈~”等到安芷氣喘吁吁地將方才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之后,誰想到換來的不是蕭恒裕的同情,反而是一陣狂笑。 “王爺,您還有沒有良心,下官這都這樣了,您還笑。”安芷悶悶地道。 “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非禮勿視了吧?”蕭恒裕好整以暇地看著安芷的笑話。 “下官不就是多看了幾眼南疆的漂亮衣飾么?”安芷實在是無語,這老清河王實在是…… “好了,本王知道,可是,你知道么,因為你這幾眼,本王這里,也多了幾個南疆女子。”蕭恒裕道。 當然,有安芷的,自然便不會少了蕭恒裕的,老清河王混跡官場多年,這點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