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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之際,將你二人細細觀察過一遍,方才晚宴時,你腰間分明沒有這個香包。杜秉,你是要讓本官說下去呢,還是你自己招呢?”安芷道。 “學生……學生招。”杜秉見已經瞞不過去了,索性也不抵賴了,反正真相已經被人發現,他再狡辯也是無用。 “那香包,是岳府小姐給學生的。”杜秉大聲道。 岳尹之趕緊示意管家趕緊走開,這邊只允許留下他們幾個人。 蕭恒裕只是在一旁沒事人一般地看著,安安靜靜地當著他的看客。 “杜秉,你若是胡說,雖然我岳某人只是一介商賈,但是想必你也知道后果。”事關自己女兒聲譽,自然也是關系到自己岳家,岳尹之大聲道。 卷一 第三十章 岳府一案(五) “岳老爺,這邊只有我們幾個人,就讓他說個明白吧。”安芷道。 蕭恒裕在一旁不說話,既不說不,也不說是。 于是,杜秉便這般說了下去。 “其實,在觀蓮節的時候,學生便與岳府小姐偶遇,又兩情相悅,私下……私下定了終身。”杜秉在說的時候,一一邊說一邊瞄著岳尹之。 岳尹之自然是氣得差點上去就把杜秉給好好教訓一番,但是礙于安芷與蕭恒裕在場,他只能暗暗咽下這口氣。 “學生與陸迪自幼、交好,因此這件事自然他也是知道,學生告訴他的那一日,原以為他會跟學生一般為學生高興,可是誰知道,自那之后,他便不時冷嘲熱諷,很是打擊學生,本來,這次晚宴,我二人并沒有資格來到這里,還是那岳小姐偷偷遣了丫鬟過來給我們送上帖子,這才混了進來。” 安芷聽到這邊,這才明白過來,為何自己看到這二人出現在岳家晚宴的時候,總有一種與眾人格格不入之感,原來是如此。 “可是,可是誰知道,那陸迪見到岳小姐一舞后,明明驚為天人,心中很是欣賞,但是他卻……卻開始污蔑岳小姐,學生心中對岳小姐愛慕,而陸迪又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友,學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這個是好,那陸迪又說了更過分的話,而這話,竟然被岳小姐派來前來找我的丫鬟一字不漏地給聽了去,告訴了岳小姐,于是,岳小姐很是傷心,她讓那丫鬟給學生送來這個香包,告訴學生,既然學生的朋友這般詆毀她,而學生又不敢替她出頭,想來她與學生也是緣分未到,不如就次別過……”杜秉閉了眼,滿臉哀傷,“但是,學生早已對岳小姐傾心,非卿不娶,因此趁著那陸迪醉酒離開宴席的時候,偷偷跟了上去,可是誰知道這岳府實在太過于大,學生一不留神便跟丟了陸迪,而等到學生再次找到陸迪的時候,他正與那個宴席上灑了他酒的那個丫鬟在爭執,爭執中,那丫鬟失手將陸迪給推下了水,而后那丫鬟害怕,很快便跑走了,學生便走了過去,陸迪不會水,又因為醉酒的緣故,以為那池子很深,一直在池子里掙扎,看到學生過去,他開始跟學生呼救,本來學生是想救他的,然而學生低頭一看到腰間的香包,想到因為他,生生讓學生跟岳小姐弄成現在這般局面,因此學生并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假裝驚慌地告訴他,這池子很深,他若是不自己努力游上來,學生根本救不了他,而在他終于靠近岸邊的時候,學生又將他給踹了下去,如此幾次,他便再沒有了掙扎。” “雖然手無縛雞之力,然而卻也能害人性命。”安芷搖了搖頭,她方才就在杜秉的衣服下擺發現了水漬,而據他自己所說,他是在陸迪被發現后才來的,因此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靠近過池子,這樣便不會有水漬。她也正是靠此推斷出這些的。 “那么,傻姑呢?”岳尹之嘆了一口氣,任是他再見多識廣,他也不會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 “那個丫鬟并沒有走遠,她就一直在附近看著學生所做的這一切,因為太害怕了,因此她嚇的一動不敢動,學生故意走近套她的話,得知她是為岳小姐鳴不平才與陸迪起了爭執,因此借著那香包取得了她的信任,并且告訴她學生是小姐派來的,若是學生被發現了,小姐就危險了,因此這丫鬟便傻乎乎地自愿當了替罪羊。”杜秉說道這里突然笑了起來。 “你,你簡直喪心病狂!”岳尹之被杜秉這個樣子驚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好了,岳老爺,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本官也是時候告退了。”看著岳尹之的樣子,安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這一切,一個不落地落在蕭恒裕的眼中,他瞇了瞇眼,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淺笑。 “既然是如此,那么本王,也是時候該告辭了。”蕭恒裕道。 “王爺,不是留宿岳府么?”岳尹之一驚,他家中的事好容易解決了,費了好大勁才留下的蕭恒裕竟然要走了,怎能不讓他著急? “下回吧,今日本王有事。”蕭恒裕道。 見蕭恒裕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岳尹之自然也不好再挽留,只得親自將安芷與蕭恒裕送出了府。 蕭恒裕的馬車早已停在外間,安芷嘆了一口氣,她的馬車估計還在送林意茹回去的路上,怕是得再等段時間。 “走。”突然間,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安芷的手,直把安芷嚇了一大跳。 “柳!王爺……您這是作什么?”安芷不解地看著蕭恒裕,明明之前還是吊兒郎當的師爺,現在卻變成了正兒八經的王爺,這個轉變,還真是讓她不太習慣。 “本王,送你回去。”蕭恒裕道。 “不用了不用了,下官的馬車相信很快就到了,下官等一下再回去即可。”安芷趕緊拒絕。 “哼。”蕭恒裕冷哼一聲,不由分說拉著安芷上了他的馬車。 真是……霸道啊…… 她還是想念以前的柳勝,嗯,是的,以前的,雖然,現在的蕭恒裕與之前的柳勝,壓根便是一個人。 “怎么?現在發現本王的帥了?”馬車上,蕭恒裕睜開了眼,打趣道。 安芷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盯著蕭恒裕看了許久。 “下官失禮了。”安芷趕緊道歉。 “罷了罷了,你我之間,還用在意這些?”蕭恒裕挑了挑眉,“不過,本王有件事要問你。” “王爺要問何事?” “叫柳勝吧,或者叫我阿恒。”蕭恒裕道。 “……王爺。”給安芷一百個單子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