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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離開上清宮他便急匆匆趕了回去,直到看見若黛身影出現在視線之內,壓在心頭的抑郁才一掃而光。 “玄池!你回來了!”若黛展開一個璀璨的笑容,遠遠便向他跑過來,腳步輕盈靈活。 留在上清宮的幾天玄池請玄山幫她做了一些調理,又以玄遠送的那株雪靈芝入藥,現在她的體質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了,能跑能跳,不需要再時時用藥養著。 玄池碰碰她的額頭,牽著她往木屋走去,微笑地聽她絮絮叨叨說著他離開后她做了什么。 重生到現在,但覺身邊有她,有陽光,他所見之處人們皆安康喜樂,便心滿意足。 他不想讓誰破壞這份寧靜,哪怕只是為了有生之年能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若黛的笑顏,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重新封印師風噩。 ☆、第四十七章 蕭清夜是楚昀從流民中撿回的孤女。 他令她免于遭人凌.辱,將她養大,讓人教會她各種技藝,直到她成為一把美麗而鋒利的武器。這樣的武器不止她一個,他還有很多,但蕭清夜是其中最受他倚重的。 蕭清夜對楚昀有一種病態的忠誠,對她來說楚昀比世間一切都重要,這個一切包括她自己在內。她很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不是愛,而是狗對主人一般的依戀,哪怕他某天心血來潮想殺她了,她也會是第一個為他遞刀的人。 所以在楚昀書房中見到柳似的那一刻,無視二皇子府其他人對她恭恭敬敬,蕭清夜二話不說便要動手殺了她。不是因為她是楚昀的寵妾,而是因為那晚花神廟,這女子聽到了她與無愔的對話,留著她對楚昀有威脅。只要她覺得有害于楚昀的東西,即便會讓他不高興,她也要除之而后快。 若非楚昀及時趕到,柳似和腹中胎兒便要成為刀下無辜亡魂。 “蕭清夜你是不是發瘋了?”楚昀攬著受了驚嚇淚眼婆娑的愛妾,氣急敗壞地踢了跪在地上的蕭清夜一腳,正中她左肩一處刀傷。 他一向討厭女人爭風吃醋,喜歡柳似其中一點就是她十分大度,與他的其他姬妾相處和諧。而蕭清夜甚至不算他的女人,在他看來連爭風吃醋的資格也不具備。這種愚蠢的舉動,不該出現在一把優秀的武器身上。 見她爬起來重新跪下,背脊卻挺得筆直,毫無認錯的意思,楚昀越發來氣:“似兒肚子里是我第一個孩子,她若是有半點閃失,你這條賤命死十次也不夠!” “她會害死您。”蕭清夜忍著傷口裂開的疼痛,深深叩首,額頭抵在冰冷的地板上,“請殿下為了您自身的安全,殺了她。” 懷中人被她語氣中堅定的殺意驚得一顫,楚昀半抱著柳似的手緊了緊,他知道蕭清夜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冷冷道,到底沒有第一時間棄了她。 蕭清夜心中因主人的信任歡喜,柳似卻呼吸一滯,暗中握緊了拳,指甲深嵌入掌心。 “殿下,花神節當晚,這個女人聽到我和無愔說話,后來就被無愔帶走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會到了你身邊。不過殿下應該明白,等您成就大業以后,女人和子嗣可以有很多,可那件事現在被陛下知道,殿下地位不保。”蕭清夜一邊解釋,一邊狠狠盯著柳似的眼睛,意圖從里面找出點什么來證實自己的懷疑。 楚昀目光一閃,柳似正是花神節過后不久出現的,她說她把過去的一切都忘了,他便順勢留下了她。 柳似既委屈又后怕,她明顯感到楚昀對這個女手下比對其他人更信任寬容,擔心他會信了她的挑撥。 “殿下,妾此前從未見過這位蕭姑娘,她口中所說的什么‘無愔’,妾更是聽都沒聽過啊!”她咬著下唇忍住哭泣,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泫然欲泣,更惹人憐惜。 蕭清夜不會對他說謊,她連與無愔的糾葛也一五一十告訴他了,不過楚昀也不想懷疑枕邊人,最后他想到一個可能性。 他翻出一幅精巧的工筆畫像拿給蕭清夜,道:“你辨認一下,你所說的到底是這個女子,還是柳夫人?” 蕭清夜接過畫像,乍一看,這不還是眼前這位柳夫人么?不過細看之下似乎又不是一個人,她也有些不確定起來,視線在真人和畫像中來回切換。 柳似也好奇地看了看那畫像上的女子,面貌和自己倒是很相似,然而那姑娘氣質與自己差別很大,她可以很肯定畫的是別人。 她拍拍胸口,挽住楚昀胳膊,嬌聲道:“殿下明鑒,妾真的不知道這位姑娘說的什么。不過畫像上這人是誰,與妾實在是很像啊,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呢?” 這下蕭清夜也不敢肯定了,那晚光線昏暗,偷聽的女子當場被打暈,她連她聲音如何也沒聽過,真相如何大概只有當時帶走她的無愔能答疑。不過無愔之前突然不辭而別,眼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再仔細觀察了一下柳似神色,確實很自然,完全看不出偽裝痕跡,難道她真的認錯人了? “那時候光線較暗,若是確實有個與夫人如此相像的人,屬下倒也有可能認錯……” “似兒,你今天受了驚嚇,先回去休息吧,別多想,我一會兒再來看你。”楚昀微微一笑,溫柔地為她擦掉眼淚,打發她離開,柳似聽話地退下。 一走出門,她臉上的柔媚溫婉立即消失不見,眼底盡是森寒。 那張畫像上的名字,以及畫手署名,她都看見了。 原來那就是方若黛,把顧峻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呵呵,黛黛,柳似,她從顧峻身邊輾轉到楚昀手中,到頭來只是做了那一個人的替身,這個方若黛何德何能,竟將她折辱至此? 有朝一日,她定然也要她嘗一嘗做人替身的滋味。 書房里只剩下楚昀和蕭清夜,以及他另外一個親信首領裴昂。 “畫像上的人是成安侯嫡女方若黛,若是當日的事被她聽到,那八成方準和大哥那里也知道了。可是他們毫無動作,很奇怪。”楚昀指腹撫過畫像的臉,這是他親手所繪。 想起宮里初次被她吸引,雖然現在情感已經轉移到柳似身上,但當時若黛風姿楚楚,那一刻的驚艷他到現在也難以忘記。 “他們口說無憑,陛下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女子的胡言亂語相信您會安排人刺殺他。再說當日陛下出宮也是臨時起意,誰想到會有一場暗殺?二殿下只不過當時恰好在場,救父心切,才會去擋那一刀。”裴昂說。 只有楚昀和他的心腹們知道,花神節那天微服出宮并非皇上自己突發奇想。他的人早幾天就買通兩個小太監,在內侍總管的必經之路上聊起了往年花仙使大選的盛況,才會引得皇上當晚出現在花神廟。 從真正的沈詩詩被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