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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起來。侍哥兒在旁高聲道:“賜坐。”眾人在原先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今日太子滿月,朕很高興,也望諸位同樂。”莫言之入座后,說道,端起一杯酒,喝了眾人齊聲應道:“臣等很是高興,太子殿下千歲前歲千千歲。”隨后,都端起酒杯喝了一杯。不管是哥兒和小子,這杯酒,帝王所敬,可不敢不喝。莫言之并沒有在席上留多久,似乎眼底有著憂色。不過短短不到小半時辰后便道:“賢王,宸王夫,你們代表朕好好跟諸位大臣極其親眷慶賀慶賀,朕還有事,先走一步,大家隨意。”“恭送皇上!”莫言之離開后,一些大臣不由竊竊私語了起來。“怎么瞧著皇上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是啊,太子滿月,皇上也說了很高興,怎么這么快就走了?”“是啊,小太子還沒有瞧見呢。”“太子金貴著呢,怎么可能會到這地方來!”“可是露一面也是應該的吧?”眾人竊竊私語,其中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并且做了幾個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動作。“宸王夫……”“賢王……”一些大臣已經來寒廷軒和天玉夙這邊,看看是不是能套出什么話了。不過,寒廷軒和天玉夙何其的人精,怎么可能會他們套出話來!觥籌交錯間,開席已經過了許久,不知道誰叫了聲“啊,肚子好痛!”隨后,這樣叫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不到片刻,許多人就這么捧著肚子倒下了。寒廷軒和天玉夙此時驚怒,拍案而起。“怎么回事!”只是,不片刻,兩人也是臉色一變。“毒!”“快!宣太醫!”天玉夙高聲叫道。“啊,我不想死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夫君快救救我。”一些大臣的夫郎已經叫了起來,但是他們夫君自己都中毒了,哪里還管的了他們!一些侍衛亂了手腳,趕忙去叫太醫的叫太醫,想過來救人的救人。但是……“哈哈哈!”一聲大笑響起,隨后,就見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不屑道:“還以為天朝皇室警覺心有多么強,不過如此罷了!”寒廷軒和天玉夙對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對方。“你是什么人?”“本皇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月幽雙是也。”月幽雙,月朝的四皇子!寒廷軒瞇起了眼。“我們與貴朝素無仇怨,今年年初更是達成了一些共識,你這是想做什么?”“做什么?那樣的共識算什么?本皇子的目的是要整個天朝!來人!這群人達官貴族,天朝重臣,給我殺!一個不留!”在月幽雙的話落,一隊黑衣人倏的出現,然后,舉刀就要往大臣們身上砍!不過,還是慢了。一千禁衛軍很快將這里包圍了住。月幽雙頓時臉色大變,他來這里本就是想殺這些人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不可能!外面的守衛明明都被放倒了!”即便還有一些也都被調開了!寒廷軒微笑的站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你們控制了守衛軍的守衛長就萬無一失了,你們是不是認為被控制的那個守衛長會給他的手下下藥?”月幽雙神色冰冷無比。“你們是不是還認為,只要你們速度夠快,那就可以殺了我們這群人,瀟灑離開?然后,混入官靜候府,你們還是受害者呢!”“官靜候!啊,這跟官靜候什么關系?”“官靜候,這些人是官靜候帶進來嗎?”“該死的,那官靜候想做什么?他想造反嗎?”“官靜候……怎么會是官靜候,他不是皇親國戚嗎?怎么會要造反?”“正因為是皇親國戚,所以心才大了啊!”“你在說什么?本皇子怎么聽不懂?”月幽雙冷冷的看著寒廷軒。“不懂嗎?其實我也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明明不是月朝的皇子,這般冒充月朝的皇子又是想做什么?”月幽雙臉色一變。“你說什么鬼東西?本皇子怎么不是月幽雙了!”寒廷軒哈哈一笑。“是不是……抓住看看就知道了!動手!”接下來,便是一場混戰,在這“混亂”中,幾個“躲閃不及”的大臣還是被殺了,包括他的小子和哥兒。其中,便包括刑部的一個侍郎以及他哥兒。還有幾個大臣,是跟官靜候一貫同氣連枝的,也死在了“混亂”中。寒廷軒的計劃本沒有這么粗暴,雖然早就有準備,也知道了守衛軍當中有好幾個人被滲透控制了,但是,他的計劃本來是抓而不是殺。但是,那些人向樓雁卿下手,向太子下手,卻觸及了他的底線!沒錯,那些人還向太子下手了,本來莫言之是要帶著太子和小皇哥兒一起來宴會廳露一面的,但是在路上卻碰上了一個侍衛瘋子一樣的殺過來。顯然,那也是個受控制的。影衛的反應及時,沒有讓那侍衛怎么樣。可是,如果抱著孩子的不是影衛而是不會武功的下人呢?樓雁卿,或者奶么么呢?那么,這瘋狂的侍衛的殺傷力就沒這么小了!所以,這些人,真正的觸及了他的底線,比粗暴是嗎?行,我根本不想知道你們是誰!我們比比看,誰更粗暴!有心思是吧?沒關系,所有參與的人員,你們一個都別想活!“月幽雙”帶來的眾多高手在禁衛軍的圍殺下已經越來越少。“月幽雙”終于忍耐不住,大叫道:“住手!你們不能傷害本王,本王乃是……”之后的話,這人沒能說下去,因為有人從他的背后扎了一刀。“月幽雙”不敢置信的轉過頭去,那是他自己帶來的一名高手護衛,但是,這人卻終結了他的性命!這怎么可能。“你……”那人的眼神平靜無波,一點波瀾都沒有。這場混亂平息之后,諸位大臣又等來了一杯酒,不過這杯酒卻是解藥……三日后。天牢。寒廷軒和天玉夙一起走進了一間牢房之中。這間牢房里關了一個人,那是……官靜候。官靜候此時身著囚服,頭發也是披散著,但是身上倒是沒有什么傷痕,只有臉上有點奇怪,有點紅痕。這官靜候看到寒廷軒和天玉夙進來,眸色深沉了些許。寒廷軒淡淡的笑了笑,開口。“你果然不是官靜候……就是不知道,真正的官靜候現在在哪里。”“二十年前就死了,你問他在哪里?”假官靜候輕蔑的笑著。寒廷軒瞇了瞇眼。“哦,死了啊,我以為你會留著這么一張王牌呢。”假官靜候嗤笑了聲,便閉上眼不說什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