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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出現的眾多影衛,寒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影衛其中之一平靜,卻也不客氣道:“我們王爺正在處理要事,吩咐過,誰來也不見。”寒也不是蠢的,自然從這些影衛的動作中感覺到了他們對自己的不滿,還有開口的這個,只差沒有說擅闖者死這樣的話了。寒頓了下,淡淡道:“我也不想來,皇上口諭,你們攔是不攔?”眾位影衛頓時一愣,似乎這個“任何人”不能,絕對不能包括皇上!王爺能大過皇上嗎?這個肯定是大不過的……剛才開口的影衛躊躇了下,然后道:“請寒公子稍候,屬下這就去稟報王爺。”“事態緊急,我跟你一起去吧。”影衛還要再說什么,寒淡淡道:“寒不敢耽擱皇上的大事。”影衛終于不好再說什么,否則,耽誤帝王大事的大帽子扣下來,誰也擔待不起!就這樣,寒扯著虎皮到了狐貍的房間跟前。“王爺,皇上口諭。”影衛在門前道。里面一陣靜默,影衛剛要再說一遍,寒已經道:“我進去宣旨吧。”說完,根本不待影衛反應便直接推門進去了,還反手把門給關了上。影衛一陣錯愕,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進去,隨后轉而一想,人家是進去宣旨的……就算是自家主子要抗旨,自己在外面等吩咐就好了!寒推門進去,一眼望見的便是臨窗而坐的天玉夙,對方身前的窗戶是開著的,而對方便坐在窗臺之上,對方的衣擺鋪在下面,快要墜地,長發居然也是散著的,就散在肩膀上,對方看著窗外,從這邊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卻有一種對方要消失的感覺……寒看著,愣在了原地。一個沒有貿然上前,一個仿佛不知道房間里進了人,就這么的,時間都仿佛停滯了。寒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人,忽而想到了大哥的話。明明其實也有更全的法子,卻是因為種種原因,讓兩人錯過,蹉跎,到最后,逃離不了分離的命運,難道,這就是自己要的嗎?這一刻,心,痛了,比昨晚上收回那串串珠后更痛。天玉夙先說的散了,讓他覺得對方不在意兩人的感情。天玉夙總是在大哥的事情上對自己冷嘲熱諷,或者不滿,讓自己覺得對方其實根本不在意自己,否則,怎么會不愿意愛屋及烏。分開的這兩個月里,他們不曾聯絡,仿佛在賭氣,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之后,天玉夙來了這里,他以為是為他,卻并不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們連靜下來談心的時間都沒有。即便有,天玉夙也在阻止自己靠近。直至昨晚,他也覺得好累,收回了串珠,卻并沒有覺得不累了,只是茫然,甚至無措,不知要身亡何方,不知要怎樣才能……回到從前。其實,早就回不去了……從他將天玉夙入心的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而他,也沒想過,天玉夙也回不去了,那個人若是回得去,若是不在意,怎么會在說散了后還戴著那串珠……一步一步,寒走到了窗邊,摘下了串珠,執起了對方的手,卻在下一刻迎上了一雙冷然刺骨的冰寒雙眸。寒看著,然后繼續著動作,想要將串珠套在對方的手腕上。可就在這時,天玉夙一掌打了來,寒任由那一掌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卻未往后退上分毫。然后固執的繼續去牽天玉夙的手。天玉夙冷笑了聲,又是一掌拍出,這一次,卻是一點都沒留手。寒被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悶哼了聲,竟然是暈了過去。天玉夙微微一愣,他雖然是沒有留手,但是也不到將人打暈過去的地步吧?一愣后,天玉夙本能的一慌,然后下了窗臺到了對方的跟前,可就在這時,他的手腕被人猛的抓住,天玉夙一驚,本能的后退,但是手腕上已經套上了一串串珠。寒抓著天玉夙的手。“爹爹給的定情信物又在你的手上了。”“你……”天玉夙微微瞪眼,隨后似笑非笑,實則諷刺的看著寒。“一個玩意兒罷了,本王想扔,誰還能阻止?”寒沒有怒,只是定定的看著天玉夙。“你扔,我撿,你不管打我多少下,我還是會撿來給你戴上。”天玉夙嘲諷的勾起嘴角。“你這玩的又是什么把戲?不管你玩什么,本王沒那個時間,恕不奉陪。”“你是我的夫郎,一輩子的。”寒說。“笑話。”天玉夙冷下了臉,“本王跟你可沒甚關系,莫要讓本王未來的夫郎聽了不高興”寒抿了抿嘴角。“你是我的,你娶別人,娶一個,我殺一個,直到你的身邊沒有其他人為止。”“你……”天玉夙怒到極點,反笑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你當我這賢王當的擺設?敢動我王府的人?你憑什么?宸王夫的弟弟?”“憑你是我的夫郎,我也是你的。”說罷,寒一把拉過天玉夙親了上去。天玉夙頓了一瞬,立刻不干了,就要再度一掌打下去,卻沒想他剛提起手,寒道:“昨夜從這里離開后我碰上了一群刺客,受傷了。”天玉夙一愣,而就在這愣然間,寒卻點了天玉夙的xue道,頓時,天玉夙不能動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天玉夙怎么也沒想到寒會用這招。“你”寒勾起了嘴角。“我沒受傷,不過知道你關心我,我很開心,昨夜是我的不對,不應該看見你抱著別人就不高興,連給你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是我的錯,可是你也有錯,你怎么可以抱我之外的人?”“你……”天玉夙不知道自己應該氣死還是……只得恨聲道:“解開我的xue道,我不想理會你!”“那不行,你不理會我,我理會你。”說著,寒一把將人抱起。天玉夙一僵,呵斥。“寒!放開!”“不放。”寒倔強的道,定定的盯著天玉夙。“不放!”“你……”天玉夙再一次氣極反笑。“你信不信本王找人砍了你!”寒頓了頓,停住了步伐。天玉夙冷道:“放開,滾蛋。本王不計較你這次冒犯。”寒卻搖了搖頭。“我不信。”天玉夙皺眉。“不信什么?”寒輕輕道:“不信你會叫人……你也可以叫人……只要你希望你的手下看到你這樣……弱勢,又妖媚的一面……”說罷,寒已經將人拋上了大床,然后迅速侵上。外頭,影衛臉色煞白的聽著里面的動靜,他又不是聾子,自然能聽見里面的動靜!只是,正因為聽見了,反而不敢行動。尤其,寒那最后一句話,看似威脅的是天玉夙,其實,威脅的還有外面的影衛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