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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心,屢次找他們的麻煩不說,竟然還設計陷害他家哥兒偷盜!現在,他的哥兒還被關在牢里呢。所以,周榮是真的沒辦法了,而找上張修奇和張橋兩人這是因為在張橋幾年前受過周榮的恩惠,而張修奇,周榮和張修奇是同鄉,曾經也有那么一點點關系。在這天城之中,沒有勢力沒有背景根本寸步難行。周榮知道,如果自己再無法帶什么幫助回去,他的哥兒陷在牢里就真的完了。所以,他舔著臉經過多方周折,終于將張橋和張修奇約了出來。周榮這算是找遍了他所有能找到的關系了。其實,他又何止只找了這么兩個,事實上,他所有認識的,有一些些關系的,他都遞上拜帖了。可是,最后回應他的,也就這兩人而已。怪只怪周榮一直以來都是個清官,家中財產根本不多,每次上這天城述職他都可以說是另類的存在,別人都是和天城的官員打好關系,送禮什么的從不落下,只有他,一直兩袖清風的,根本從沒有見過禮。這一次將張修奇和張橋約在了味子樓的二樓,花費的錢財已經是他帶來的銀子的三分之一還多了!而這邊的天城官員之所以不敢沾手他的事情那是因為這孫元是孫家的旁系!天城的孫家,那是怎樣的龐然大物啊!孫家的旁系,那也是孫家的人!所以,別說他沒有錢送禮,即便是有錢送禮,又有多少人敢收禮?不怕得罪孫家嗎?所以,周榮其實幾乎都有些絕望了。他沒想到,還有兩人肯來!周榮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之后,張橋和張修奇對視了一眼,這事,是真的難辦啊!周榮一看兩人表情臉色就白了白。“那孫家在我們青州一手遮天……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啊!”周榮神情悲戚。最后,張修奇道:“老哥,這事……如果說誰能幫上一二,恐怕只有一人了。”“誰!”周榮趕緊問道。張修奇輕輕道。“宸王夫寒廷軒。”周榮微微一愣,而張橋聞言目光微微閃了閃,也是稍稍的一愣。另一邊,寒廷軒此時正在家中和寒吃飯。寒這些天的心情很好,他說周烈真不愧是個好苗子,是練武的奇才!寒廷軒問道:“你這兩天沒去找天玉夙?”寒眨了眨眼。“沒有。”“你晚上去一趟吧。”寒廷軒道。“嗯?為什么啊?”寒不解。寒廷軒直接道:“晚上我要出去過夜,未免那人把目光放在我這里,你去纏著他。”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哦,我晚上去。寒廷軒,你晚上為什么經常出去?”而且都是不回來過夜,會在第二天上完朝再回來。“這個啊,現在不能跟你說,以后你就知道了。”寒眨了眨眼,不解。寒廷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沒再多解釋什么,這時候,祁管家過來說張修奇來了。“嗯?張大人?”寒廷軒微微一頓,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對方絕對不會這個時候來他的府中!于是,寒廷軒便直接去了會客廳。張修奇看到寒廷軒過來立刻迎了上來,寒暄。“宸王夫,真是叨擾了,叨擾了。”寒廷軒聞言笑了。“修奇兄怎么這么客氣,吃過了嗎?”張修奇連連道:“吃過了吃過了。”寒廷軒知道對方無事不登三寶殿,于是直接問了。張修奇于是便將周榮的事情一點水分都沒有的說了……“那老哥和我同鄉,之前也算有幾分情誼,求到了我這里,我便……唉,我能有什么辦法,鞭長莫及,那孫知府也不會賣我一個侍郎的面子,更何況還是和孫家站在對立面的……”說到這里張修奇苦笑了一下。“宸王夫,不得不說,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找到了你這里…...?“哦?孫家的旁系啊。”寒廷軒笑了笑。張修奇又道:“那周悅頃我是知道的,比我小上幾歲,今年才一十九。不過,才能確實不錯,若是他有意從仕,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呵呵,修奇兄對那周悅頃如此推崇,想來其必有過人之處,雖然是個哥兒,但是現在東方回可是二品大員。”“是啊。”張修奇苦笑了下。“周榮為官清廉,這一次,也是真的難為他了。”寒廷軒想了想,道:“修奇兄,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要怎么做,能不能做現在還不能給修奇兄答案,修奇兄應該也知道,現在朝中的一些人就等著抓我的錯處呢!”張修奇聞言立刻正色了起來。“是,宸王夫,下官怎么不知宸王夫的難處。今日,若不是……唉,宸王夫盡力便可,若是不成,想來周榮也是感激萬分。”兩人又說了幾句其他的,隨后,張修奇便離開了。看來這人跟那周榮關系應該是真不錯,或者說,是真的敬佩周榮的為人,否則張修奇不會跑這一趟,更不會憂心的茶水都沒喝一杯就告辭離開了,這可是很失禮的事情,顯然對方是真的心急了。這事寒廷軒沒有應承下來的確是因為還沒想好要不要插手,怎么插手!夜晚來臨,寒廷軒的嘴角也勾了起來。這是可以去見他的夫郎了……不過,寒廷軒發現今日的莫言之有些心神不寧,對方看到他過去立刻迎了上來。“夫君,你來了。”寒廷軒很意外的看著對方。“言之?怎么了?”“我收到了師傅的信。”莫言之一臉的憂愁。寒廷軒一愣。“這不是好事嗎?師傅說什么了?”莫言之把一片金葉子給了寒廷軒,寒廷軒莫名其妙,怎么給他金葉子?但是當看到金葉子上的幾個字的時候,寒廷軒的臉色變了變。徒兒,青州,兵,草。一共就這六個字,但是每個字都是用內力寫下的。金葉子都差點變形了。“夫君,這是師傅的字。”言之憂心道。“可是我卻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這金葉子是一名青州來的商客交到驛站的,若不是我在那邊安排了人專門關注師傅的消息,這金葉子怕是還不能到我的手上……夫君,我懷疑師傅在那邊出事了。”“青州……”寒廷軒目光一閃,然后道:“說來,我這邊也有一件青州的事。”“什么事?”莫言之連忙問。寒廷軒便將周榮的事情說了,說完后,寒廷軒緩緩道:“若是師傅真的在青州碰到了困難,這周榮的事情,倒是能成為我前往的借口……”莫言之一愣,然后臉色立刻變了變。“夫君,你要去青州?”寒廷軒輕輕道:“師傅提到的兵草二字太過詭異,若是代表了兵馬和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