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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學會自殘了?周堰眼珠子飛快轉(zhuǎn)著,重新湊過去抱住他家?guī)熜謨杉纾瑢ζ涠浯禋猓f道:“不走了,以后再也不走了,其實這十年,我在那斷夢老祖【鎖仙塔】里,一打完妖怪,想的都是你······”“你還記得,你說過要幫我染一輩子頭發(fā)嗎?”牧其也不躲,忽然提到一個久遠的事情。“記得,我許諾的事,都記得。”“既然你就染了一次,那還算欠我一個諾言。”牧其笑道:“但我還沒想好要你做什么,到時候再告訴你!”周堰把他的肩膀扳正,“師兄,你怎么恢復(fù)金丹的?”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在走之前,師兄還十分虛弱,自言命不久矣,可現(xiàn)在再看,容貌與修為全都恢復(fù),并比之前更勝一籌。“步真人幫忙了。”“步幽吟?”可那是,他明明對蕭木落說,連【黃金閣】內(nèi)都找不到治愈法門······不過,步幽吟畢竟是元嬰期妖修,本體不知為何物,或許有特殊的辦法,且未被【黃金閣】記載。“師兄,你要是以后再騙我······““所以你承認了,當初那個劍穗是有問題的,對吧?”“我那是為了你的安危!”“那我也是為了你的將來!”兩人到了清算階段,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全都笑出聲來,摟在一起。周堰學著十年前,吻上他的額頭,“反正,你痊愈了,沒有壽元方面的憂慮,就不能再拒絕我了!不管再被拒之門外三十九次,或者三百九十次,我都不會放棄。”“師弟······周堰,呆子!”牧其眼角沁出幾顆淚珠,俯身將吻落在周堰唇上,秀發(fā)落在他胸前。不知過了多久,牧其想要起身,被周堰按住,后者接管了主動權(quán),姿勢轉(zhuǎn)換,周堰不肯放手。“哥!”尷尬的聲音響起。或許是已經(jīng)用神識了解了里面正在發(fā)生的,牧由沒有直接闖進來。牧其推開周堰,擦了擦唇角,稍稍整理一下白袍,便跑了出去,留周堰一人在地上,仰望天空,錘地面。他跟牧由,上輩子一定有大仇。第52章真與假夜里,周堰正在自己房中打坐,忽聽見隔壁傳來一絲痛苦的□□聲。隔壁正是牧其的房間。周堰本想敲門進去,不愿打擾對方睡眠,直接穿墻而過,來到牧其床榻邊。“師兄,你怎么了?”牧其爬起來,靠在周堰肩膀上,略有些虛弱,道:“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了什么?”金丹修士的夢,可不同凡人,往往有所征兆。牧其搖搖頭,不愿回答,只是說:“我有些頭痛。”“那我留下了陪你?”牧其并沒有應(yīng)答,靠著靠著就睡著了。周堰望著他睡顏,也不知想到什么,一臉滿足的笑意。過了幾日,牧由來訪,說了一道掌門許暹的命令。“掌門師尊要見我?”周堰心內(nèi)嘀咕,莫不是嫌自己把牧其留的太久,要討回去不成?畢竟牧其受傷前,是掌門寄予眾望的璇璣門大弟子。“對啊!你小子趕緊去!”牧由直接坐到牧其身邊,胳膊一伸,攬住他哥哥的肩膀,順便用挑釁的眼神瞪了一眼周堰。所謂小舅子看姐夫,大致如此了。何況在牧由眼里,周堰除了一身修為與天賦,別無長處,壓根配不上他哥哥,要不是靠厚臉皮一直貼貼貼,不可能成功。周堰飛快地回瞪他一眼,并不打算一輩子低伏做小。笑話,他堂堂堰城一霸,會怕一個百來歲還賴著哥哥撒嬌的老小子?“我去去就回。”周堰沖牧其笑了一下,走到門外:“阿周——”往常還算聽話的鳥兒并沒有從樹上飛下來。“阿周!”周堰不悅,直接對著樹,叉腰喊道。這回虛鳳倒是搭理他了,從樹上踢了一灘鳥屎落到周堰頭上。“不就是十年沒喂你嗎?看你記恨的!”周堰擦了一把頭頂,罵道。“你要再不下來,我就把你燉湯喝了!”這回有所動作的不是虛鳳,而是屋內(nèi)的牧其,只聽他語氣頗為無奈,“你這主人不講道理,先把他甩下了,怎么好意思怪人家怨恨你?”周堰撇嘴,唇上方的短小胡茬動了一動,最終沒反駁,只好從儲物戒指里取了一堆果子拋到樹上,“這下原諒我了吧?”虛鳳到底沒有人類記仇,叼了幾口果子,便飛下來,接住跳到空中的周堰。“去通玄峰正一殿。”這是一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徑了,虛鳳載著周堰,片刻間便到地點。還是那條走廊,還是相同的兩個人,只是兩人心境已與當初有所不同。許暹看向周堰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但后者并不能從他神情中,猜到一切因果。“周堰,你對轉(zhuǎn)世一事,怎么看?”周堰一怔,不懂他為什么提到這個,稍考慮了一下,說:“轉(zhuǎn)世后的人,既然喝了孟婆湯,忘卻前昨,便和前世不是一個人了吧?”許暹又問:”你的想法的確很有道理,可惜很多人不這樣想。其實法則既然如此,必定有它設(shè)立的緣由。若你可以見到已經(jīng)轉(zhuǎn)世的故人,你會怎么做?““掌門師伯,是不是我?guī)煾傅霓D(zhuǎn)世人被發(fā)現(xiàn)了?”周堰有些激動。許暹嘆了口氣,“其實,呂嬰朝滅了應(yīng)天教,拿到宮初之的噬魂陣幡,便以討厭舊物為由,毀了那魔物,陣幡中諸邪靈應(yīng)該被收入地府,洗凈罪孽后即可轉(zhuǎn)世。只要動用特殊的法門,不僅你師父,連你爹娘的轉(zhuǎn)世人,都可以找到。或許不在此界,或許與過去的人格外貌大相徑庭,你真的要去尋找他們嗎?”周堰握住的拳頭,最終松開,他低下頭,有些失落,“算了,何必去打擾他們轉(zhuǎn)世后的生活?”何況自己,不過百年,怕是也要隨他們而去。“你能這么想,再好不過了。周堰,你知道當年你師父和我說過什么嗎?”周堰抬頭。“他說,自己算了命格,他是必死命格,卻又因為你有而存在一線生機,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你是他帶進璇璣門的,本來你可以一輩子待在凡間,衣食無憂,父母俱在,而現(xiàn)在卻莫名遇到危險,這是他的責任,縱然身死,也要將你保全,不管你是五靈根,不管你的仙緣多么淺薄······師弟他,實在是信了一輩子的天命······”周堰禁不住淚落,道:“這是我和師父的緣分······今生得遇師父,我從未后悔。”“其實還有一件事,應(yīng)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