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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齋師弟莽撞了。”牧其昨夜體內(nèi)舊病發(fā)作,瞞著周堰回石室內(nèi)打坐調(diào)息了一夜,將他與祖師言的對話都聽在耳里,這才走出來,說道。祖師言忙說道:“大師兄說的是,不過此事真要麻煩您出面,請?zhí)煨莨仁捘韭淝叭ュ羞b宗當一回說客。”周堰伸手攔住他,“你們通明的事,知道麻煩,就別來甩給別人了。你看看大師兄那白發(fā),還好意思來求他奔波?”牧其聞言主動幫祖師言解釋:“你有所不知,那逍遙宗廣收弟子,每一峰弟子都有上百人,是我璇璣門不能比的,如今四派結(jié)盟共抗魔門,不好為了一株靈草傷和氣。祖師弟你先回去,我一會兒便前去天休谷。”祖師言喜出望外,“多謝大師兄。”“分內(nèi)之事,不足掛齒。”待祖師言離開,周堰把牧其拉到自己身邊,“師兄你當真要去?”牧其點頭。“那帶著我一起!你金丹還未恢復(fù),怎好奔波?”牧其連忙拒絕,四年前的經(jīng)歷恍如隔日,“你不能離開璇璣門!”“那你至少養(yǎng)好金丹再出門,對了,師兄你上次不是說服用掌門給的丹藥,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可我怎么見你氣色依舊不太好······”牧其再度扯了個小謊言,“真的快好了。”周堰扶著他雙肩左右打量,終于滿意地笑笑,“我不管,我一定要陪你去。”“周堰,你不能這么任性。”牧其扶額,“而且,你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形影不離,你管我管的太過了嗎?”“師兄,你煩我了?”周堰睜大眼睛,“我是關(guān)心你!”牧其嘆氣,拿這個小師弟沒辦法,“總之我意已決。”兩人忽然對視,誰也不肯讓步,氣氛一時凝固。“好好!”周堰咬緊下嘴唇,“你想去便去,但要讓祖師言一路跟著。”“這個想必沒問題。”周堰甩袖,進了石室,把自己關(guān)起來,冥思苦想。過了一個時辰,接到牧其千里傳音的祖師言欣然返回,“師兄,我們現(xiàn)在啟程?”“嗯。待我和周堰道別。”祖師言和牧其一同走進洞府,看到周堰已經(jīng)走出石室,在自己建的小廚房切起菜來,手里拿著那把【步飛仙】。“他倒是學(xué)牧由學(xué)得挺像!”牧其瞥見【步飛仙】,笑道,心中擔(dān)憂消失。提及牧由,祖師言亦是會心一笑。周堰走過來,交給牧其一個劍穗,“師兄你收好。”,同時白了祖師言一眼,“照顧好大師兄!”牧其將劍穗塞進懷中,抱了一下他,“我很快回來。”后者措不及防,耳根紅了一塊,輕聲道:“我知道了。”這一幕讓祖師言看見,好是一怔,隨即了然于心,解了多年來的心結(jié)。待牧其和祖師言離去,周堰獨坐在石室內(nèi),取出自己懷里那一串,和牧其懷中一模一樣的劍穗。這是他在【黃金閣】里看來的法子,【分神術(shù)】,將神識分出一小部分,附在外物之上,控制此物的動作同時獲取視野。一切都好,只是此時劍穗的觸感傳到他意識里,周堰不得不念了幾遍清心咒,牧其把這玩意放哪里不好,干嘛放胸前······他回憶了一下璇璣門附近的萬年靈草,莫非他們爭搶的是【芳顏合】嗎?周堰忽然來了興趣,要是【芳顏合】,他才是真的勢在必得。這可是自己手上練得藥膏的主材之一,反正那一堆師兄誰都沒有突破金丹前期,要來元嬰丹也無用,倒不如便宜自己。牧其不知道,周堰從見了他真容后,就一直心心念念幫他治好臉上的創(chuàng)傷了。第40章往生道天休谷地形奇特,陣法隱秘,祖師言二人差點迷失在石陣中,如何御劍都無法找到陣眼。“又到此處了。”祖師言眉頭緊皺,對著一面石壁唉聲嘆氣道:“這天休谷怎么又加強了防御法陣?”牧其不語,沉思片刻,從儲物袋中翻找出一只紙雀,從指尖向紙雀中注入靈力,再放飛,看著紙雀化為飛鳥,引領(lǐng)二人前行。祖師言大喜,“師兄剛才怎么不拿出來?”牧其穩(wěn)了一下身形,這才解釋道:“蕭兄弟送我的,我也是今日才知用處。我們進去吧!”那飛鳥直接穿過某叢草木,進入陣法保護的范圍,身后兩人跟上,果然離開了石陣,來到一片靈氣濃郁的山林中。接下來輕松許多,御劍跟著飛鳥,直到它落到察覺有人前來的蕭木落手掌上。蕭木落便是天休谷這一代弟子中資質(zhì)最拔尖的,年歲比牧其大些,墨綠色鶴氅,無垢長靴,頭戴紫金冠,身形高大,俊秀灑脫。“原來是你。”乍一見到一頭銀絲的牧其,蕭木落愣了一下。牧其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上前一步,“蕭兄,此次前來乃我急事求你相助。”一旁祖師言立刻又敘述了一遍事情經(jīng)過。蕭木落將飛鳥放飛,嘆了口氣,“我生父雖是逍遙宗冥魂峰上一代掌門大弟子,畢竟死了多年,我是跟著舅舅長大的,對逍遙宗并不熟悉。不過他們收徒太多太雜,故這些丑事常有發(fā)生。若只是將齋師弟救回來,自然不難,但將他們已經(jīng)竊取的靈草要回,卻是無能為力。”牧其聽罷,道:“那就先營救齋師弟吧,剩下的,日后再說。”“那行,我最近無事,可立即與你們前往逍遙宗。”“蕭兄,有件事,還請借一步說話。”牧其看了一眼身后的祖師言,低聲說道。蕭木落會意,帶他來到自己住處附近。“牧其,你這頭發(fā)······”“不瞞蕭兄,我與我門叛徒呂嬰朝有些舊怨,幾年前被他打傷,至今未愈,傷勢日重,無可挽回,如今壽元不足三五年,這件事還請蕭兄為我保密。”蕭木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什么傷勢,能讓璇璣門掌門弟子束手等死?”“呂嬰朝練的那種功法,我與師父遍查【黃金閣】內(nèi)所有典籍,都一無所獲。受傷后癥狀如我?guī)熥鎸m祁老祖一般,無法痊愈······”“既然【黃金閣】都沒有辦法,那還真是無能為力。”蕭木落搖了搖頭,【黃金閣】乃此界三大神物之一,藏有天下多數(shù)功法典籍與相關(guān)密辛。“呂嬰朝那小子,唉,當年有誰想到。”“不過,你又何必保密呢?”蕭木落不解。牧其低下頭,思及在通虛峰等待自己的周堰,與自己血濃于水的牧由,終是掩藏不住內(nèi)心的失落無助。“最后幾年了······我不想一些人為我奔波,本就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希望可以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