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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版,除了臭長臭長,還有其他毛病。所以,當周堰高聲背出那段咒語,揮舞出手勢,腦子想到正一大殿,身子突然陷入一片暖水中時,一下子懵了。兩條細長白暫的大腿在他眼前一晃而過,隨著一片水聲,周堰一邊嗆水一邊掙扎著探出水面。腹腔極為難受,他扶住木桶邊沿,想先緩緩。眼前出現意想不到的一幕:牧其師兄只披了一件簡陋的外袍,腰帶半束,頭發濕漉漉地搭在胸前,半躺在石床上,□□的小腿與雙足無力地搭在床沿,兩手正在固定自己臉上的玄鐵面具。再看看自己所處,一個木桶,裝滿水······這還能是什么?這必須是牧其師兄洗澡桶啊······周堰面上目瞪口呆,忘了說話,心里卻百轉千回,波濤滾滾。這到底是怎么成為現在這個模樣的啊······他只是用了一個瞬步,用的著這樣嗎······周堰欲哭無淚,從木桶里爬出來,念了一個潔身咒,蒸干身上的水珠。他跑到牧其身邊,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跪下來,信誓旦旦道:“師兄,周堰冒犯了。此番······”真的不是故意而為之,周堰對你之心,天地可鑒······牧其無奈地看向他,“起來吧,何必如此。此番我知道是你出了些什么事······只是以后莫再莽撞了。”周堰在擔心牧其把他當不擇手段的登徒子,牧其卻壓根沒往那方面想,兩人畢竟有百歲左右年齡之差,足足跨了數代。周堰方才墜入深淵的心,突然有升入云端了,竟然渾身有些飄然之感,面露紅暈,悶聲直點頭,緩緩站起來。牧其用手臂支起身子,成一打坐姿勢,溫聲道:“周師弟,若要留在小坐,可去那邊。”這卻是表示不打算待客了。周堰定了定神,回道:“打擾師兄了,先行告退。”他又看了牧其一眼,對方比之上次見到的更加虛弱,沒有精神,看來此次大病影響頗大······周堰轉身往門口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想到,上次牧其教自己除塵咒,分明是不需要用凡人手段的······總不會不能使用靈力了吧······他的手剛碰到石室一角,石門即刻開啟,門外,祖師言充滿驚訝地與周堰大眼瞪小眼。祖師言手上,還有一套干凈的霜白色道袍。“祖師弟,你來了。”牧其睜開眼,喚他過去。祖師言看著石室內一片狼藉的澡桶,以及衣衫不整的周堰和牧其二人,不知為何,心中跟貓兒在撓似的,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又拼命壓住,且面色不改,鎮定如舊,直直走向牧其,將衣袍遞給他,轉過身。一陣整理衣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周堰再度緊張起來,不敢回頭,又犯味一番:這祖師言讓自己去找掌門修補殘劍,自己卻不老實地來到參牧洞,若今日不是他突然出現,這人豈不是要在牧其洗澡的時候進來,送衣袍?那兩條雪白的腿又出現在周堰腦海中,他鼻口一熱,差點流出鼻血來,趕忙捂住。這般香艷景色若被祖師言看去······被那個悶sao艷詩狂看到······萬一被他寫成不可描述小畫本怎么辦?萬一被他記住畫面每晚輾轉反側各種想象怎么辦?萬一被他宣揚給其他弟子聽怎么辦?周堰突然慶幸入門版瞬步的后遺癥起來了,決定了,回去就給容知送上兩只通虛峰特產的肥母雞。等等,牧其不是知道悶sao艷詩狂喜歡他嗎?周堰渾身僵住,再度墜落深淵,莫非牧其受傷后,自暴自棄,已經接受了他?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比較少,不好意思,下章盡量粗長一些~繼續求評第19章少年心(三)身后,牧其已經換好衣服,坐上初見時坐著的輪椅,沖祖師言說道:“剩下的便辛苦祖師弟了。”“舉手之勞。”祖師言默念一段咒訣,輕松將石室內場景恢復原樣。周堰轉身,問道:“牧其師兄······你重傷后是不是使用靈力有礙······”牧其見他此刻的目光,擔憂中透著真摯,真摯中閃現淚光,且不知他真實想法,不由得說法語氣愈加柔和,回道:“確實。莫擔心,靜養些日子,總會好的。”“師兄身邊可有人照顧?”周堰靈光一閃,只等牧其說沒有,自己好出來貢獻華年,博美人感動一笑。被他倆忽視有點久的祖師言忍不住吭了一聲,“周師弟,掌門已命我暫時照顧牧其師兄。”掌門怎么也引狼入室?周堰腹誹道,不過看掌門那個頭,估計從未想過道侶之事,不知人間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說法,白白給了祖師言下手的機會。“那真是辛苦祖師兄了。”他神情復雜地轉向祖師言。祖師言只覺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地回道:“不辛苦,不辛苦。”這種背后被人惦記的感受已經好久未出現了,上一次,可以追究到幾十年前,牧由與他還是死對頭時,將一條肥碩的毛毛蟲塞進他的鞋子······牧其"咳咳"兩聲,說:“二位師弟,若無其他事,師兄便歇息了。”祖師言與周堰四目相對,又離開各自視線,向牧其告別,一前一后走出他的石室。“祖師兄,你現在所去何地啊?”周堰湊近幾步,貼著他耳朵問道。祖師言身子不由自主向旁邊挪了挪,頗有些不自在地答道:“牧其師兄傷勢未愈,我先去向掌門稟告他近況。”近況?“看來祖師兄照料牧其師兄有一陣子了。”祖師言被他話語里若有若無的酸味整懵了,自小深山修煉不通□□,來不及思索,結巴地答了一句。“也沒有很久······”周堰聽罷,上前一步,摟住祖師言的胳膊,笑容燦爛,“祖師兄,我們一起去正一殿吧,我正好也要求見掌門。對了,咱們璇璣門各峰是一家,按排位,我該叫你三師兄,往后便這樣叫吧,顯得不生分。”“······”按祖師言的修為,一胳膊略微用點力,絕對可以把眼前這個套近乎的小師弟從通玄峰甩到天休谷,但對方透露的滿滿都是善意,自己又怎能突然發作。雖說他和齋君錄同為寡言之人,但又有所不同。齋君錄是洞察世事,不屑俗人,懶得與別人打交道;他則是不善言辭。兩人各懷心思地來到正一殿,卻不見掌門蹤影,只有一名喚如玉的靈仆出來迎接。她作素凈道姑打扮,姿容清麗,舉止從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