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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傷害性的,卻沒想到他會突然情緒失控攻擊唐曇。他們一看古仲顏沖上前替唐曇擋了那一簪后,便分頭先去叫其他暗衛找大夫的找大夫、拿傷藥的拿傷藥,再匆匆趕回這里護送古仲顏回到廂房。「秋甫,那家伙到底哪里值得你這樣cao心?你以前不是說永遠只喜歡我一個人嗎?」眼見唐曇就要從自己眼前離去,趙鑲有些慌亂地抓住他的手直問。他有一種感覺,也是與對方重逢后,第一次如此深刻的領悟到,自己將徹底失去這個曾被他放在心尖,卻又被他拋棄過的人。對方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緊緊追在自己身后,而是徹底放開手,他再也抓不住對方,這樣的認知讓他慌亂起來。唐曇看著趙鑲,深深地吸口氣,心中溢滿對這人的厭惡。「襄王爺,我只說最后這一次,我不是溫秋甫,不喜歡你也不愛你,而你的愛廉價得可悲,你的承諾也分文不值,我更不稀罕你這種施舍的愛情,我要的是一世一雙人,而你,這輩子永遠也給不起。」唐曇諷刺他曾經給過溫秋甫和南宮慈再多的承諾,卻從未做到,早就已經信用破產。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的職責他的錯,趙鑲僵在原地看著他,即使唐曇撥開他的手轉身離開,他也再無任何動作。南宮慈一直望著他們許久,在聽見唐曇對趙鑲的怒責后,開始抖動纖弱雙肩,先是細微的輕笑,再來是瘋狂中帶著悲切的大笑,讓趙鑲錯愕地轉看著他。對上南宮慈那絕望而凄楚的眼眸,心中跳漏一拍。「你……」趙鑲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心中有些愧對南宮慈,也有些懊惱自己這么沒面子的樣子被南宮慈看見,甚至內心深處暗惱著他,覺得若不是他今天這樣一鬧,唐曇也不會恨上自己。幾番欲言又止,趙鑲還是什么也沒說地轉身拂袖而去。但就在他走出沒幾步,身后突然傳來一陣令人心寒的巨大聲響,趙鑲愣然地轉過頭,呼吸幾近停止。南宮慈倒臥在桌邊,翠綠石桌邊緣與他額頭上,滑落腥紅刺眼的鮮血。唐曇坐在床畔,看著面色蒼白的古仲顏,心里十分紊亂,怕自己會再度失去這個人。這男人,插在心口的傷怎能說不嚴重?為了讓自己放心還說得那樣輕松,可是當他閉上眼后,雖然還活著,卻一直沒再醒來。即使他的傷被暗衛們緊急處理得當,當晚卻開始發高燒,退燒后并沒有再加重病情,唐曇還特意要暗衛拿著當初醫仙師祖交給他的玉牌,去請了對方來幫古仲顏醫治。對此,醫仙他老人家似乎早已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很快地,唐曇就和碰巧滯留于杭州長生藥鋪的醫仙連絡上并將對方請來。當然他也會很心外可以這么快就找到對方,要知道當初就是這位醫仙云游四海行蹤不定的,長生侯府除了當時的長生侯唐衡知道他的連絡方式外,誰也不知道怎么找他老人家,因為延誤唐衡身上的毒解的最好時機,最后只能那樣拖著。得知到他這問題后,醫仙一臉苦笑的告訴他,正是因為當初自己沒來得及醫治唐衡身上的毒,讓他一直對這徒弟莫名愧疚,時時刻刻地注意唐家的消息,也因為這一次才能及時趕上救治古仲顏。醫仙看見昏迷中的古仲顏時,并不特別刻意唐曇會用這玉牌的使用權用在股中關于身上,只是有些可惜似的摸摸他腦袋。但唐曇很慶幸用掉那玉牌請來對方,因為古仲顏身上所中的毒,并不是尋常大夫可解,古仲顏身上的毒相當罕見,雖未有唐衡曾經中過的毒那么兇狠難解,但卻不是無藥可醫,這對醫仙來說并不困難。只是說也奇怪,毒解了,傷好了,古仲顏卻遲遲未醒,一直處于昏迷狀態,讓唐曇相當緊張。但醫仙只是拍拍他肩膀,說這是古仲顏的身體在自我修復中,等他完全康復后就會蘇醒,說完后就離開唐家繼續云游去。而他這些日子以來也相當忙碌,每天除了接手處理唐家各種物產營運外,照顧古仲顏幾乎不假他人之手,把那些需要批改的文件全都搬到來個男人共住的臥房內,以求能最快注意到古仲顏的情況。皇上得知古仲顏被南宮慈刺傷昏迷后大為震怒,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可是很清楚古仲顏是自己的弟弟,還上了族譜的。雖然在名義上他早已夭折,但不管怎樣也是皇室成員,之前還救了自己一命,趙頊從以前就對古仲顏萬分愧疚,這事情發生后更是徹底踩到他的怒點。偏偏又不能下令殺了南宮慈,畢竟有南宮尚書在那,古仲顏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個家仆,沒辦法因為傷害皇親國戚的理由滿門抄斬,其次便是南宮尚書在聽聞這件事之后就倒下,也不知是因為南宮慈的行為、還是因為南宮慈撞石桌自殺性命垂危給他的打擊,尤其這堆破事的罪魁禍首還是趙鑲。總之朝上據說每天一片混亂,言官一次又一次上諫趙鑲之事,讓趙頊相當頭大。但那些唐曇都不在乎,他不恨南宮慈,因為他覺得南宮慈也是個被逼上絕路的可憐人,最糟糕的還是趙鑲這個人,所以他只希望趙鑲永遠都別出現在自己面前,其他朝堂上誰因此而被牽連落馬,他統統不想管。他只在乎古仲顏何時能清醒,也因此這段時間除了唐家的各種產業事務,對于其他探聽古仲顏情況或是來替南宮家、襄王關說的人,唐曇統統不見。「為什么你還不清醒呢……」唐曇望著靜靜的睡容,心底滿是彷徨無措,難道老天爺對他如此殘忍,要讓他在不同的時空失去同一個人兩次?只要古仲顏一日未醒,他就沒辦法安心,怕古仲顏會想唐衡一樣,終日沉睡不醒直到生命結束,又或是下一秒就沒了呼吸。日日夜夜睡不安寧,人也因此消瘦憔悴不少。嘆了口氣,唐曇把放在床邊雕刻到一半的玉石拿起來,繼續細細地雕刻著古仲顏的臉,就像是害怕這人真的消失,像在他真的離自己而去之前留下些什么,可刻著刻著他又頓住,盯著自己手中的玉雕發呆,好半晌后發出一陣苦笑。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在他心中想刻的人到底是孟朝胤還是古仲顏,兩人是有著相同的面容,可是因為生長環境與接受的教育不同,兩人外貌上雖可說一模一樣,但性格上卻還是有些微差異。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分不清楚,在自己心中是孟朝胤多一些,還是古仲顏多一些。不可否認,當初確實是因為古仲顏有著一張與孟朝胤一樣的臉龐,才讓他產生想將人留在自